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门铃响起,折妄夜打开了门。
熟悉的场景仿佛时空回溯,只是位置调换,这次站在门外是是重霄。
不过身份好像也没变化,嫖客还是那个嫖客,妓女也还是那个妓女。
折妄夜侧身让重霄进来,门关上的瞬间,被男人按在了门板上。
房间里响起奇怪的水声,闷闷的、黏黏的,不是很响,很快就混进了其他响动,衣服摩擦的声音,以及加重的呼吸声。
唾液交换发出的水声暂且停歇,重霄依旧低着头,慢慢开口,将嗓音压得越发柔和而富有磁性: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暧昧的气氛很快就被打断了,因为身后的门板被砸得砰砰响。
折妄夜从重霄怀里挣脱出来看了眼表,不多不少二十分钟,对殷炽的行动力给予了高度肯定。
拭掉嘴角亮晶晶的体液,折妄夜打开门:进来吧。说着不管门口的两个男人,率先走进了房间,走到吧台开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后才恍然想起什么,问道:喝茶还是喝酒?
酒。
喝酒。
折妄夜莞尔,笑眯眯地一手一杯,递到客厅沙发上隔着茶几对坐的两人手里。
两位,折妄夜今天穿了高定的姜黄色旗袍,素雅清新的花朵点缀,优雅而又曼丽,收得很窄的腰身大大地勾勒出线条,一举一动都是夺人眼球的惊艳美感,你们好坏啊,把难题丢给我,让我做选择。
可两位都十分优秀啊,这让我很难办呢。折妄夜一手托腮,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眨着眼睛来两人之间来回扫射,又故意吊着男人的胃口,所以我想了个折中的好方法,你们要不要听?
重霄缓缓道:你说。
殷炽则回以一声冷哼。
我们三个在一起,怎么样?折妄夜笑得眉眼弯弯,这样我就不用做选择了!
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不小心得罪谁,不用担心成为你们这种上等人斗争的牺牲品,不用提心吊胆不堪的过去被揭露在阳光下,失去仅有的尊严。
最好能现在立刻翻脸走人,最好在路上出双双车祸,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直到此时,折妄夜还心怀最后一丝幻想。
不过很快这幻想就被无情地打碎了。
殷炽眉毛一挑,脸上戾气横生:两个都想要,你胃口不小嘛。说罢起身钳住她的后颈,男人的气息劈头盖脸地笼罩下来,折妄夜被逼得向后退去,退了几步小腿磕在沙发上,身体一软朝后倒去,被沙发稳稳地接住。
重霄不知何时坐到了她身边,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贵公子,用拇指扳住折妄夜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却依旧是温和儒雅地开口:宝贝,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转而又问殷炽:你觉得呢?
得,谁让爷稀罕你呢,殷炽盯着重霄看了几秒,没从重霄脸上看出什么破绽,又居高临下俯视着折妄夜,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们伺候好了?
折妄夜闭了闭眼,像是死刑犯等到了最终审判,再睁开的时候就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意味。恍惚间她觉得自己已经死掉了,灵魂被从身体里撕裂出来,漂浮在半空中冷眼旁观着这个陌生的躯壳。
周遭是重霄身上沉香香水的味道,折妄夜看着男人缓缓解开皮带拉下内裤,粗壮硬挺的男根从里弹出,鸽子蛋大小的暗红色头部重重的弹到了折妄夜的鼻尖。越发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像是涨潮的海水一般淹没掉了折妄夜最后一分理智。
舔。这回的语气更加低沉,有些模糊,又夹杂着挡不住的暧昧色情。
折妄夜在沙发上翻了个面,微微支起上身,用舌尖去触碰龟头上最最敏感的小孔,像是最虔诚的信徒,用唇齿献上自己的衷心。她小口小口的亲吻著男人的生命之源,牙齿轻咬包皮边缘,灵活的舌尖勾勒著小重霄的形状,嘬的津津有味。
重霄没想到折妄夜居然这么主动,被她的一连串亲吻弄的倒吸一口气,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男根颤了颤,挺得更高更直了。勃起后十六公分长短的粗壮分身,肉茎上青筋密布,令人望而生畏。
他擒住折妄夜的两颊,迫使她抬起头来。折妄夜光是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他的意思,乖顺的张开嘴,随着他的动作一口气把重霄的肉茎吞到底。
炙热的口腔牢牢锁住分身,油亮硕大的龟头抵住口腔深处。折妄夜的脑袋一上一下的动作着,把口中的棒棒糖越嘬越大,味道也越来越香甜。
操。一旁的殷炽欣赏着近在咫尺的活春宫,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了。等到重霄终于释放在她口中,折妄夜眼波流转,双唇滟红,嘴角还沾着一滴来不及吞咽的白浊。
殷炽伸手拭去那一点,把手指塞进她嘴里捉弄她温热灵巧的舌头。
殷炽面对着她坐在茶几上,折妄夜一股脑解开他裤子的纽扣拉链,将已经竖起的大宝贝解放出来,跟许久不见的朋友打了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