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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田作/BE:纹印、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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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臂,不知是想阻止还是单纯借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凄厉尖叫回响在寂静室内,与雷声一同响起。

    为什么是他。

    为什么偏偏是他。

    这样的、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呜

    我是喜欢他的啊。

    又优秀、又冷漠,唯独对自己温柔的兄长,晦暗单调的童年回忆里,只有少年侧头微笑的影像分外清晰,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线条精致的容颜仿佛童话中的精灵,透出骨子里的疏离与矜贵。

    这样的人我怎么可能

    亲手将我从海底抱起,又亲手拖我沉入沼泽。

    倘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还不如

    铃奈。大哥和缓抹去我眼角的泪,声气怜爱地告白,我爱你。

    「爱」。

    憎恨、恐惧,异于常人的冰冷荒诞。

    兄长的容颜仍然俊秀出尘,线条流畅精致、垂下的眼眸色彩朦胧,多情而淡漠。

    手上半干的血尽数蹭在浅色西装,痕迹像暗色的藤蔓。

    啊啊。这是爱吗。

    居然、曾经幻想过他会爱上自己。

    我真是愚蠢透顶。

    我早该知道的。

    这个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傍晚阴沉不堪的室内。异国陌生的街道别墅。雷声、暴雨,血泊。枪支残留的硝烟。

    身体快要瘫软、却不得不继续动作,阴蒂被舒缓按摩,微弱的快乐与浓郁的自厌同时翻涌搅弄,破碎呜咽从唇齿缝隙溢出,仿佛翠鸟被折断羽翼前最后的哀鸣。

    既然大哥想要我叫出来

    顺从他就好了。

    明知已经不能再拖。

    电闪雷鸣之间,朦胧泪眼短暂与半跪在地的丈夫对视。

    馥郁血色与雪白电光之中,男人挣扎痛苦的身影仿佛深林伤重的猛兽,即便性命垂危,也充斥可怖的愤怒与血性。

    啊啊真的、不能再拖了。

    当着丈夫的面、双腿大张坐在亲生哥哥勃起的性器,不知廉耻摇动腰肢,发出细碎低微的呻吟,我绝望地捂住眼睛,不住哭泣哀求,大哥、呜大哥求你、求你了射、射进来也可以,就这样

    不知为何,兄长的呼吸蓦地错了一拍。

    我不知道他那时候想起什么。

    嗯。仿佛被提醒一样,发出轻松平缓的低笑,大哥最后按住我的颈,强行抵住下颌逼迫抬头,垂首咬了上来。

    我会全部,射给铃奈的。

    那个瞬间、专注望来的墨瞳闪过极端冰冷晦暗的色彩,仿佛蕴藏在镜湖之下的冰山终于露出一角,浓重异常的扭曲意味使得身体下意识僵直,不知是出于性器完全插入的痛苦还是恐惧,层叠内壁倏地紧缩,将肉棒箍得形状分明

    没有任何阻隔。

    被亲手将我养大的兄长扼住喉咙,被迫仰颈、与冰冷舌尖纠缠不清的间隙,唾液从交缠湿软断续滴落,淫靡莹亮地拉长落在胸前,最后一下重重的摩擦、性器紧紧抵在宫口,终于将精液激烈注入身体,结束这场祸乱伦理的荒秽交媾。

    直到最后一股白精射尽,兄长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压在颈动脉的手。

    天色很暗。空旷室内喘息寂静交错。暴雨始终没有停。血液腥气异常浓重。

    后脑枕在清癯劲瘦的胸膛,鼻尖气息复杂交汇,我怔怔垂眼,视线空白落进血泊,与意识半涣散的困兽对视了片刻。

    他跪在地上,攥紧仅剩的完好手臂,垂下了头。

    不知是鲜血还是水珠的东西错落掉下。眼前只看见一片赤色。

    寂寂雨声中,液滴落地的声音轻巧融入背景,激不起半分涟漪。

    耳畔传来仿佛隔着天堑的通话声。

    过来处理。

    是、请问是

    活的。大哥心不在焉地回答,边用指腹揉弄我的唇,边将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挑弄舌尖,把他送回去,留活口。

    仿佛胸口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从见到青年独坐那刻起就战栗不已的身体总算松懈下来,该是那口悬在半空的气散了,我软在兄长胸前,低低发出半声破碎的泣音。

    呜。

    电话那头还在询问,青年停了片刻,才漠然应声,将通话挂断。

    事后处理人员到来之前,大哥将我抱进楼上的卧室,堵住满腹浊白,不顾我的哭喊,温和而强硬地、将能够使人受孕的液体尽数注入瘫软身体。

    昨晚这里还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腿心堵住精液的东西是从哪里出现的。

    大哥不可能将我一个人扔在这里。

    双腿还在发软,我费力爬下床,脚尖点在地砖,冰凉顿时传到全身。

    衣物早在昨晚脱了干净,满是难以描述的半干湿痕和斑驳血迹,我忍着下身不适转了一圈,发现房门和窗户都能打开,将手伸出窗外,雨珠击打掌心的力道甚至能将手臂打弯。

    这里前后都是独栋房屋,楼下是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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