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散漫地将把带底座的仿真阳具放到了地上。苏慕知毫无廉耻之心地像狗一样低头认真的舔舐着那根阳具。
他将阳具含进自己口中,他的整张口腔都被阳具充盈着,舌尖在阳具上反复流连,仿真鸡巴吞在口中仿佛含了一块软润的果冻,他的口腔被鸡巴和自己的散发的热气快要融化了,他嘴中不停地发出嗯嗯哼哼的闷哼声,那在他口中的阳具也越来越大,直接插入了他的喉管里,喉管被阳具插入让他呼吸不畅,有些恶心,但他却又固执地舍不得吐出自己口中的阳具,后穴的瘙痒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为了使那阳具更快的射出来,故意将那阳具更深入地塞进自己的喉管里,他几乎不能呼吸了,脸涨的通红,还在努力地吞咽着,后穴因为身体的兴奋紧紧绞着她的仿真阳具,白卿摘下他的眼罩,他竟然把自己玩的爽的翻白眼了。
终于,口中的阳具颤抖了一下,射出了他熟悉的白色浊液,他饥渴地吞咽着口中的浊液,一滴都没有剩下。
唔……最爱喝的主人射的精液……好好喝……好舒服……身体好像坏掉了……
他的阳具高高扬起,后穴在没有操弄的情况下吐出大量淫水,前后一起达到了高潮。
他的脸无助地贴在地面上,感受着地面传来的凉意,嘴巴彻底没有力气控制地大张着,露出饥渴的口水,鲜红的舌头无助像发春的母狗一样完全吐出,眼睛更是爽的只剩下眼白,因为窒息他甚至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刚才吮吸的不是假阳具,而是白卿刚才在操他,他呼吸急促,脸色红的瘆人,要烧起来一样。
白卿见他一副被玩的彻底崩坏的样子,也想到了当初景园的时候,那时候的苏慕知可比现在骚的多了,每天换着法的用各种道具玩弄自己,甚至有时候过分的话直接会把自己弄伤,他被刑川囚禁在景园中,又不能看医生,白卿为此还自学成才了解了不少处理方法。可后来……
她看着苏慕知,心底刚生起的一抹怜悯也突然消散,她冷笑一声,在苏慕知的身体还在痉挛的时候拿过那个高频飞机杯趁他还处在高潮的有效不应期,给他带上了那个把他的阳具整个都套住的仿真飞机杯,“贱狗,等下就把你操成只会喷水的烂货。”
白卿直到,她越是羞辱苏慕知,苏慕知就会更叫兴奋,就像现在,苏慕知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脸还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口中却已经吐出了那熟悉的呻吟声,“快来把贱狗弄坏……贱狗要大鸡巴……嗯……救救贱狗……”
白卿按下飞机杯的开关,那飞机杯内部其实是一个尿道开发器,一根细长的金属管伸进了他的尿道里,找到了他的刺激点,开始缓慢地抽插着,又酸又爽的爆炸一样的快感从尿道里面传来,那里早就已经被开发成了第三个性器官,与此同时,这仿真飞机杯的内壁上环绕着一圈有大拇指大小的钢珠,钢珠开始以不停地角度从外向内搅动,搅动的过程中又不断的释放出微弱的电流对他进行持续的刺激,在放出电流是钢珠的温度又在上升,他对我阳具被无微不至地刺激着,他只能无助地呻吟。
与此同时,白卿开始在他的后穴里对着他的前列腺如打桩机一样抽插着,他的后穴不停地再这样迅猛的刺激下兴奋地喷水,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雌性高潮这些淫水又在白卿高频率的持续抽插下在他的穴口变成一堆细碎的白沫。
“啊啊啊啊啊……坏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不够……把贱狗玩坏……啊啊啊啊……贱狗要死了……主人……哇啊啊啊啊啊……”
双穴进入两根阳具在他被操的温度不断攀升的阳具里持续地摩擦着,阳具不仅受到了肠道的吮吸绞咽,还感受着互相摩擦的快感,白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终于找到了苏慕知的肠道,她挺身将两根鸡巴塞进了他的肠道里,温热的肠道还在不断散发着热气,久违对地感受到庞然大物的入侵,像蟒蛇绞住自己的猎物一样死死地吮吸着她的阳具,白卿被吸的舒服极了,她拽住苏慕知的头发,“贱狗,我要射在你肚子里了。 ”
苏慕知快要被下半身源源不断的快感给逼疯了,他满面潮红,眼睛黑色瞳孔因为兴奋不断地缩小,身体在这样极致的快感中处于一种极端兴奋地状态,他淫叫道,“都射给贱狗……啊啊啊啊……贱狗要给主人生孩子……啊啊啊啊……贱狗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
狭小的杂物间里回响着抽插的甜腻水声,白卿的鸡巴撞向他肥腻的屁股时的啪啪声,以及那身下的飞机杯运作的电流声。
在白卿的精液射进来的一瞬间,他的肠道被烫的颤抖,更加猛烈地收缩着,他更加疯狂的扭动着皮肤,再次被操地白眼直翻,因为被内射的太过猛烈的刺激,在白卿抽出阳具之后,他被操地合不拢流下一个大洞的骚穴突然喷出大股的淫水,他竟然爽的潮喷了。
苏慕知没力气地再次瘫倒在地,却依旧翻着白眼,脸上带上欲望终于被满足的笑意,他被操的浑身脱力,连跪都跪不住,像一张破抹布一样扑在地面上,双腿仅仅用膝盖支撑在地面长,小腿在无力地摇晃着,呈现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