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厢的空间有限,木雅雅就坐在芬里尔面前,不到一米的距离,却仿佛隔了天堑。
芬里尔一手堵着嘴,一手却无法忍受了一样从背后伸过去,掌根压着臀肉,两指交错着微微撑开肿胀的后穴,试图让机械抽插的根茎进得更顺畅一点,好减少一些摩擦穴口的痛苦。
带着侧芽的粗糙根茎贴着手指继续做着活塞运动,他悄悄把手指往里面插了一点,让根茎的顶部不能直接压到前列腺上,试图避免在不应期被强制高潮。
被手指主动撑开的穴口能被清晰地看见深处痉挛的熟红色嫩肉,内壁上挂着一点泌出的肠液,顺着手指漏出来后慢慢淌到了手腕上,凝结出一道明显的水痕。
木雅雅也不管他这些小动作,左右他不能出声,不能把根茎拔出来,也还在乖乖出水,耍点心思她就当是调味的佐料了。
而且她也看得清楚,虽然几处性器都已经红肿,但并没有撕裂流血,痛肯定会痛,但芬里尔不至于连这点痛都受不了,而且按他被调教过的嗜虐体质,应该是痛一点,淫水还流得快些。
于是,在芬里尔终于忍不住用手指去扯堵在铃口处的蕊芽时,她惩罚性地在他两个穴里都鼓起了结,把穴口彻底撑得一丝缝隙都没用,蕊芽缠绕在阴茎底部勒紧,连阴囊也没放过。
芬里尔没想到她居然一点余地都不留,虚软的手指握着被蕊芽完全包裹的阴茎,那里明明都已经硬不起来却还在被机械地榨精,再这样下去,连失禁都有可能……
照这么看,被堵住倒是一种仁慈了。
“雅雅小姐,我们搭了帐篷,您要不要晚上下来住?”货厢外面有人敲了敲木门,语气殷切地邀请。
木雅雅看见芬里尔有一瞬呼吸都停了,咬在嘴里的指节溢出血丝,显然是在紧张下没收住力气。
她想了想,对门外的人回道:“不必了,这里就很好,不过有点别的事可能要麻烦你一下。”
“您有什么需求尽管提就是。”门外的人问都没问就答应了。
“能再帮我送一些饮用水来吗?”木雅雅语气带了点歉意:“我应该自己去找领队要的,但我刚去过一次,就是取得不够多,实在是不好意思再……”
“没问题没问题,这一路补给点的水都很便宜,您千万不要客气,我这就去去给您拿。”门外的人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芬里尔犹自喘息,根本没听清木雅雅在和对方在说什么,被发现的恐惧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他也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无所顾忌。
没过一会儿,取水的人回来了:“雅雅小姐,您看这些可以吗?”
木雅雅终于站起身,悄悄移动了一下空木箱的位置,把芬里尔挡在阴影里,收回所有根茎藏在发下,才去打开了货厢的门。
“非常感谢,这些足够我们用了。”木雅雅温和地对送水的人道谢,对方立刻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了句不用谢就转身跑开了。
木雅雅看他走远后,才重新关上车门,带着水壶回到芬里尔对面。
芬里尔瘫软在地上,敞开的双腿微微抽搐,带动腰腹都有些发抖,脸被挡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刚才木雅雅开门前并没有提醒他,虽然晚上天色已经暗下去了,他也被外面透进来的光晃了一下,才被根茎放开的身体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达到了一次小高潮,没有被根茎堵住吸走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地上,渗进了木板的缝隙里,留下一小滩暗色的痕迹。
“你休息吧,我今天已经够了。”木雅雅似乎没看到一样,弯腰把水壶和一盏花露一起放到芬里尔面前,然后又坐回原位,对着空白的车壁静静出神。
芬里尔过了好一会儿才全身虚软地坐起来。
水壶和盛着花露的白色小盏都摆在他抬手就能够到的位置,他直接抓起水壶往干得火烧火燎的喉咙里灌了几口,却对看起来十分无害的花盏犹豫了。
他喝过几次花露,也清楚这种东西有多好用,但是这到底是树巫的东西,谁知道跟那个淫毒有没有关系。
木雅雅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突然出声道:“你现在可以不喝,但要是你伤口发炎过几天爬不起来了,我会给你灌进去。”
芬里尔冷哼一声,还是把花露喝了下去。
清冽甘甜的液体滑进嘴里的瞬间就起了效果,无论是手上被咬出的伤口还是红肿外翻的性器都迅速在清凉温和的药效下复原,刚才的那场刑虐简直像是一场噩梦,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木雅雅见他喝下去就没再说话了,侧着头趴在一个木箱上闭眼小憩,蜿蜒一地的黑色长发掩映着一张莹白柔美的脸,纤长的眼睫如同新生的脆弱蝶翼,那头发太长太多,称得她的身形愈发娇小玲珑。
他整理好衣物后,地上那点水渍也干透了,若不是货厢里还残留了些微性事留下的味道,仔细还看见那头长发下伪装隐藏的根茎,他自己都不敢确定眼前这个生物本质上是一棵淫邪的魔植。
不怪几乎所有第一眼看到她的人,都被表象蒙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