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远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正在擂台上和人比武,旁边一棵大树倒了正砸在他身上,把他吓出一身冷汗,登时醒了,发现自己正好端端地躺在床上,不由松了口气,又觉得自己腰腹间骑着个女子,与梦中横亘在胸口的树干压感相似,一瞬间以为自己被鬼压床,女子将他衣服剥开,伸手在他胸肌腹部来回抚摸,他才反应过来,这一切竟是真的,一时又惊又怒,一脚将她踹下床去:他宋小少爷的床也是谁想爬就能爬的?
女子哎哟一声,骨碌碌滚在地上。宋星远将被子劈头盖在她身上,赤脚下床去点灯,气冲冲地端着烛台折返回床前,才发现那人竟是阿雪,她脖子上裹着的层层纱布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宋星远怒火顿时消了大半,你的伤口裂开了,疼吗?
阿雪泪盈眼眶,点点头,忍着痛又要去吻宋星远。他怕再次伤到她,半推半就,就这样被她半截香软小舌撬开齿列,心想原来女子的唇舌竟是这样甜美可口吗?他从前未曾经历过风月之事,被这一吻,便觉得自脑后窜起一股热流,直烧向下腹。阿雪执起他一手,放在胸前,柔声道:阿雪难受,摸摸阿雪吧。
宋星远鬼使神差地将手掌按上她浑圆双乳,只觉得绵软滑嫩,手感极佳,不由揉了几下,乳尖硬起来,顶着他的手心,他的呼吸急促起来。阿雪放过他的嘴唇,唇舌辗转往下,含住他的喉结,宋星远从鼻腔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哼声,仍保留了一丝理智,扶住阿雪肩膀道:若你是想要报恩不必做到如此地步阿雪只将他推倒在地,倾身覆上,笑着说:阿雪渴慕少侠至深,自荐枕席,不为报恩,只想与少侠一夜春宵,此生无憾矣。
宋星远被说得心动,犹有顾虑:你的伤
阿雪狡黠一笑,少侠既然还记挂着我的伤,今晚便由着我来吧。
宋星远被她压在身下,一手撑地,一手扶着阿雪的腰,身下已经高高支起,在阿雪臀缝间磨蹭,此时若再说拒绝的话,未免太没有说服力,况且他也被这陌生汹涌情欲烧得头脑昏沉,抬眼去看阿雪,她双眼哭得红肿,此时正满含欲色地望着,教他生出几分怜爱,情不自禁地去舔她的乳尖,阿雪见他主动,更为兴奋,泥泞花瓣碾过他身下完全勃发的坚硬肉刃,两人都忍不住喘息出声。
我,我要怎么做宋星远将一边乳肉舔得湿漉漉的,扭头去吃另一边,阿雪见他懵懂模样,轻笑出声,宋星远听见她饱满胸腔内微的振动。她探手向下,柔软手心攥住他勃发性器,前端已经渗出清液,摸起来像炽热的丝绸,抬臀缓缓吃下,宋星远只觉得自己进入一处极为温暖湿滑之地,脑中一片空白,全部感官只集中下身下那处。
宋星远虽是初次,但本钱不小,阿雪湿得彻底,又有前液润滑,仍花了一些时间去适应身体里的饱胀感,伸手去揉弄身下红熟小蒂,才觉得好受些。阿雪撑起双腿,由上至下狠狠cao弄宋星远,入了十几下便气喘吁吁,他正得趣,被这样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耐极了,于是无师自通地反扣住阿雪双手,挺腰摆胯,将自己反复顶入阿雪娇嫩肉穴,直将二人身体相接处捣得汁水淋漓,发出咕次咕次的黏腻水声,混合着胯骨与臀肉相击发出的啪啪声,和二人喘息声,在寂静夜里听起来色情至极。身体里的欲火燃得愈发旺盛,但愈发觉得不够,愈发想要更多,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送入那紧致之处,抵死纠缠。
夜风拂动,将宋星远一身薄汗吹得发凉,眼睫亦被汗水打湿,他的眼前模糊起来,只觉得在摇曳烛火的映照下,阿雪竟美得惊人下一刻几根手指塞入他嘴里,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正大张着嘴、像只狗似地吐着舌头,随着动作不由自主低声呻吟着。
阿雪将他的舌头搅得一塌糊涂,口水顺着下巴淌下、滴在胸口。宋星远的皮肤被快感激成淡粉色,嘴被阿雪手指塞着,只能呜呜叫了几声。阿雪见他一张漂亮脸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起了坏心,一手扼住他脖子,一边用花穴与手指狠狠插他,最后一下抵到最深处、直至没根,顶得宋星远几欲干呕,身下肉棒却在这窒息带来的强烈快感中突突跳了几下,射出处子精液。
宋星远躺在地上,一时回不过神。阿雪从他身上起来,方才张狂的模样已经不见,换上一副娇羞模样问:奴家刚才伺候得怎么样?少侠可还满意?宋星远喘息不止,想起刚才自己的丢脸样子,气恼道: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又看得见阿雪脖子上渗出更多血迹,将纱布洇出一大片鲜红,忙将她抱到床上,可要我去找个大夫来?
阿雪促狭道:这时候还上哪去找大夫?宋少爷陪我再睡会吧。窗外邪月西沉,星罗棋布,再过一个时辰,便要天亮了,没想到二人嬉闹一场居然过去了这么久。
宋星远放下心来,披了件衣服去收拾残局,地上那床被子是不能再盖了,沾了灰尘不说,还溅上不少二人体液。他从衣柜中找了床新的被褥为阿雪盖上,想了想,又用小衣蘸了些杯子里的冷茶水,为二人潦草地擦了擦身。
宋星远掀被上床,伸手将阿雪揽在怀中,他虽已经射过一次,但那处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