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来,例行公事。
爬上去前,林初还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爬上去后,倒是立马精神了。冰凉的金属触感实在太不容忽视。
噢,又想起来,她身下的这只白鹤与她那里挂的机关锁还是一个材质的,都是白金的。真败家,林初每每想都忍不住摇摇头。
鹤背上雕有一片迷你小荷叶和一支迷你小莲蓬。荷叶在前,莲蓬在后,一低一高。
轻车熟路地找准莲蓬的位置对着那翕合微动略显胆怯的穴口坐下,荷叶恰好包住了前边的尿道口。
再往下坐些,坐紧实了,让荷叶边印进细嫩的粉肉里,深深地,重重地,痛感鲜明。若有形,那一定是荷叶的轮廓。
确保不会外漏后,林初才开始慢慢放水,一滴,两滴,稀稀疏疏,湲湲流动,沿着荷叶中心的空茎,向下淌到白鹤的肚腹里。
像这样的白鹤还有两只,一只在书房里,一只在荷花池边。
别问她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她不想回忆。
但回忆若能克制住就不叫回忆了……
两日前,床榻旁多了只近人高的铂金白鹤,林初初留意到时并不以为意,只当是件普通的不合她审美的昂贵又无用的装饰品。
直到谢长庭让她坐上去,试试合不合体,她才知道,原来这玩意儿是为她准备的。她很拒绝,但她还是听话地坐了上去。
意外地,很贴适,位置都对得刚刚好。又恰巧,想小解了。谢长庭便直接让她在上头解决了。
第一次,控制不好量和速度,湿了裤腿和鞋袜。这大概正好称了谢长庭的心,只见他在一旁看热闹还故作关怀:“小狐狸又把自己弄脏了,这可怎么办呢?”
林初双手撑在鹤翅根上,有点羞恼,有点脸红,还有点看开了,佯作冷静自持:“洗澡,换衣服。”
牵引绳的一端被用力扯了扯,脖子上的皮套跟着紧了紧,身子更歪近人。林初听见人用遗憾的语气放纵宽容又宠溺地说:“可是,还不够脏呢。”
湿湿的衣物极易沾惹尘埃,没爬一会儿,林初身上的浅色裙装就要看不出本色了。
路上不见有旁人,但见隔个数十步便有一只的青瓷碗,碗里装满了水,路过时,林初都会停下,在人刻意予她伫留的时段里把水喝光。
好在谢长庭给的时间够充裕,也从不催促她,是以,她能借着喝水的功夫偷偷懒,歇歇爬得酸疼的小腿和膝盖。
水喝多了总会想上厕所,林初知道这无可避免,但她没想到她要以一个这样的姿势在这样的地方解决她迫切的生理需求。
花园的一角里,林初跪趴在地上,额头抵着手背,臀部高高翘起,股心贴着腿间夹着的槐树干的树皮。泥土并不芬芳,这她可以肯定。
双腿夹得越紧,她越能感受到树皮的粗糙,割裂的纹路干燥又坚硬,刮着肉,像凌迟。
“不喜欢槐树?那换一棵罢。”迟迟等不到人后续的动作,谢长庭拉了拉手中的绳儿,好心给了个建议。
林初被迫抬起头,突然就,哭了。
同样不争气的,还有她的膀胱——淡黄色的液体瓢泼如洪,倾注而下。
这下,遭殃的不只是下半身,上半身也被溅湿了。甚至,下巴上也感受到了些湿意。
离开时,林初身上的味道更不好闻了,身着的衣物也越发沉重,携泥带土的,好不狼狈。
安静地趴在人脚边伸着舌头舔水喝,洁白的鹅卵石径上不时有红泥点点,是她爬过的痕迹。
尿意再次袭来时,林初停下爬行的步子,面色平静地留在原地不动,等待牵引绳拉长绷紧。
还未等绳子收紧,谢长庭就似有所感地回了头,若有所思地走近人,而后,逗弄道:“小狐狸又想放水了?”
林初点点头,没有说话。
跟着人爬进一片松软的地里,四周都是白玉兰花的浓郁芳香。
在距离目标树三步远的位置,谢长庭顾自停下脚步,然后,拽了拽连在人项圈套上的绳索,轻允道:“自去方便罢。”
若有训练地,林初爬近人身侧,从人垂下的手中叼过牵引绳的另一端——一个绳环,将其衔在嘴里后才去寻方便。
这是一株年轻的白玉兰树,树干还未长粗开裂,皮感不说细腻,却也不算太糙。
被漫天席地的花香围绕着,是有一点治愈的。
腿心处泛滥着淫靡的色彩,湿软的小口有节制地亲吻着与之紧密相贴的棕绿树皮,渴望它能有回应,又庆幸它不会有回应。
酝酿着,酝酿着,终于,一道缓缓流淌的水意顺着白玉兰树平滑的树皮表面蜿蜒而下,不紧不慢,稳定地潺动着,汨汨地落进树底那干与根相接的土壤里,然后渐渐在干实的地面上染出一圈深色。
排完所有的尿意后,林初股间的肌肉还在细细地发颤。又过了许久,她才重新挪动起膝盖与手心,毫不犹豫地爬离那棵不幸的白玉兰树和她身下那片浸润着复杂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