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说了多少次了,别舔我脚……”林初缩了缩脚,也没睁眼,只把脸往被窝里埋得更深,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渐无声。
险些就能重入梦乡,奈何脚上的湿意又如兜头一盆水直淋下来般惊醒个人。
林初又气又无奈地把某只作恶的小家伙从底下捞上来,睡眼惺忪地与之大眼瞪小眼,然后,二话不说地把头埋进猫腹里猛吸了一口。
啊,吸猫真快乐。美好的一天从吸猫开始——直到谢长庭出现在她的视线里,美好猝然而逝。
桌上有个藤编的小篮子,篮子里是新摘下的荔枝,大颗又饱满,红透的外壳被清晨的露水浸透,鳞斑状的纹理深入表皮,在内里的一层薄薄的白色外衣上印上浅晰的鳞纹,玫粉色的线状丝就着纹路边缘附着在半透的白衣上,像爬墙虎密密攀满白墙。
篮子旁的白玉盘里是一颗颗剥了半好的荔枝——这是林初吃荔枝的小习惯,先剥外面的硬壳,入口前再剥里面的紧身小皮衣。常被教育多此一举,但她就是喜欢这样吃。
谢长庭走近,将坐在凳子上剥荔枝的林初抱起,占了位,然后又将人抱到腿上坐着。手伸到盘中拈了颗白胖的荔枝——一颗剥了外层红衣、只剩一层薄质外衣裹着里肉的新鲜荔枝。他瞧着也很新鲜。
见人把玩着白荔枝的手有下移的趋势,仿佛预见到了某种不良意图,林初鬼使神差地搭上那只手,恳求道:“等等,能,能给我两支竹签和一团棉线吗?”
听着无聊的讲座,织着心爱的围巾,那是曾经的她。
现在的她,不是坐在台下,也不是在织围巾,而是坐在人怀里织网兜。
去壳留皮的荔枝白白嫩嫩,红色棉线织成的网兜贴合紧致,余长的红线下又是一个网兜,网兜连着网兜,被兜住的荔枝一颗缀着一颗。
把织好的东西塞到人手里,“最多四颗。”语气僵硬中透着一丝央求的意味。
谢长庭提起那串红兜荔枝,晃了晃,上下瞧了眼,不禁笑:“王妃真是心灵手巧。”
这话在林初听来完全是嘲讽,更嘲讽的是她的身体反应——腿间隐秘地传来无声的异动,有一股液状物不受控制地流出。
下意识地紧了紧腿,林初可耻地红了耳尖。
注意到这一小动作的谢长庭探手抚入林初的裙摆,指腹隔着一排梅花扣细细摩挲,于罅隙中触到一抹微凉,眉眼微扬,“想吃了?”
林初不答,只把腿分得更开,身子向后一靠,作出一副任人玩弄的姿态。
对于林初的配合,谢长庭挑不出刺,却也不甚心愉——对一只毫无反抗之意的猎物下手,多少有些没意思。
起身将人抱着放到与食桌相对不远的拔步床上,继而将那串红兜荔枝从掌心放开,垂在人面前,话语轻佻:“下面吃完,”略一停顿,“上面吃。”是玩恶。
林初坐在床沿边,垂眸凝视了会儿手中的一团红白之物——她剥的荔枝与她织的网兜,想,用自己做的东西搞自己,也是没谁了吧。
再抬头,人已安坐在食桌的另一头,斟了杯茶,轻饮慢啜,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此刻,人是台下漫不经心的看客,而她是台上出卖肉体的色情艺人,即使客人的要求再过分,她也没有拒绝和说不的权利。
抬起腿,两只脚分搭在床沿的两边,裙摆上卷,裆扣逐一解开,腿心风光大敞。
将一颗被网兜套住的荔枝含在嘴里,然后,捞过一个枕头垫在腰后,身体微微后倒,左手撑在身旁,右手有些生疏地在身下做着扩张。
这些动作,林初做得没有一点心理障碍,偶有不经意的目光相接的短暂片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羞耻让人脸红地偏过头,也让身体变得更敏感。
被唾液浸湿的构成网兜的红色棉线温软地摩擦着泛湿的穴口,粗糙与滑腻,水果的芬芳与牵丝的淫靡,月亮看了也会害羞地躲到云层里。
像贪吃的小孩捧着最后一根棒棒糖,想吃又舍不得一下子全部吃掉,只好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舔,慢慢地品尝,慢慢地回味。
慢慢地,一点,一点,全都,吃进去。
细碎的呻吟随着从拥挤的甬道里流出的水液而泄于口,鲜甜的果香蔓上鼻间,是被红线缠覆的荔枝在肉衣用力的包裹下破了皮,果汁和粘液混合,填满了穴道,清芳的因子充盈在大大小小的缝隙里,不断地涌出来,弥漫在名为自由的空气中。
林初仰躺在锦被上,分开的腿似合不拢,眼角滑落一滴生理性的盐水,恍了好久的神才撑起身来坐在床中,抬眸向正前方看去,带着询问,“可以,了吗?”
目光交汇——唔,说不出的可欺感。
是——还不够。
谢长庭不置可否地敲了敲指背下的桌子。
林初似懂非懂,犹豫地走下床,穴里夹着东西走路,既刺激又难受,粘腻的湿液从腿心处垂流而下,蜿蜒在大腿上,冰冰凉凉又痒痒的。
玉盘里被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