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果果当然没怀,她要是怀了她早就跑没影了还在这儿跟他周旋呢?虽然她也不一定跑得了多远,咳。
“没有,怎么了?”
“我给你。”男人眼里雾霭沉沉,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苏果果一愣,不知道宁南北葫芦里卖什么药。
“你想借种,我可以给你。但这次,我要在上面。”
沉寂的夜似乎格外适合做爱。
以前苏果果曾经和宁南北白日宣淫,她那时候以为自己是半个亡命之徒,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光明正大地走进这里,还是经过宁南北允许的情况下。
他还把她的指纹录入到别墅的门锁上。
苏果果看不懂他,她真的看不懂他——可能有钱人家的少爷都有点不大正常,譬如宁南北被强奸了,还把强奸犯领回家里。
不过苏果果也算大差不差摸懂了宁南北的心思,他找她回来,无非是觉得男性自尊受创了,被一个女人强奸了,心里不忿了呗,想上回来。可以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她的目的从来就只有一个,本来活的粗糙,又不在乎达到目的的过程。
她本来以为宁南北的报复会来的特别凶猛且残忍,都做好准备为自己曾经的犯罪行为付出代价了——但对方只是抱着她把她抵在门上的动作激烈了些,随后的亲吻、舔咬,却轻柔地好像她是什么娇贵的宠物猫似的。
拜托,他是根本不会吗?这么轻,她根本不爽的好吗?苏果果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翻个身就把宁南北压在门上,轻轻舔?的唇舌变成了疾风骤雨的吻,凶狠又热切。
宁南北好像很动情的样子,也不在乎谁在上谁在下了,双手捧着苏果果的脸回吻着,慢慢地也势均力敌起来——他舔过她口腔上颚,她听到他换气间隙下流又粗重的喘息。
下体一股淫水冒出来,苏果果蹭蹭腿,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湿了——这么漂亮的男人摆着,她恨不得给他榨干了才好。
宁南北也硬,还是刚才那条没来得及换的裤子,被布料箍着,热气蒸腾地顶了起来。
“回卧室,我想在卧室做就像以前那样”宁南北气息不稳地求,他也很想硬气一点儿,但好像早就没有那点儿不值钱的骨气了。
苏果果喜欢宁南北的身体和脸,一直都是。她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穴口早就湿漉漉的了,黏糊糊的半透明淫液流到腿心,阴唇微微翕动着,看的宁南北眼珠子都移不开。
他摸上去,然后看见苏果果脸色变了,就是以前他熟悉的那种,被快感摆布着,微微咬住下唇,有些无力地眯着眼。
他记得的,要是他舔上去,她脸上的表情会更好看——宁南北几乎是毫不犹豫,甚至可以说有些馋地把嘴贴了上去。
“啊——”苏果果急促地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宁南北的头,脖子以上都潮红起来,一看就是动情了。
宁南北被苏果果抓着头发,她爽了还会用力的扯,刺痛带着微微的不知名快感,宁南北被刺激的更加卖力地舔,舌尖伸进阴道,牙齿咬住她硬挺的阴蒂又吸又嘬。
苏果果被伺候的头脑发昏,冲击心灵的酥麻弄的她下半身颤抖起来,忍不住地抬腰让宁南北更深入地弄她。
两个人都旷了一个月了,宁南北听着苏果果细细碎碎的呻吟,胯下阴茎又胀大两分。
宁南北很聪明,舌头找到苏果果阴唇和阴道口的敏感点以后,就灵活地专注于那几处,中途吸了几口她的水儿,泛着微微的腥甜味。
苏果果已经很湿了,内里空虚地不行,但她不想让宁南北用嘴搞他,她想他插进来,用那根丑陋的大东西插进来cao的她高潮。
“别别弄了,进来”她声音有点儿哑了,但宁南北听到后立刻直起身子——他裤子也早就被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只有内裤被褪到膝盖,修长的手扶着阴茎抵在女人的穴口,配着上半身凌乱的衬衫领带,整个人色情极了。
宁南北也很急切的样子,身上的温度烫手,肉棒顺着小穴插进去的一瞬间,他咬着牙直冲到底,苏果果突兀地叫了一声,本来就濒临高潮的阴道几乎立时就抽搐着泄了。
没戴套,肉棍直接接触到蠕动收缩的阴道内壁,让人腰眼发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男人双眼潮红,紧咬着牙感受苏果果穴里久违的挤压裹吸感,他闷哼一声,没忍住猛地顶了两下,语气都在发颤:“好紧”
有种难耐的欲色。
宁南北都快失去理智了,这感觉要命地让人上瘾。他才抽插两下,就恨不得今天把苏果果做死在床上。
爱欲混杂着占有欲,促使着他动起来,抽出一半,然后更重地插进去,插的苏果果呻吟都不成调。
宁南北像是要把这一个月所有的委屈和想念都发泄出来,打桩一样。每次抽插cao干的动作都激烈的不行,这样大开大合的性爱带来的快感是强烈又急促的,很快重迭迭地累积起来,苏果果迷蒙着眼,触手是宁南北衣衫半解下漂亮的腹肌,没来得及摸两下,人就被顶的直往上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