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玉温柔地摸了摸小世子的头,“别怕,小狗狗,你受得住。”
手下动作却毫不手软,继续粗暴的顶弄蕊心,仿佛还能在燕乔肠道内找到第二个孕育孩子的出口一般,用坚硬的毛发挑逗,用玉势摩擦,顶弄,深入,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插。将那颗肠道深处的蕊豆抽插顶得红肿糜烂,被灵气灌溉过的肠道永远不会破损受到伤害,永远承受极致的快感。
燕乔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攀登上无尽的高潮。不停甩动的玉茎,射了又射,最后什么也射不出来,被穗玉用簪子堵住,成为一个存放饰品的装饰器物。
这场单方面的性事,持续了三天三夜。
穗玉数次给燕乔小口小口的哺上水,维持身体需要补充的水分。直做得那身子如摇摆的枝条,软叽叽糯呼呼,才放开了那人。
第四天的时候,晚秋终于找上了门。
那具被情欲渲染的身体,像挺立在枝头含苞待放的花朵,盛开得完整。身子被红痕裹上了一层颜色,腿间的花蕊鼓鼓的,被亵裤稍微摩擦,就嫩出了水。穴儿里无时无刻都被东西塞入,有时是会跳动的鸡蛋大小的串珠子,有时候是吸收淫水就不断胀大的织物,全凭穗玉喜好。
今日这师兄到来,穗玉肯定是在这春楼之内不能多呆,回想起长年积雪的清贫的不夜峰顶,和眼前暖香玉怀,傻子都知道该做何选择。
她叹了口气,之后肯定是少不了被小师兄好一顿骂,真难受啊。她决定给小宠物留下最后的礼物,等她成年下山的时候,再亲自验收。
穗玉打响指尖,施展出一个净身术。燕乔被清理干净的玉白身子立起,悬空对着房内的高大木马,后穴对着马背上挺立得肉根,就坐了下去。
此刻穴儿干涩,骤然进去一个粗大的东西,疼痛一瞬,就渗出了淫水,自个儿和那肉势玩得有滋有味。闭着眼睛,仍然发出一声惊呼,身子前倾,抱住木马的头部,小巧的乳儿抵着马脖颈子上的粗糙毛发好一顿摩擦,腰肢像杨柳枝一样弯曲,高高翘起的臀部,像是对身下的粗大肉势欲拒还迎,做足了一副矜持荡妓的姿态。
穗玉看着小世子,骚浪的样子,心里痒痒得很。可是时间不多,她只得动作加快了去。
燕乔这三天内被里里外外反复亵玩,精神紧绷到极致之后,已经浑然不醒,任凭身上有再大动作,也只是微微轻颤一下,做出小小的反应。
穗玉用银针将娇小的乳头穿过,穿过一对精巧的淫荡法器。任凭千里之外,她也能控制法器震动,甚至将那乳儿大力抚摸,亵玩甚至狠狠甩打出声。
随后将一条质地柔韧的贞操裤从腿间穿过,后穴处被几颗质地坚硬的珠子狠狠摩擦,前端一个小巧的囚笼,将已经充血的玉茎放入,挤压,直到软去。
将小宠物布置好之后,她爱怜地抚摸世子的耳垂,锁骨,腰肢,和肥嫩的臀,轻轻地在唇印上一个吻,“小宠物要乖乖地守着这身子,等待主人,知道了吗?”
没有回应。
一个巴掌无情地落在臀缝处,燕乔似有所觉,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穗玉的手腕处,仿佛一只小宠物在讨好主人。
穗玉心情好了起来,她捏了捏燕乔的脸,将人连带着木马送回了世子府内,送至世子的卧房。
直到那个帮助燕乔抓住穗玉的侍卫现了身,发现了卧室床榻上沉着腰肢在木马器具上摆弄的世子,看着那个侍卫睁大眼睛,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将世子从木马上卸下来。
穗玉好好地欣赏完这一幕,对着空中无声地说道:“小世子,主人可是送你回家了哦。”
然后不紧不慢地到师兄面前谢罪。
晚秋用手轻轻捏了捏双眼之间,似乎有些头疼。一个眨眼之间,眼前的少女像泥鳅一样消失不见。宠爱得习惯了,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还是那不夜山峰上仙尊最疼爱的弟子,这叫他说什么是好。
穗玉十分有眼力见地抱着晚秋的腰,就是一顿撒娇,“好师兄,小师兄,玉儿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玉儿左边的脸给你打,右边的脸也给你打,你就别和我生气了。”
晚秋做足十分气恼的样子,落到实处,半分没有践行。手高高拿起,却轻轻放在穗玉的脸上,“下次不许再犯了。”
穗玉乖巧地笑。
“还有,那些不三不四的小宠物,玩一玩就好,别太投入心神。求仙者,当以修仙为上。你还小,以后还有康庄大道要走。”晚秋一副君子做派,告诫道。
“好啦好啦,师兄我知道了。”穗玉表面上答应得爽快,心里却对那小世子不舍得很。只想着成年以后历练,来私会凡间留着她痕迹的郎君。
既然找到这不省心的师妹,本身也耽误了好些日子,不过半天的路程硬生生被拖了许久。晚秋带着穗玉,快马加鞭,将穗玉送至了不夜山顶,没有留下一句告别,就御剑启程飞远了去。
穗玉一回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外的师尊。睫毛甚至积了雪,一片晶莹痕迹,负手而立,黑色的眸子像是漩涡般,却看不清个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