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的小腹在排泄结束后近乎空虚地微微绞痛,他四肢都软了,全靠着被根茎架住才没瘫倒在地上。
亲眼看着只是靠着用雌穴排泄就达到了高潮,即使是早就清楚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样子,也实在是过于难堪了,头脑里完全空白一片,说不清是情欲还是耻辱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视线一片模糊。
木雅雅有一搭没一搭地安抚着他的背脊,轻柔的动作却让他条件反射般颤栗,却连躲闪都没有了力气。
“别哭呀……刚才很乖……真的尿出来了呢,是不是很舒服?可惜最后浪费了你的惊喜……下次我会注意的。”木雅雅怜惜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额头,心里却忍不住想着下次一定要试试把他操到他一边尿一边潮吹,也不知道能不能两边一起流出来。
芬里尔被根茎放开后,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做不出反应,木雅雅也没接着刺激他,关上车厢底的活门板,转头弄了干净的水和布巾简单给他身上清理了一下。
直到被布巾擦到腿间时,他才惊醒了一般突然合上了腿。
“松一松啊你……”木雅雅的手被他直接夹住了,抽了两下没抽得动,只能无奈地抬头提醒道。
芬里尔刚才眼睛都哭红了,此时的眼神却还是凶狠得能直接把她戳死在原地,然而早已抗过几次暴击的木雅雅现在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困:“你不累吗?收拾完赶紧睡了吧,白天晃晃荡荡的可睡不好觉。”
芬里尔:“……”
眼前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做到事前事后完全是两张脸的?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在做噩梦了。
实际上也没有那么复杂,木雅雅是个抖s没错,但她吃饱后心情就格外好,这一点跟猫科动物倒是很像,玩弄猎物的时候残忍,休息时却无害甚至可爱。
木雅雅单凭手上的力气是掰不开他并拢的膝盖的,只能翻转手腕让正好抵在他会阴上的布巾重重往下在雌穴上蹭过,趁着他腰腿脱力的瞬间才把手抽了出来。
芬里尔本来已经被做得很敏感了,刚平复下去又被来了这么一下,原本恶狠狠的眼神飘忽了一瞬,眼底又有水色掠过,翠绿的眼睛粼光再现,眼角红晕未褪,几近色授而惊心。
木雅雅看得心痒,非常不长记性地伸手去摸他的眼角,结果刚凑到脸旁……毫不意外又被啃了一口。
……这次牙印没上回的重,看来还是口下留情了。
习惯是非常可怕的,木雅雅现在一点都不难过甚至可以直接快进到自我感动。
“疯子。”芬里尔看到她的表情,忍不住骂了一句。
木雅雅冷脸了几天没理过他,但到了饭点也没一次放过他,现在也差不多消气了。
“是啊是啊,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人可能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木雅雅破罐子破摔,笑眯眯地点头:“所以下次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你把自己当成娼妓,但我可不想当嫖客。”
木雅雅之前气得最狠的地方不是芬里尔怼她虚情假意,而是对方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自轻自贱。
“你做的事有区别吗?那你以为你是什么?”芬里尔脱口而出,却及时止住了最想问的一句。
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一时兴起的玩物?那还不如婊子。
木雅雅委屈极了,她上辈子好好一小女神,现在也不是没人喜欢,在芬里尔面前咬不还口骂不还手的,已经差点卑微成舔狗了,到底还要怎么样?
“我做的让你舒服的事呀,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我喜欢你……不然我为什么要跟着你出来……”木雅雅咬着唇汪着泪的样子简直像个受气小媳妇。
芬里尔的敏锐是可以读空气的级别,看出对方是真的难过还是在装样子并不难。
芬里尔:“……”
不是,你睁眼好好看看,到底谁才……你还好意思哭?这他妈就离谱。
同时,他好像隐隐明白了木雅雅的脑回路。
按照双向契约的规则……他获得性快感,对方获得食物,的确是等价交换,但因为只要他爽到了就算数……所以过程怎么样都不、重、要?
等等,好像确实不是很重要,严格来说木雅雅最大的问题也只是床品比较糟糕而已,他并没有在别的地方吃亏。
而且要是她是认真的……一年过后契约结束,到底是谁白嫖了谁还真不一定说不清。
芬里尔的表情逐渐空白。
妈的破防了。
木雅雅安安静静地观察着他的表情变化,感觉自己也悟了。
芬里尔性格偏执桀骜,又洞察力敏锐很难哄骗,他不喜欢被同情更讨厌处于弱势,那种“我很坚强我不解释你自己看着办”的应对方式也八成会翻车,因为他根本不会主动道歉,只会自己钻牛角尖。
但他吃软不吃硬这点却非常好使,目前看来,只要她真情实感地示弱撒娇哭一哭,对方的智商分分钟自动掉线,比她讲一百句道理都管用。
木雅雅有点无奈,她确实长了一张小白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