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屹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有一丝丝不适。
毕竟初识的时候,他们容貌相似,一见如故,关系还很好,可回到接回府中,一切尘埃落定后。他偶尔想同亲妹说上几句话,李晏如却总想避开他,心中难免感慨:到底是别人养大的。
李晏如晚上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小公子曼妙身姿,还有那近在眼前的疯狂的一夜,靡颜腻理的容貌,红润嫰腻的嘴唇,柔软的腰肢,手感极好的翘臀,纤细的四肢……
李晏如晃晃脑袋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了,实在睡不着的她施展轻功,飞出府邸,朝着江家府邸飞去,她这轻功是儿时在王家的时候跟王父好友学的,溜墙走壁,非常好用。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么,只是由着性子,一个庭院一个庭院的找,已是深夜,只有一个小院未熄烛火,李晏如果断翻了进去,轻轻推开一道缝隙,胸膛里的那颗心,狂跳起来,是他!
白日人多眼杂江于渊不敢做什么,只用废弃的衣物草草擦拭泥泞肿胀又烫又痒的阴部,到了夜晚才用买来的伤药,用指尖沾了塞进受伤的雌穴。
“啊……”江于渊难免划过敏感的软肉,情欲涌上轻呼一声,岔开的纤细玉腿夹住上药的手,阴阜紧紧贴着腿心儿,磨蹭,回忆被破身后的欢心愉悦。
李晏如看他用手自渎,唧唧立马更加肿胀,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直接推门而入,江于渊吓得惊慌失措的看了过去,见到来人暗暗松了口气,却有心中不快道,“你来做什么?不是让我忘了?”
李晏如上前拿过旁边的药,看了看闻了闻,皱眉,“你用金创药凃这里?”
江于渊看着她眉目如画、五官精致的面庞,目光向她下身看去。心想,为何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会有一根肉茎,而且那东西现在正指着他,一想到那夜此物的厉害,腿心有暖流分泌。
他盯着李晏如衣服鼓胀的部位,脸红道,“那我该用什么涂?你来告诉告诉我?”
李晏如一愣,用什么涂金创药?“你不是用手涂呢,难不成要用我的手指……?也好……”
李晏如干脆利落的掰开他的双腿儿,雌穴在暗黄的烛火下,能看见这娇嫩处被摧残的肿胀,刚被手指撩拨,缓缓吐淫液。
“……胡说什么呢你!”江于渊连忙合拢双腿紧紧闭合,夺过她手中的金创药,“你是怎么进来的!?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李晏如再次掰开他的双腿,两根手指塞进雌穴搅弄,江于渊牢牢闭合玉腿,玉腿儿紧紧夹作乱的手,试图阻止推波助澜,让他情欲不断高涨的手指。
江于渊深深用力的喘息,身子发软的靠在床板上,歪头微眯着眼,媚态的看着她,“不……”这声音含着压抑又屈辱的快感。
李晏如俯身含住他微张嫰腻的薄唇,边亲发出“噗叽”的水声边道,“你的小穴……在吃我的手指……这才隔了一日……它就……想我了……”
指下湿热的嫩穴越搅水分越大,“噗叽噗叽”的水声,肿痒全部化作浓烈的情欲,他初尝这滋味,非常想念她的滚烫肉棒,可她不愿嫁,这该如何是好?
“你到底……是哪家女子……功夫竟能翻得……哈啊……江府……哈嗯……还能……避开侍卫……”
李晏如亲吻啃咬他的玉颈,“问了又如何……你又不肯被收入我府中……”
江于渊被两根手指玩的浑身酸软,玉腿大大张开,纤细的背脊靠在床板上,相当淫靡,“我将来是要考状元的……”
李晏如忍住心中异样,哄道,“好,你考上,我就嫁你,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
李晏如心道:考科举可是要验身的,他这身子如何能过?就算江逸风厉害,要是发现了,那可是欺君……
雌穴的水越流越多,刚才还在她手中潮喷几次,“渊哥儿,身子好敏感,我用别的来玩儿你,好不好?”
“……少说荤话!”江于渊慢慢下滑,瘫软在床,身子随着手指的举动,细微颤抖,被她两根手指,玩成这般浪荡模样,实在很难与坊间相传的,孤傲不群,敏而好学,颖悟绝伦……匹配的上。
看着到像个妓院中淫荡的妓子。
李晏如顺着他点点头,脱了裤子,那根剑拔弩张的肥长唧唧上,吐出透明的液体,茎身上蓬勃的青筋,看的江于渊有些害怕。
李晏如向他靠近,他不由得娇喘着向后躲,连呼吸都急促几分,粗大的龟头抵在入口上磨蹭,雌穴又饥渴又怕的颤动,轻轻撞动几下,握住让肉棱在穴心上上下下用力贴着湿软处摩擦,“呜呜……”
江于渊害怕的低声啜泣,乒乓球大的龟头,蹭的雌穴淫水滚滚流出,深处空虚急需被填满,江小公子软声道,“别蹭了……cao进来……”
李晏如就是要蹭到他欲求不满,求她侵入,恶劣的笑问道,“要我cao什么……”
“你!……”雌穴殷切的主动吸咬这根肉棒,江于渊内心却感到极度羞耻,“你是女子说话怎么也这般……粗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