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坤办公时,小浪货只能乖巧地陪着他,任由男人的大手像是抚摸没生命的玩物一般,玩弄着鲜嫩的肉体,稍不听话就要挨巴掌,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会狠狠击打在圆臀上,用不了几下,白嫩的屁股就肿了,红彤彤的,染上大片红霞。
不怜惜的抽插,大掌狠狠的抽打,南初被逼得眼角发红,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身后的男人却仿佛永无止尽,肏干得他连神志都迷糊起来。
不想挨罚的小荡妇只能乖乖在他怀里被揉玩,陪着老公处理公务。
但是看看这小婊子乖巧的模样,而且之前对他的责罚也已经很到位了。
少年吓得脸色苍白,伏在男人脖颈之间求饶。
南初主动抬着翘臀往上撞,硕大的顶端狠狠插入也不躲闪,反而摇晃着,吞吐着,尽力讨好男人的大肉棒。
小可怜乖巧地抬起翘臀,哪怕还在瑟瑟地发着抖,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翘高屁股,淫荡地摇晃着,勾引着男人享用。
——无论他怎么求饶,都已经无法掩饰他是个骚货。
肉棒在用力的挺着,在紧致的肉穴里火热地跳动着,肆无忌惮地攻略城池,每一次顶撞,都带出淋漓的汁水,身下的人儿咬得死紧,身体诚实地追逐着男人的巨物,一秒都舍不得它离开自己的淫穴。
腰间颤抖着,肉穴被粗长火热的大鸡巴狠狠刺入,早就骚浪无比的小穴内淫水一泄而出——这骚货!早就湿透了,只不过被按摩棒狠狠地塞满了,骚水全部被堵在骚穴里罢了。
张坤玩得过瘾了也不再强求,扯下领带扔到一旁,随手解开几颗衬衫的扣子,一直衣冠楚楚玩弄自己老婆的男人此时忽然充满了侵略的气息,犹如野兽挣脱了锁链,
南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像是豢养的性爱娃娃一般,被主人玩弄到了极限,根本承受不住男人更多的责罚了。
要是因为他的呻吟声,或者骚浪的扭动,要是打扰到了男人办公,残忍的男人甚至会拿起一旁的戒尺狠狠抽打,丝毫不留情面,抽得臀肉乱颤,淫水飞溅,整颗肥臀肿得如同熟透的蜜桃,尖尖上还泛着残忍的艳红,鞭痕不疼个两天都消不下去。
在老婆的咳嗽中,看着小巧的喉结滑动,将那些腥臊的液体全部咽下。
“不敢接同学礼物呜呜……不接受同学表白,但是我真的没有勾引同学,呜呜,以后也绝对不会……老公,饶了小初吧,呜呜呜……”
圆润饱满的臀部上面都是斑驳的巴掌印和红痕。
男人舔了舔唇,像是嗜血的野兽,迫不及待极了,
他转身在椅子坐下——这是暂时放过南初的信号。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呜……小初错了,老公……”
看这小荡妇确实被折磨得精疲力尽、心里发憷了,哪怕自己下个星期不能来找他,他也不敢动什么歪心思,更不敢勾引野男人。
“呜呜……!!”小可怜原本乖巧的表情被刺激得破了功,恶狠狠地瞪着这个恶劣的男人,小手在他身上如同撒泼的小猫般捶打着,看着如同疾风暴雨,却丝毫不被男人看在眼里。
少年终于满足了火热的巨兽,无力的瘫软在了床上,刚被肏完的骚逼咬得死紧,甚至微微痉挛着——要合拢实在是太难了,南初要费尽全服心力夹紧,如果他不想因为精液漏出来挨罚的话。
张坤忍耐地闭了闭眼,喉头滑动,算了,别把老婆玩坏了。
夹子终于被取了下来,随之下来的,是沉重的水晶吊坠,将那枚小小的阴蒂折磨得足有小指大小。
小可怜被勒令要含紧,漏出一滴也要挨罚。
“不敢什么?”张坤不为所动,要让已经认错的老婆把话说得明明白白。
南初乖巧地让大鸡巴插进他张得大大的小嘴里,任由棒身、马眼中残留的精液在他的香舌中擦拭着。
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极为舒畅,男人爽得眯起了眼,心中的暴虐也稍稍平息。
见他这淫荡的模样,张坤嗤笑——这小浪货活该被自己这样对待,毫无反抗之力的、又淫荡的小婊子,除了被锁在床上肆意玩弄,还能怎么办?
“下次再犯错,就在阴蒂穿个小环,以后挂东西也方便,”
“连夹子都用不着了。”
再次的射精的快感终于让张坤的的欲火和施虐欲降了一些,但是肉棒却是直挺挺的丝毫不见疲软,青筋怒张的硬物迫不及待地想再次在身下人的淫穴里冲撞。
小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嘴边还溢出了晶莹的口水,眸子含着泪水,纯欲又无辜地看着张坤,湿漉漉的眼神里满是求怜,任由口水打湿了他精致的锁骨。
蓦地,张坤狠狠一挺,将大鸡巴直插进他的喉咙里,
“自己过来挨肏。”
最后小子宫里射满了浓厚的精液。
毫不怜惜的顶弄,南初被肏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背脊一阵酸麻,仿佛垂死的白鸟般仰着头,无声地承受着男人贲张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