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还是杨小冬先服软,他抬头仰视,显得很乖,“我没有发脾气啊。”
“说。”梁御恒不信,“保安为难你了?”
“没有。只是今天我......被站长训了,有点伤心。”杨小冬在最终还是决定撒个谎,难道要说,梁哥,我伤心是因为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么?不能,很奇怪。
他讨好地抱住梁御恒的腰,见他的脸色好看点了,松了口气,“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梁御恒站着让他抱,看他把脸埋到了自己腰间,一头微卷的头发晃来晃去很像小狗,心里的气散了大半,还是问:“站长为什么训你?”
果然,撒一个谎就要用很多个谎来圆,杨小冬犹豫了几秒,飞快地编出一个理由:“因为我把站里的拖车开坏了。”
“赔他一个就行了,用得着训人么。”梁御恒抬手摸上他的头,“明天我就去你们站里,别伤心了。”杨小冬一听,这哪行,赶紧扬起头,“不用!站长说不用我赔!”
他对撒娇之道的天赋好像与生俱来,一张笑脸晃着梁御恒的眼,让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别去了别去了,好么?”他搂紧了梁御恒的腰,手不老实地摸向眼前人的裆。
手上不停,眼睛望着梁御恒,你说他纯,他一点也不迟疑地捧着你的鸡巴吃,你说他骚,他眼睛里又是不带欲望的讨好,梁御恒快被他搞疯了。
“唔......嗯......”杨小冬吃得啧啧作响,很满足很享受地左右舔舐,舌头不放过每一处,那犹如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美味,他一边笑一边嗦,眼睛弯着,“梁哥,好大啊,都吃不下。”
勾引的下场就是被按着头做深喉,但杨小冬甘之如饴,他极力地扩张着自己的喉咙,被插出囫囵的呜咽声,这下嘴巴全部被占满,再说不出勾人的话了。
窗外风虽然大,阳光却明媚,向外望去尽是冒着嫩绿新芽的树和已经绽放的满园月季。杨小冬在被压在床上掰开腿的时候仓促地看了一眼窗外,小声地哇了一声,低喃道:“好漂亮。”
可是为什么会有点想念杨庄的麦子地,这个时候的麦子也是绿油油的,阳光落上麦尖,像绿色的海洋里撒了一把金子。
阴茎进得很深,杨小冬被钉在床上不能动,腿张在空中乱蹬,像蛤蟆,他被自己的联想逗笑,又很快忍住,怕梁御恒生气。
很奇怪,不认识梁御恒的时候想认识他,和他说上话之后想离他更近,被他睡了之后想一直被他睡,接来北京之后想一辈子给他洗衣服做饭。
现在看似所有的愿望都实现了,被梁御恒抱在怀里做着最亲密的事,还可以接吻,舌尖相融,梁御恒接吻的时候喜欢闭着眼睛,杨小冬偷看到的。
他不喜欢捡破烂,但这工作适合他。劳动模范又怎样,在只有七个人的垃圾回收站里,他只不过是捡垃圾最勤快的那一个,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呢。
梁御恒的专业是什么他不懂,但在学校门口捡瓶子的时候听到两个人说,从这个学校出去的以后都是外交官,气派着呢,他听了之后很高兴,外交官,一听就厉害。
“杨小冬。”梁御恒压着他,停住身下的动作,皱着眉问他:“你哭什么?”
杨小冬反应很快,揽住梁御恒的脖子直往他怀里钻,拖长了声音,“疼......你撞得我好疼。”侧头亲亲梁御恒的嘴,“轻点吧。”
撒娇是有用的,能感觉到梁御恒的身体僵了僵,回亲他,“怎么这么娇气了?”然后放轻了cao他。杨小冬笑嘻嘻,“因为你对我太好了!”
梁御恒擦掉他下巴上的泪,笑他,“傻不傻。”
厚黑的阴唇被撑得很大,阴道也被捅开,粗硬的巨物进出畅快,杨小冬今天叫床格外淫荡,往常都是被干狠了才出声哼哼两句。
“你射里面吧。”杨小冬眼睛都睁不开,还抱着梁御恒的腰不放手,“射吧射吧。”
“不行。”梁御恒还是不同意,“要是怀了呢?”
一句话从头到尾砸醒了杨小冬,他的眼睛微微张大,不可思议地颤着声问道:“是因为这个么?”
“不然呢?”梁御恒拿纸巾给他擦,头都没抬,“难道你想生?”
杨小冬缓缓侧过身,不动声色地遮住脸,“我也不想。”
……
锅上煮着粥,杨小冬失神地望着翻腾上来的气泡,脑子里嗡嗡响,原来是因为这个么,怕他怀孕才不内射。看来梁哥不喜欢小孩,最起码不喜欢和杨小冬的小孩。
热气溢出锅盖,扑在杨小冬脸上变成湿热的水汽,他叹一口气,打开盖搅了搅,金黄的板栗南瓜和莹润的大米混合,熬出浓浓的香气,是梁御恒最爱喝的。
书房里梁御恒还在看东西,杨小冬轻手轻脚地摆好碗筷,顺便收拾一下客厅。茶几上散着一些英文资料,有图有字,杨小冬也看不懂,帮他整理好了放在一边。
梁御恒在翻看的也是一堆英文资料。任涛学医,帮他收集了一些国外关于男人移植胚胎的案例,无一例外都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