明亮而典雅的春驰院内主厢房,只见在房里的待客厅上,有一根大柱子,而此时,那大柱子上竟然绑着一个人,浑身赤裸的少年其肤如凝脂,藕臂被高高吊起,两条腿被淫荡地分开,掰到了最大,露出其中软烂熟透的肉逼。丰腴的奶子被麻绳紧紧捆绑起来,那樱桃大的乳头被挤得往外挺,淫荡的模样如同在勾引男人来吸他的大奶子。
只见少年羞耻地闭着眼睛,仿佛是不愿意面对这样的情况,紧接着,只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男人,正是当朝宰相林清远,他走到少年面前,只见少年感知到他的走近,猛地睁开眼,眼里含着泪水。
“大人……则安知错了……不要这样对则安……”少年一双温润的眸子里带这些惊慌。
事情要从两天前说起,林清远被召进宫,然而君王将他叫过去,却说的不是朝政大事,而是婚姻之事。
众人皆知林老夫人为了给林清远冲喜,按着生辰八字,给林清远娶了一个男妻。
但现如今林清远醒了,按着林清远的身份地位,那余家的一个旁支小公子,是万万配不上他的。
于是君王心思活络了起来,他有一个胞弟,是双儿体质,为了林清远硬生生等到了二十来岁还未嫁人,于是便起了撮合两人的心思。
宫里的风言风语传得最快,搬弄是非的人永远都有,于是这日林家的远亲英国公夫人来林府做客时,便对林老夫人讲了这件事。
林老夫人直言林府乃清正门楣,绝不可能做出忘恩负义之事。
虽然有林老夫人的保证,但消息传到余则安的耳朵里,还是让他多想了许多,他哪里舍得让林清远为难,纵使林清远身居丞相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是越是高处越要小心谨慎,一着不慎,则满盘皆输,万劫不复。
余则安并非不知世事的骄矜小公子,他的策论与国事都是学业优良的,如今林清远看似大权在握,风光无限,但圣上的旨意却不能不从,若说那些个没有实权的言官还有几分任性的权利,那林清远就不一样了,他一旦抗旨,只怕是惹得君主疑虑。
于是余则安坐在房间想了半日,等到林清远回家的时候,腹中早已打好了完美的腹稿。
他对林清远说,自己早有心悦之人,嫁进林府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林清远已然病愈,便请求成全他与心悦之人的一段姻缘。
为了瞒过林清远,余则安早便细细想好了说辞,将那凭空捏造之人讲得栩栩如生,将他对那人的一片痴情讲得细致入微。
本来余则安倒也不知人世情事,但这些日子以来,早就暗暗对林清远生出了爱慕之心,早已不复当初单纯的钦慕与崇拜了,他想着自己对林清远无望的爱慕,竟然将他与那凭空捏造之人的感情讲得动人泪下,仿佛真的这般经历过。
本来余则安以为,自己对林清远来说,不过是一个泄欲泄怒的玩意,毕竟这些天的欢爱纵欲,怎么看都不像是对待正室夫人的架势,所以应该很快就会得到准允,然后和离。
然而没想到,林清远听他每讲一句,那双眼就赤红一分,眼里透露着他从来没见过的深沉暗色!
在紧接着,他就被林清远抓着绑在这柱子上了。
“大人……则安罪该万死……竟然生出这般淫荡放浪的孽情……则安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则安下来吧……”余则安颤抖着说,如今这幅模样实在是太耻辱了,他读了十余年圣贤书,这般对待,简直是在他的骨头里扎针!
余则安只以为林清远必然是不悦自己的男妻,竟然还在闺中便于他人暗生情愫,气恼他的放浪行径,故而连忙认错,后悔不迭,他想着早知林清远这般生气,倒不如直接退居妾位,在林府安度余生,能偶尔远远地看着林清远便也知足了。
只见脸色暗沉的男人低头看着少年敞开的滑腻淫浪肉逼,伸手猛地插入两根手指!
“啊啊啊啊……不要……”余则安颤抖着摇头。
啪啪啪!
忽然响起的声响将少年吓得一抖,他看见男人的大掌狠狠扇打着他的骚浪肉逼,只觉得羞愤欲死!
“不要……”少年雪白柔软的身子止不住地抖,然而早就无比淫浪的身子却分泌出淫水,随着男人的大掌扇打,而汁水飞溅!
“果然是个骚货,这口烂逼被打还这样发情发骚!”男人气在头上,伸手忽然噗通插进那花穴里头,狠狠搅弄了两下!糜烂肥腻的肉逼被手指玩弄得颤抖蠕动,里面敏感骚浪的穴道狠狠缠住男人的手指!
男人的凌辱之言让余则安羞愤欲死,他自知自己的身体淫荡无比,只能闭上眼别开头,任由男人玩弄着他的花穴。
林清远看余则安竟然连看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更是怒从心头起,他总想着他们来日方长,他会引导着他的小少年,让他把自己当成真正的夫君,却从来没有想过余则安竟然是有心悦之人的。
他不惜惹怒圣上,也要凭着这些年的功劳苦劳,为少年求一份体面和安心,绝不肯再娶他人,然而回来之后,余则安却想着求一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