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安醒过来的时候,正躺在往日的大床上,这张大床是他与林清远欢爱过最多次的地方,林清远爱极了在这床上弄他,逼着他承认自己的骚货,让着他自己张开大腿自慰,还有用各种姿势疯狂cao弄他。
只是如今,他的脚腕上被锁上了脚铐,脚铐里面有厚厚的软绒护着他的脚腕,免得被磨伤,长长的链子延伸到墙壁,让他的活动范围只可以限定在房间里头。
窗户还是打开的,外面的桃花开得正烂漫,纷飞的花瓣飘进窗户,落在少年沉寂的眼眸里。
他浑身赤裸,穴口因为过度欢爱被涂上秘药,浑身都是红痕。
余则安起身,翻遍了所有他可以够得到的柜子,他发现柜子仿佛挪动了一下地方,但最终还是找到几件不算衣服的衣服,分别是一件艳色的肚兜,一件透明纱衣,一件只刚好能遮住半个屁股的短衫,身下的花穴恰好被露出来,仿佛专门露着方便给男人cao干一般。
这些衣物,分明都是给最低贱淫荡的娼妓穿的,或者连娼妓也不穿!
他拿着拿件纱衣,倚着衣柜,身体发软地滑下去,眼泪一滴滴落下来。
余则安只觉得自己如同一个没有任何尊严的性奴,被男人囚禁于房中,浑身赤裸,时时刻刻等着被他的主人cao干亵玩。
他看着这些淫浪的衣物,林清远给他穿这些衣服,是不是意味着在他心里,自己早就只配这些衣物了呢?
心仿佛被根根尖锐利刺狠狠扎进去又抽出来,反复折磨。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林清远走进来,便看见余则安抱着膝盖,蜷缩在衣柜旁的角落,手里还抓着一件纱衣。
他深吸一口气,走到余则安跟前,只见少年的眼角泛红,应该是刚刚哭过了。
“这是大人给我准备的衣物吗?”余则安举起手中的纱衣,眼里含着悲哀的嘲讽。
林清远一愣,猜想到余则安在哭什么,于是蹲下来,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伸到余则安面前,正是一套完整的衣袍。
“你误会了……这才是给你的……”林清远此时早已冷静下来了,只觉得悔不当初,实在是最初听闻余则安竟然要离开自己,一时完全慌了阵仗,上辈子余则安死前叩的那九声响头仿佛瞬间环绕在耳边,那种硬生生地感知到他的余则安在他的床边死去,他却动也不能动的无力和悲哀,一下子仿佛心魔一样浮上心头。
冷静下来后看着少年凄惨的模样,他痛不欲生。
余则安半信半疑地看着林清远,泪眼朦胧,他缓缓伸出手,接过衣物,发现确实是一套完整的衣物。
“那你能把我脚腕上的脚铐打开吗?”余则安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又连忙补充了一句,“我不会逃走的……我乖乖待在这里,哪也不去……”
林清远心中一痛,忙说道:“你别误会,我并非要囚禁你,只是我怕你醒来冲动逃走,自我们同宿于这春驰院后,你又没有完整的衣物,我要出门为你取衣物,所以才用了这脚铐,这本是房间原来就有的,以前曾有一个朝廷命犯,不能明着将他捉拿,陛下命我暂时囚于我的私人住处,只是这链子此前藏在柜子后面。”
林清远又说:“我怕你冲动逃走,但你身上有伤,难免不便,等会我就解开,至于这纱衣肚兜之类,之前确实曾想过让你穿着,定然会胜春景十分,不过却从来无亵渎之意。”
余则安一下子有些怔忪,似乎不明白才晕了一会儿醒来,男人怎么就一下子态度转变了。
林清远看着少年的模样,先是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让少年屈腿坐着,然后取出床头的钥匙,为他边解脚铐,边说道:“是我不好,从来不曾表明我的心意,我心悦于你,却从来未曾言明,我以为我日日粘着你,你应当知我心意,却原来是我一厢情愿。”
余则安似乎完全被突入起来的表明心意震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清远,脑子里仿佛一边不敢相信,一边又不断开始放烟火。
可是林清远总共才认识他这么些天,怎么可能喜欢他呢?余则安忍不住怀疑,毕竟是曾经远在天边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愿意为自己俯身。
“你说你有情郎了,此事我着实出乎意料,故而一时失控,我自知犯下的罪孽滔天,无异于强迫奸淫妇人的浪荡贼人,故而无论你如何责罚,哪怕是要我性命,我也甘愿一并受之,只是如果要我性命,还需得请你帮我赡养伺候老母。”林清远低着头,仿佛专注地摆弄着脚铐,但其实这脚铐轻而易举就可以打开,他无非是不敢抬头看余则安。
“不过只要我活着,我是不会与你和离的,若你实在喜欢你那情郎,便将我杀了,但你若不忍杀我,那你就别想离开我身边了。”林清远一口气将自己的执念和爱意全部摊开来放到余则安面前。
余则安一时被这霸道又任性的人弄得哭笑不得,他当然不可能杀了林清远,只是他忍不住想,爱一个人,当真是这样的吗?
然而这些疑惑只是一闪而过,很快被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样的喜悦给冲过去,他想着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