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看。
看到这里,果然是作者的风格啊;
周青淳神似曾心言的旧爱?
-完——
6.傻子和疯子
曾心言终于在Milestone的二楼安顿下来。
她的家当并不多,这些年没有在固定的地方逗留太久,能带在身边的东西越少越显得轻便。
微凉的夜,走出露台,她看见周青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对面露台上。
周青淳今晚原本有个饭局,为了要在露台上与佳人相会,她推掉了。左顾右盼,曾心言露台上的灯终于亮在入夜时分。
周青淳抬起头,望着天边,带着宣布的口吻说:“这是个有月亮的晚上哦!”
曾心言仰起头一看,可不是,今晚的月色可真皎洁。
约莫就是和周青淳夜游塞纳河的那天起,曾心言总会在一些夜晚下意识的仰起头寻找月亮的影踪。
看月亮好像是小时候才会做的事,那时候老是不明白为什么月亮会跟着自己走。
现在看见月亮,她就会很自然的想起周青淳曾在塞纳河上说过的话:有月亮的晚上,我会特别的想起你这个朋友。
曾心言曾经以为,这种一如少女般的情怀早就离她而去,所以每次只要想到自己那么执意的把周青淳一句无心的话当真时,她就要笑自己。
“时候不早了,你怎么还不睡?”曾心言问周青淳。
“我是夜猫子,何况时间还早呢,而且我还兴奋着,根本不可能入睡。”
曾心言好奇的问:“你兴奋什么?”
周青淳是兴奋自己有了曾心言这个邻居,可是她不好意思这么说,只好说:“我不告诉你。”
“难道你不觉得在有月亮的晚上,是最适合分享快乐的事吗?”曾心言诱惑她。
“这是我的秘密,只让月亮知道就好了。”周青淳说。
曾心言发现周青淳特别喜欢月亮,当她找不到话接下去,就自然而然把一切推托给月亮。
然后,她发现周青淳不在露台上了。
“周青淳,你去哪里?”曾心言好奇的往她屋里张望。
“等一下你就会知道。”周青淳大声回答。
周青淳再回到露台的时候,没头没脑的说:“曾心言,我给你一个东西,你可要接住啊!”
“接什么?”曾心言一脸懵懂。
这个淘气的女孩,竟然摺了一只纸飞机,试图让它从自己的露台飞过来。
曾心言只好配合她玩这个游戏。
原来周青淳不止摺了一只纸飞机。可是,一次又一次,曾心言伸出了手,却抓了个空,是风力不够强,是纸飞机后劲不足,她们眼睁睁看着那些轻飘飘的纸飞机直线往下坠落。
周青淳不肯放弃,她很卖力的一边抛出更多纸飞机一边兴奋的喊:“曾心言,接住呀,接住啊,你怎么都接不住?”
曾心言却已经笑得直不起腰。
即便是在小的时候,她都没有玩过纸飞机,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要接住一个从对面抛过来的纸飞机是多么具有挑战性!
可怜周青淳已经满头大汗,她回到屋里,弄出更多的纸飞机。
曾心言知道,周青淳不是今晚才摺那些纸飞机的,她根本有备而来。难道,这是周青淳要给她的见面礼?
周青淳继续将纸飞机掷出,不放弃的说:“曾心言,你加油啊,你再接不住,我就没有好给你了!”
谢天谢地,一阵顺势强风迎面送,曾心言这一次毫不费力的就接住了。
“我成功接住了!”曾心言欢呼起来。
周青淳吁了一口气,汗湿衣衫。
曾心言发现纸飞机上密密麻麻都是字迹,她小心翼翼的拆开来:
如果看书的人是疯子,那么写书的人就是傻子。
疯子为什么疯,傻子为什么傻,她们其实都在追求同一件事。
所以,疯子别笑傻子傻,傻子别说疯子疯。
曾心言笑了,她问:“疯子和傻子都在追求同一件事,那是什么事?”
周青淳调皮的说:“只有月亮会知道。”
周青淳并不傻,她很聪明,她何止聪明,还非常有趣。
“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大作?我想看看我会不会变成疯子。”
周青淳还没有勇气让曾心言读自己写的小说,她说:“你不是只读法文小说吗?”
“我的法文只够用来应付店里的客人和路人甲乙丙丁。”
周青淳灵机一动:“能不能教我说一些简单的法语?”
“好,你问,我能教你的一定教。”曾心言落落大方。
“你好吗怎么说?”
“ent ca va?或者 ent vas tu?”
周青淳饶有兴趣的问:“后面那句是什么?”
曾心言一字一顿,清楚的说:“ent vas-t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