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一个姓薛的媒婆,也不知从哪打听的消息。听说西门大官人府上刚死了位小妾,大官人正心中抑郁,想要再纳一房进来顶了之前的窝。
她动了心思,陪着笑脸,来西门府外求见,想要为大官人说媒。
门里出来迎接的是西门庆贴身使唤的小厮玳安。
玳安问了她来意,笑着道:“爹正在俺家生药铺子里,跟掌柜的看账呢。”
薛媒婆听了,忙点头哈腰的道了谢。转身小碎步走去生药铺子,求见大官人。
要说她进了生药铺子,见里面人来人往,伙计们忙活得日火朝天,生意很是红火。
又仔细端详一会儿,更见那些个伙计们,各个长得风流俊俏,百伶百俐的。她心道这西门大官人果然非同寻常人物,就是这手下干活的伺候的,都比起别家的不知强上多少倍。
一个年纪小些,刚留了头发的小伙计见着她,走过来问明来意。笑着应了,转身走到里间,敲门进去通报。
徒留这薛媒婆自己个儿站在铺子里等了半响,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
才见着刚进去通报的小伙计,红着脸,低着头,小跑步出来,低声嘟囔句:“爹让薛嫂子进去说话。”
薛媒婆还在疑惑这小伙计怎么进去通报个话,出来就小脸通红,话都说不清楚了。
才小碎步向里间走到门口处,就依稀听着里头有人说话的声音。
“嘶。你这屁眼夹得比喉咙眼儿还紧。”
“啊嗯。。哥儿,轻着点干。干坏了,谁还去前面给哥儿管着药铺子。”
“哟呵,还敢拿药铺子威胁哥儿?看我不干死你个小贱货。”
之后,又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大声响,像是肉与肉之间拍打的声音。还夹着些木头椅子跟地面的摩擦声。
薛媒婆站在门外,透着门缝往里偷眼瞧。不瞧还好,这一瞧更是没忍住,惊呼了一声。
原来里面正有两个男人在干那事儿。两人搂抱在一起,一个被压在贵妃软椅上,身子对折。另一个正压在他上面,一腿踩地,一腿踩着软椅,前后摆动着屁股。两人的下体交合着,画面糜烂不堪。
上面的那位,正是西门大官人。他的衣裳还算整齐,只有下摆大开着。跨间一根肉棍从亵裤中挺出来,正一下一下的往身下那人的屁股洞里面插。
而下面的那位,则是赤身裸体。身上青青紫紫的,像是刚被人啃过掐过,虐待过的。
如今正闭着眼,嘴里哼哼唧唧,被操得晃着大腿,承受着西门庆在他屁股洞里的肆意抽插进出,毫无反抗之力。
这声脱出口的惊呼,许是被屋里人听见了。
那上面的,正操干得起劲儿的男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向门口看。沉声道:“进来吧。”
薛媒婆逃也不是,退也不是。咬咬牙,还是应了一声,低头推门进了屋,双眼紧盯着地面,只敢用眼角余光偷瞧。
屋里的两个男人见着她之后,反应完全不同。
西门庆好整以暇,在下面那人的屁股上又掐了一把,才从屁眼里把硕大的鸡巴抽了出来,就那般挺着沾满粘液的肉棒,敞着腿站直了身子。
下面那人则红着脸,快速从地上拣了件外衫罩在身上,这才扫了眼门口的方向。
西门庆见男人拿衣裳罩住了赤裸的身子,才抓过他的脑袋,往胯下按了按,问道:“听伙计说,大嫂子有个喜事要与我说合?”
他低头拍了拍那个已经张大了嘴巴,用小嘴裹上骚臭的鸡巴的脑袋。话却是对着薛媒婆说的。
“是。是有个小娘子孟氏。她家是城外做卖布生意的,人长得漂亮还会弹一首好月琴。奴想说与大官人,让她顶了大官人家里三娘的窝。”
薛媒婆定定神,一口气儿地说完,只等着西门庆的反应。
西门庆对那位孟氏早有耳闻,也早就听说是位一顶一的美人。
于是闭眼点了点头,双手固定住跨间的脑袋,前后快速又在那张湿漉漉地小嘴里抽插了几下,身子僵硬喷射而出。
这才又睁开眼,对门口的薛媒婆道:“那就先谢过大嫂子了。明日我便去她家看看。”
薛媒婆听了答复,顿时喜上眉梢,当即点头哈腰的笑着推门退了出去。
跨间那个俊俏男人,咽了嘴里的白浊精液,又舔着西门庆的龟头吸了好一会儿,这才把鸡巴伺候着收回他的亵裤里。
仰着头,似嗔似怒地哑着嗓子道:“那我要先恭喜哥儿了。”
西门庆被他伺候得尽兴,笑着亲自端了杯茶水与他喝。
嘴角噙着笑,大手安抚性地摸了摸他披散着的墨发,又爱怜的单手勾起他的下巴,俯视着他的眉眼,翘唇道:“放心,他们怎么比得上你?我这生药铺子还真得有你,才管得起来。”
原来这位雌伏于西门庆胯下的,正是这家生药铺子的掌柜的,名叫傅名铭。
虽然他年纪轻轻,却有扁鹊之才,通读医书,是个难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