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长发如瀑垂落,尽数贴在他胸前。
抬头,他垂首咬住近在咫尺的烫热耳垂,濡湿地命令,铃奈想让他死掉吗?
这其实并非威胁,然而坐在腿上娇小的身体却倏地静止,强忍呜咽,缓慢而顺从地抬起头。
稍微前倾、撑着膝盖坐在腿上的姿势,重心全部压在腿与手上,稍有不慎便会滑落。尽管如此,她仍然没有完全靠上来,像潜意识抗拒更进一步的接触。
不远处青井仍半跪在地,勉强撑着唯一能动的手臂,怔怔望向怀中人。
男人紧咬牙关,唇缝却不受控溢出鲜红血液,死死注视正被亵玩的妻子,眸光痛苦而绝望。
杉田作漠然将视线投向妹妹,她背对着他,正颤抖眼睫,微微抬眸
别乱动。
他在二人对视上的那个刹那,手臂绕过腋下、轻描淡写按住乳房,将身上的女性结结实实压进了怀中。
我不喜欢解释。
他抬了抬眼睛,视线扫过男人憎恨的眼瞳,又不感兴趣地垂下,这是我的东西,再靠近一步就杀了你。
性器因陡然变换的动作进得更深,无力双腿被惯性影响不自觉张开,原本撑膝的手臂亦被迫错开,他专注地注视那身柔白细腻的均匀肌理、注视她绝望地跌进怀中。
别、这样大哥、求你不要
柔软、温驯。
湿润、安详。
一如记忆中静静等待垂青的少女。
他单手捏住妹妹被泪水浸湿的双颊,强迫对方仰头张嘴、将吻印在残留津液的润光唇瓣。
无力斜倚在胸膛的女性不敢抗拒、唇瓣却微微发抖,连温热舌尖都动弹不得似的、机械而恐惧地接受。
似乎是怕得身体发软,金棕眼瞳失焦,神色怔忪涣散。
她在怕什么?
他已经足够克制。
最重要的东西,一次又一次逃离、一次又一次消失在眼前。
要把它锁起来。
刻下烙印。
从里到外,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迹。
别怕。杉田作轻声安抚,用舌尖描摹妹妹的唇形,视线不自觉落进一双浅金水瞳。
那里映着他的脸。
模糊失焦,阴影浓重,逆着身后劈下的雪白电光,寒凉黑暗。
他满足地轻轻笑了。
铃奈。青年亲昵地啄吻着妹妹的颈,叫她的名字,铃奈动一动,你不想他死对不对?
冰凉手指下移,扣在脖颈。
轰隆隆的雷声响起。
雨越下越大,室内弥漫鲜血与植物交融的湿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内壁被性器寸寸填满,顶端清晰抵在宫口,身下却还残留一截修长柱身,顶着身体无法完全坐下、腰际又酸又痛。
就这样坐下去、子宫会被弄坏吧。
没有强迫,没有半分催促。
温度极低的指尖隔着肌肤、轻缓摩挲起颈动脉。
血腥无休止萦绕。
我不敢向下看,生怕望见那片触目惊心的拖行血痕,闭上眼睛,绝望地上下动起腰。
握住兄长的手臂,借着力道摇动腰肢的时候,脑中满是混乱不堪的交错影像。时而是数年前凉亭幽紫的花,时而是群鹿逐林的木雕,别院安静寂寥、庄园沐浴阳光,交融错乱的暗金与碎墨,尽数消失在身下痛苦积叠、祸乱伦理的交媾。
没有任何快感。
身体并不很痛,也感受不到舒服,我只是麻木机械地动作着,任由兄长的手扣在脖颈,发丝凌乱飞散、沾在异样湿润的唇,分割遮挡视野。
快点射。快点射。
为什么还没有射?
公悟郎要去治疗才行。
腿、手臂还有肩,这种影响行动能力的伤,肯定会对以后
再快一点、再深一点,只要射出来就
握在脖颈的手逐渐下滑,越过胸乳与腰肢,轻轻揉捏起秘裂上方未有任何反应的肉珠,刹那间激起脊背激烈的战栗。
唔、啊啊、为,什、不呜!!
非常温柔。非常缓慢。
像是牢牢记住我曾教过的内容,被淫液润湿的指尖环绕边缘打转,并不着重刺激中心,柔和舒缓地推开阻隔,将内部刺激得肿胀嫣红。
青年发出并不平静的低低喘息。天渐渐暗下,他确实快到了,又觉妹妹一言不发实在沉闷无聊,才这样突发奇想。
他想听声音。
痛也可以、舒服也可以。
反应最好激烈一些,刚刚那样绝望哽咽的哀求就很好。
他还在生气,但不是那么愤怒,更多的是对自己。
早点把她束缚在身边就好了。
坏掉也没关系,或者说坏掉更好,只要这具身体、这个人,能够一直睡在身边,用这双眼睛看着他
怎样都好。
怀中人发出几近崩溃的哭喊悲鸣,手指紧紧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