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艳逼被cao成深绯色,“喜不喜欢……”
江于渊搂住她的脖子,让那对儿大兔子在自己的胸膛上跳动,“呃……啊啊……喜欢……就是……不明白……”
“什么?”
“不肯嫁给我……呜呜呜……我都被你……嗯……cao成这样了……你都不肯……嫁我……”小公子说着说着委屈的哭了,“我娶你……我们日日欢好……”
李晏如亲吻他的眼角,“会在一起的,等你长大一些……”
“你混蛋!我……呜呜呜……我等不了那么久……”
李晏如翻来覆去的同他欢好良久,估算好时间,依依不舍的停了下来,快速帮他清理好身子,取出带的特质药为他涂抹好,换了床单打算带着离开。
“你cao我那处一整夜……连个名讳都不肯留……”江于渊知晓她喜欢在他们的情事上听荤话。
李晏如回过身,“我不会找别人,等到了时机,我一定回来找你的。”说完,直接离开,她已经超了自己预算的时间,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回到府中,李晏如吩咐两个随从,看好江于渊倒床就睡,毕竟一宿没睡了。
翌日清晨
李晏如精神抖擞的换上男装出门,她当然是个有正事的人,平日里要打理多家店铺,能抽出一日休息已是不易。
一行三人,李晏如男装在前,两个随从跟在身后,左右两侧是贩卖各物的商贩,她往自家店铺走。
“王五,江于渊昨日出门没?”这两个是她以前在王家带过来的随从,早前舒亲王想给她换上更好的,只不过她用惯了没有换。
“主子,江公子昨日没有出门。”
李晏如点点头,她料到了,还是忍不住问上一句。
小公子初逢情事,她本应该在他身边,跟他温存缠绵几日可他只是家中庶子,母亲又是青楼头牌,他身边无人定会思虑不周又无人教导,她怕生出多余的乱子置他于险境害,只能忍住,细细谋算。
只是她一时想不到什么法子,可以让俩人天天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她如今想想他,都不敢过深,怕旁人看出她身下异端。
到了鸣岐商楼,上了固定的雅间,她与二哥王千澈志趣相投厮混多年。
两个随从站在门两边,还没等她推门而入,声音就从屋中传来,“昨日找你那新欢去了?”
李晏如的手顿了顿,推门而入,没想到大哥也在屋中,大哥是他们王家的顶梁柱,事物繁忙,又是洛阳商会的会长,他们平日里见一面都难,今日怎么会跑到长安来看她?
“大哥。”李晏如冲他行礼,却被大哥王千淮扶住,“不必,你我之间不必行礼,若真要论,该我向你行礼才是,前几日运粮刚到歇了几日,今日正好来看看,舒王府对你可好?吃穿用度可有委屈?”
李晏如摇头,直言道,“规矩甚多,出门束手束脚,其他还好,不如……”
“妹妹慎言……”
王千淮事务繁忙,问过几句,见她安好,告知她,给她带的几箱金银衣物安置处,就离开了。
王千澈等大哥走上一会儿,才看着李晏如酸道,“啧,妹妹就给带东西,我连句话都不怎么说。”
“你又不缺,少打我财物的注意,你要惦记,衣裙倒是可以给你几身。”李晏如笑道。
王千澈撇嘴道,“我这二哥当的真是可怜,不远百里在这长安陪你,家里人都在洛阳,大哥更是可气来了连箱财物都不给带,我还要在这里带你这个没良心的娃子。”
李晏如笑骂道,“少来,这里的商会可有你的一席之地,装什么装,洛阳哪里有你的容身之处,到这儿你还施展了一番拳脚。”
“别扯皮了,昨日你是去寻那江小公子了?”
“……嗯,你有他消息?”
“是,先前同你说过他母亲是软桃阁的花魁,他的父亲江逸风一见钟情,一掷千金将她买下,第一年就生下了江于渊,可三年后突然失了兴趣,此女郁郁而终,这你知晓吧。”
李晏如点头,“难道里面还有别的事儿?”
王千澈突然凑了过来,面带谨慎的在她耳边低声道,“那女子是叛臣之女,被充入奴籍的,江逸风发现后亲手将她除去了。”
“……这,未免也太无情了吧。”
王千澈摇头在她耳边低声道,“此女子性情刚烈,毫不掩饰,江逸风太爱她,又恐日后会因她,断送江家几代人的祖业,才含泪将她斩杀。”
“……哥你居然知道这么清楚?那江于渊是叛臣的外孙怎么还能活着?”
王千澈意问深长的看着她,“他若是女子自然留得,男身为何会被留下来,你不是已经知晓了?”
“那上面都知晓他的身体状况?”
“是知晓的,而且,他母亲秦家是被冤杀的,皇亲们虽知晓,却无人为他们申冤,可他母亲心中有恨,她当初是为了报仇才盯上江逸风的。如今朝中早就撤了对秦家遗孤的暗杀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