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柔打开了于书良的头盔,看着他的眼睛,问:“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
于书良说:“抱我。”
魏柔毫不迟疑地抱住了少年。
魏柔问:“现在好点了吗?可以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开心吗?”
于书良说:“我觉得你刚才有些忽视我。”他解释:“你没有注意到我今天打理的新发型,也没有与我有任何亲密接触。我,”
魏柔摘下头盔,亲了亲于书良的脸颊:“对不起,阿良宝贝。今天在想别的事情,忽视你了。”
“我开得慢一点,我们一起兜兜风,你看今晚夜色多美,我们可不要辜负良辰美景。”魏柔的眼睛在黑夜里闪着光,像容纳了无数个细小的星辰。
于书良笑了,他点点头:“好。不过我不是在斤斤计较,我只是想让你多重视我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意思。”魏柔边说边帮于书良把头盔重新戴上。
于书良也帮魏柔把头盔关上。
“走喽!”魏柔说。
于书良抱住了魏柔,重重地“嗯”了一声。
“晚风依旧很温柔,两个人骑车走。”于书良哼起了歌,肆无忌惮地改起了歌词。
“在九道的弯路口,眺望银河与星斗。”魏柔也跟着一起哼。
秋风温驯,月色正美,少男少女在夜色中歌唱,心中都充满着温柔的诗意。
才开学没多久,江暖又要去参加比赛了,这次去欧洲,奥地利和匈牙利。
“向国际废人致敬。”姚继颖调侃江暖。
江暖因为参加比赛一直在天上飞,所以姚继颖叫江暖国际“废”人。
江暖说:“滚,飞都没飞过的才是废人。”
“哎,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得去一趟奥地利。”姚继颖急了。
“马上月考,你还是专心学习吧。听说这次再考倒数第一,你爸就要考虑让你自立门户了。”魏柔插刀。
“我的命,苦啊。”姚继颖趴在魏昕肩上装哭。
魏昕说:“别把鼻涕擦在我身上。”
姚继颖赶紧起来:“我没哭,我装的。”
魏昕抬手在肩膀上装模做样地掸了掸灰尘:“我知道啊。”他皱着眉,仿佛在嫌弃姚继颖脏一样。
姚继颖倒在杨辰身上:“呜呜呜,他嫌我脏。”
杨辰比较善良,没有推开姚继颖,任由姚继颖发挥演技。
邢欢欢和谢园园已经开始和江暖拥抱了。
“一路顺风。”
“旗开得胜。”
魏柔的祝福就比较简单了,她也抱了抱江暖,说:“注意安全。”
江暖笑着回应:“一定,一定。”
“拿个金牌回来啊!”于书良拍了拍江暖的肩膀。
江暖你可要再拿一个金牌回来啊,魏柔的展览柜里的金牌数量太少了。
于书良最近也在想着参加一些机械比赛,他想帮魏柔把展览柜填满。
于书良不知道,魏柔的展览柜只放赛车的奖牌,其他的奖牌都被扔在衣柜的深处吃灰。
“姐,飞机要起飞了。”魏柔提醒道。
江暖拉起行李箱就向安检口走:“那我走了,不说了,不说了,要登机了。”
几个人在远处看着江暖进了安检口,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一个人,此时一个人的背影显得格外萧索。
江暖在进安检口的时候捂了一下胸口,又很快把手放下,很少有人注意到她这个动作。
魏柔注意到了,但见江暖很快把手放下了,魏柔,也没有多在意。
魏柔现在算是半个人进入了商场,吓得安市那些商业精英一个大跳。
没有人是傻子,虽然有的人没有那么聪明,但有的人已经聪明地查到了魏家事件幕后的推手。
江柏带上自己的女儿魏柔去参加商界宴会,魏柔有幸在宴会上介绍到了一些朋友,也有幸听到了一些聪明人之间的交谈。
“江先生的小女儿可真是个人才。”一个人说。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是个女儿家,却是一匹母狼。”另一个人说。
没有走过这个角落时,听见别人说起了自己,她莫名起了兴致,停下来想听听别人是怎么说自己的。
“你们魏家可能得罪了她。”
“听说是主家那个孙子得罪了她。”
“狼是凶狠的肉食动物,魏老弟要注意明哲保身。”
“狐狸也是吃肉的,宁老板也多加注意吧。”
宁老板沉默了许久,魏柔都想离开了,就听见宁老板说:“南方多少也得顾念一些旧情吧?”与其极其不肯定。
魏柔这才移步,心里想着:南方不就是叔叔喜欢的人吗?她听起来可真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魏柔对故事当然不感兴趣,无意冒犯,她只是想了解一下,未来的婶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宴会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