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潘金莲那边。
西门府里近日忙得很。既纳了新人孟玉楼做三房,又从正房身边抬举了丫头孙雪娥做四房。院落屋子,各般装潢打扫,床铺衣柜都需要置办妥当。
又是新婚燕尔,西门庆正觉得新鲜,日日里往三姐儿四姐儿的床上睡。哪还记得养在外面的潘金莲?
只是潘金莲这边却也不消停。她日里想夜里盼,还是不见西门庆来找她。也是又妒又急,那日不知怎的,她竟对武松调笑了一番。
“叔叔怎的也没睡?是不是在想那位西门大官人?”她半夜睡不着,去楼下端茶。
正巧见着武松也颓废着身子枯坐在那,独自饮酒,面色阴沉。便一时昏了头,吐出这个不能说的秘密来调侃他。
武松被问得一愣,半响才红着脸,明白自己雌伏于西门庆身下的事,竟被嫂嫂知晓了。他顿觉羞愧至极,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躲起来才好。
本来就因西门庆在那日干了自己之后,就没有再来找他,心中苦闷。
这下被嫂子拆穿,更是又臊又燥。干脆第二日,领了知县分派的任务,护送银钱,动身进京去了。
武松前脚刚走才没几日,武大郎这边就害了个急病,吃了几副药也不见好转,熬了几日就一命呜呼了。
潘金莲带着武大郎留下的,与他前妻生养的女儿迎儿,披麻戴孝哭着安葬了他。顿觉自己从此更是无依无靠,孤苦伶仃。
迎儿只是个十三四岁,还未长成的小姑娘,不谙世事。
人也被养得瘦骨如柴,样貌更随了武大郎的丑相,自然也不十分耐看。
只是年纪还轻,又听话乖巧。脏活累活没有不抢着干的,这才被潘金莲继续留在身边养着,没给打发外面卖了。
这日,潘金莲站在门口正在惆怅。
正巧见到西门庆贴身使的小厮玳安。递给他几钱碎银,向他好言打听西门庆的近况。为何一个多月了,都不再来耍她。
玳安陪着笑,收了银子。回府上替女人给西门庆传了话,又多说了好些个好话。
西门庆这才又想起来,外面还养着一位潘家的小娘子。
又听玳安说,前些日子武松出了远门,武大郎又在家里害了急病,没救活死了。
也不免唏嘘,短短月余不见,竟发生了这么多事。
当晚,西门庆便来了潘金莲房里。先是搂在怀里宽慰一番,这才抱在床上。
男人正与潘金莲在床上调笑嬉闹,起了兴儿。
却听见床外面有一小声惊呼。
床上的西门庆掀开纱帘,皱着眉头只看见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姑娘,正是迎儿。看她面貌毫无姿色,也没什么兴趣。想要摆手让她快走。
那迎儿却是因受了惊,头一次见着男女间欢好之事。怕得膝盖酸软跪在地上,抖着身子不敢抬头。
潘金莲从男人身下钻出来,笑着道:“这小丫头虽然面相不叫人待见,可这身子还嫩着呢。哥儿若性致还旺,不妨也再她身上泄泄火。省得我一个人伺候得你不尽兴。”
西门庆挑眉,随意招了招手,道:“过来。”
翻了个身,那个巨硕的鸡巴还在翘着,他也懒得多说话,未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自有潘金莲在一旁教导。
“还不快张大嘴,给大官人含着宝贝。”女人娇叱道。
迎儿羞红着小脸,眼神闪躲,不知所措。
她的紧张样,倒是难得的引起了西门庆的欲望。他伸手拽着小姑娘梳在头顶两边的犄角,往跨间一按。
迎儿即使不谙世事,此时也明白了小娘才刚是叫让她含着什么。
她不敢再躲,虽不知道这个宝贝到底是何物,却只得顺从的张大了嘴巴,收好牙齿,将那臭烘烘的腥檀物什含进了嘴里裹着。小舌头还无师自通的缠绕了上去,来回摆动。
潘金莲见小姑娘还挺上道,笑着不再去管。只是用双乳蹭在男人背后,仔细地按压伺候,不时还送进男人口中,让男人吸咬几口。
西门庆这边起了兴儿,一手抓着迎儿的脑袋,自顾自地使劲儿往胯下按。直捅得小姑娘唔唔叫。另一手则抓住潘金莲的大奶子,用力揉捏抓握。直留下深深地红色指痕。
男人被伺候得欲望高涨,腰眼发麻。这才将鸡巴从身下小姑娘的稚嫩小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翻身又将潘金莲推倒在床,摆成狗趴的跪姿。捏着大白屁股,鸡巴对准肉穴就顶了进去。
一番大进大出,抽插操干了几十下之后,男人才闷哼一声,在肉穴深处尽了兴,射了精。
潘金莲娇喘着气儿,缓了缓神,才爬回男人跨间,脑袋凑过去,张了小嘴卖力的舔干净西门庆射过精之后的马眼,不露掉一滴残液。
他二人在床上尽情交欢之际,那迎儿一动也不敢动地呆愣着跪在床边,满脸羞红,不知藏在何处才好。
不知又过了多久,西门庆鼾声起伏,迎儿这才敢动动身子。没有小娘吩咐,却又不敢离开,只得趴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