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卿卿……卿卿操的我好爽……”记忆中邢川一向冷傲淡漠面容被情欲吞噬,他一脸绯红地喘息着,神色迷乱,话语淫荡。
白卿将他抵到座椅的靠背上,分开他的双腿,狠狠地进入他骚浪不堪的后穴。
系统给予的道具能够让她感受到邢川后穴的紧致和骚浪,几乎阳具刚一进入,骚穴便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吞入,肠肉紧紧吸附着阳具的龟头。
“好爽……嗯……好爽……”邢川爽的连大腿根部都在轻颤,快感从尾椎处如海浪般汹涌扑到脑海里,让本就不甚清明的大脑被情欲所吞噬。
邢川被操成了一只脑子里只有快感的母狗,神志离他而去,他脸上挂着痴迷餍足的微笑,“卿卿……卿卿……好舒服……卿卿好厉害……卿卿不要走……我还能操……好爽……”
白卿将他翻过身,让他跪在座椅上,对着他的骚穴开始更快地抽插。
她是如此了解邢川的构造,邢川外表冷淡禁欲,但只有白卿知道,他其实再过骚浪不堪。
他的后穴敏感多水,轻轻一操就能化身为只知道流水的荡妇,他的前列腺靠前粗大,白卿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他送上情欲的巅峰,被他操成脑子里除了快感什么都不知道的婊子。
白卿找到了他的前列腺,阳具对着他的敏感点如打桩机一样抽插着。
极致的速度来带无与伦比的快感。
邢川觉得自己好像要溺毙在这样剧烈的快感之中了,他此刻已经全无理智。
“你这么骚……别人知道吗?嗯?”白卿在他耳边轻吐一口气。
“只……只在卿卿面前发骚……嗯……啊啊啊啊……嗯……别……要被操坏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他爽的吐出舌头,一脸空白。
白卿却更加激烈地抽插着他的前列腺。
邢川的身体突然绷紧,然后是全身开始剧烈地抽搐。
白卿感受到他后穴的紧致,阳具爽的又更加凶狠地对着他的前列腺抽插。
“插死我……哈哈哈哈哈……只做卿卿的骚婊子……嗯哈……卿卿……坏掉了……啊啊啊啊……”
白卿在他后穴中的假阳被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着,她爽的射了出来。
与此同时,邢川的后穴中喷出大量淫水,他的鸡巴抖动了几下,竟然喷射出黄白交加的液体。
邢川爽的尿精了。
白卿将阳具从他的后穴中抽离。
邢川脸色却瞬间变得煞白。
他抬起头,茶色的瞳孔失焦地看着白卿,眼眶不自觉通红,伴随着嘴唇轻颤,他沙哑道,“卿卿……求你……求你别走……求你了……我……”
他无助地伸出手捂住自己双眼,泪水从他指缝中溢出,滚落到冰冷的座椅上。
她从未见过邢川的眼泪。
白卿情不自禁地试探性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她清楚地感受到了。
邢川不仅在哭。
而且在颤抖。
他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
“邢川。”
手下的颤抖仍然没有停止。
“邢川!”
白卿的声音又大了一点。
邢川仍然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白卿蹙眉。
这时,邢川突然平静下来。
白卿心中一沉,她快速地扯开邢川遮盖住自己双眼的双手。
果然,邢川已经脸色煞白地昏睡了过去。
白卿将邢川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推开车门,对外面等候的管家冷声道,“去医院吧。”
管家是一手将他们带大的人,听到这话,他淡淡摇头,“先生这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等下会有家庭医生来为他诊断。”
白卿沉默了一会儿。
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躲闪管家的视线,淡淡道,“哦,我知道了,我还有点事要办,要回白家一趟。”
管家轻叹一口气,欲言又止,接触到白卿坚定冷漠的目光后,他最终还是沉默地向后退一步。
白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车库。
·
回到白家时宾客已经大散。
白怜正坐在沙发上抽噎。
脸上带伤的白祈和楚桀正一左一右地坐在他旁边低声安慰。
听见开门声,楚桀漫不经心地抬头,看到她时,幽深的瞳孔中神色莫测,正在抽噎的白怜扯了扯他的袖头,楚桀却没有看她。
白卿与他对视了一眼后,视线从他身上轻描淡写地略过。
“白卿。”楚桀声音冷而淡,“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邢川?”
“关你什么事。”白卿从他身边走过,声音淡淡飘过。
楚桀被呛的第一反应不是怨懑,而是不可言状的委屈,他和白卿在一起这么多年,白卿对他从来都是好声好气地哄着,何曾这样直接怼他。
所以他愣了一下,声线有些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