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材质的花窗穿传来咿咿呀呀地响声,门外人声攒动,少年耳朵一竖,刚经历过一场单方面的情事,身体却仍有力气,被绑住的双腿往穗玉腰上一扭,就把她拖入这暖香玉被中。
还没等穗玉缓过神来,外面的木门就被人大力地一脚踢开。
“扶月燕乔,你好大的能耐,竟然敢逛小倌馆。”一个头带玉冠的少年径直冲向床边,伸手就要拉开床幔,语气中充斥着不怀好意。
穗玉的脸紧紧贴着扶月燕乔的肌肤,那白嫩嫩的大腿旁就是带着水儿的湿淋淋的玉势,腰被那腿弯儿夹得生疼,她轻微动一动,就趴在那人胸膛之上,发出温热的鼻息,眼前肌肤像求饶一般,弥漫一片红色。
扶月燕乔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后穴也紧张得紧缩,眼角湿润,敏感的胸口还被这不知所谓的女人磨蹭。
他从来没有经历这么狼狈的时候,被人设计陷入这烟柳之地,被一个身份低微来历不明的女子羞辱,他浑身都快战栗起来,与穗玉肌肤相接近的双腿将她缠绕得更紧,穗玉觉得快不能呼吸了。
突然一只手将那个少年伸出去的手握住,那人穿紫面褂的侍卫装,头发被一根细绳高高束起,腰间挂着一把泛着银光的长刀,“三皇子殿下,这于礼不和吧。”
男子手下力道加重,“世子本就体弱,且易受惊吓,您这是在为难属下。”
一众侍从恭敬的跪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成为发出声音的那只鹦雀,就被这残暴的三皇子殿下丢入这小倌馆受尽折磨,或者丢入那府里面养的恶犬口中。
扶月褚发出一声嗤笑,眼底一片残暴的阴郁,意有所指,“燕乔,你可真是养了一条好狗就是不知道这最后,是狗护着主子,还是将主子反咬一口。”
然后看着床被上明显不止一个人的体量的薄被,高高鼓起,心情似乎很好,“打个商量,悄悄告诉你亲爱的表兄,你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的。”
燕乔恶狠狠地看着扶月褚,像是要吃人的神色,气得薄汗涌出,“还不快滚!”
扶月褚心情极好,看了一出好戏,也不再过多为难,哼着小曲儿,走出房门,一众侍从这才跟着鞍前马后,相继离开。
高汉慎立刻下跪,双手抱拳,“世子恕罪,属下来迟了。”
扶月燕乔:“给我把这女的抓起来!”
穗玉心下一惊,正打算用灵力,就被一个手刃劈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被一桶凉水浇得透心的凉。刚刚怎么来着,刚刚好像进入美人的帐内,呼吸喷洒在美人的嫩乳,脸颊触碰美人细腻的大腿肉,然后好像听到了很不得了的秘密。
她,好像用玉势插了一个世子啊。
不过他好像也挺乐在其中的嘛。
眼前的少年换了副模样,脱去了那软得出水诱人样子,穿上一席暗红色正装,斜斜靠在太师椅上,生出了一份高人一等的骄矜气势,见穗玉醒来,“你是什么人!”
“在这世子府,就算我想把你的骨头熬汤,都没有人说我的不是。”燕乔倾身上前,用那双修长近乎完美的手轻挑地挟住穗玉的脸,仿佛在打量眼前这个女子还能被榨取什么利用价值。
穗玉堪堪嘴角扯出一抹笑,“是玉儿没有让世子满意吗?”
燕乔脸突然涨得通红,满脸怒容,回想起之前不堪的淫靡的桃色记忆,哪怕是一秒,都让他羞耻,难堪,想要把眼前这个女子折磨,让她下跪讨饶才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丝毫没有惧怕和敬畏,还像聊家常一样,问他舒不舒适!
真是,真是不知所谓,看来她还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来人,给我把她的衣服扒下来,让她尝尝这春楼桃花散的厉害。”
两个侍卫一左一右,孔武有力,将在刑架上的穗玉松绑,狠狠地摔在地上,强硬的禁锢她的手脚,拿出瓷瓶打算灌入她嘴里。这时,穗玉用头狠狠地撞向身前的大汉,用力将手腕上的隐形法器狠狠摔了个干脆。
啪的一声,一阵天旋地转,囚牢之中只留下一众侍卫,那世子和少女竟然不翼而飞。
“没想到就是逛了一下小倌馆,就让我损失了一个天级的救命法器。小世子,你说,你该怎么赔我。”穗玉脱了困,也不着急逃跑,对燕乔小小的施了一个定身术,就在旁边自言自语道。
虽然灵力修为一般,穗玉别的没有,就是宝贝特别多。
此处是那小倌馆后院一间厢房,是穗玉师姐之前告诉她包下的地方。可还没等她摸索到这里,就经历了刚刚那一遭事儿。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不如就用这个桃花散怎么样。”
扶月燕乔惊恐地用眼神示意,可眼前人显然没有那个心情兼顾他的意愿。这个房间设施普通,可那一面墙的淫邪狎玩的器具让人毛骨悚然,带着黑色网纱的贞操束缚,大小不依的玉质玩具,硕大的龟头上缠绕一丛短硬粗毛的,毫不客气带着短针的,还有挂着的淫邪的马鞭,甚至还有箭头上带着吸盘的令箭。
回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