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燕醒来时感到头有些昏,下身有湿粘的饱胀感,勉力睁眼,发现自己和夏晚棠紧紧贴在一起,夏晚棠睡的好沉,额头埋在他的颈侧。两人的下身连着,夏晚棠半硬的鸡巴还紧紧cao在初经人事的穴里头。
阿燕有些不适,想动,怕把夏晚棠弄醒,僵着身子连呼吸都放轻,可更怕她醒来看到昨夜cao的人是自己,觉得肮脏晦气。
她到底是厌弃我的......
他想着,左右权衡下竟一时拿捏不出到底该如何才好,犹豫间连穴都紧了些,含着夏晚棠的阳具吸着。夏晚棠的阳具先于她苏醒,在阿燕的穴里胀了起来,直直的戳在穴心上。阿燕唔的低吟一声,迅速捂住了嘴巴,紧张的看着夏晚棠。
夏晚棠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入眼便是一片白皙的肌肤。夏晚棠眨眨眼,有些困惑,嘶的一声抬手揉了揉眉心,下身不一样的触感让她记起自己的阳具还插在一个人的穴里,抬眼就是阿燕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记忆慢慢回笼,夏晚棠记起昨天买了个小清倌回来,结果不知道怎么了,粗暴的把人开了苞,还插着他睡了一夜。夏晚棠小心的把阳具抽出来,还没说话,阿燕就起身下了地,匆忙间拉扯到那处伤口,腿一软先写跪倒。
夏晚棠吓了一跳,伸手把他捞回怀里,目光在他光裸的身上来回逡巡,阿燕惊慌的试图把身子蜷在一起,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直接消失在夏晚棠眼前。
阿燕一身的青紫,腰上腿上都有斑驳的痕迹,看着凄惨。夏晚棠在心里唾弃自己,良久没有说话,阿燕怕的要哭,颤颤的要开口道歉,夏晚棠却轻轻触了触他腰间的淤青,问他“昨夜我没有控制住......对不起,疼不疼?”
阿燕茫然的抬眼,眼里汪着泪,一眨就落下来,顿了好久才理解了夏晚棠在跟他道歉,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回答到“回......不疼......不,不是您弄的......”
“不是我?”夏晚棠挑眉,昨夜破瓜的感觉她确信自己没有记错,他的模样也不像是被别人玩儿过的样子,阿燕连连摆手,“不......不是您......是翠竹苑的......”
夏晚棠想起昨夜他被堵在墙角的样子,心下了然,他搂在怀里抚着,手下动作轻柔,带着安抚意味。阿燕没受过这种温柔,脆弱小兽似的依在夏晚棠怀里,贪恋她怀里的温暖,许久才下定决心般开口,“您......您准备什么时候把奴才......把我丢了?”
“为什么要丢了?”听到阿燕的自称,夏晚棠揽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阿燕立刻改了过来,怯怯的看着她“我......妈妈说我脏的很......小时便被丢了......留在苑里也贴钱没人肯要的......您花了钱,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做什么都可以?”夏晚棠把垂落的黑发捋到阿燕而后,重复他的话,尾音微微上扬。昨夜灯火昏暗,夏晚棠今日才看清阿燕的面庞,玉似的脂白,眼睛生的好大,圆圆的又怯又亮。那鼻子和唇都好小巧,唇瓣嫣红着,等人来尝一样。
“什么都可以......但,但我脏的很......妈妈说,近了晦气......”阿燕小声的说,绷直了脊背,做好要被夏晚棠直接扔到地上的准备。
“哪儿脏?”夏晚棠不明所以的左右看看,除了那些刺眼的青紫,阿燕身上几乎连一枚小痣都没有,只在大腿内侧有那么一粒鲜红的痣,贴着腿根,艳丽淫靡。
“哪儿都......都脏,还有那儿......那儿......他们说这样的脏的很,碰到都要染病......您,您今日记得请个大夫......”阿燕越说声音越小,最后闭上了眼睛,害怕看到夏晚棠眼里的厌弃。
“哪儿?这儿?”夏晚棠说着,把手探到阿燕的腿间,摸着那处昨夜被插的红肿的嫩逼,揉捏着柔软的花唇,把手指探进逼缝里头来回勾弄。穴儿湿淋淋的,被夏晚棠一摸就往外淌水,小阴蒂缩在里头,像它的主人一般怯生生的藏着。
夏晚棠把那个小豆剥出来揉着,揉到它充血肿胀,颤颤的立起来,阿燕被揉的浑身发颤,双手没有着落,不敢抓着夏晚棠的衣襟,徒劳的紧握,陌生的快感层层叠叠的上涌,阿燕的呻吟里带着哭意,呜呜咽咽的呻吟“啊......呜啊......脏......不要......嗯啊......夏......夏......啊啊......”
“夏晚棠。”夏晚棠附在阿燕耳边轻柔的重申,手下的动作却毫不温柔,用力搓揉着,阿燕不停颤抖,强忍着不躲开,终于被揉的崩溃,痉挛抽搐着挺腰,被夏晚棠揉的潮喷。小阴茎晃晃悠悠的射出稀薄的精液,花穴也泄出水来,喷了夏晚棠一手淋漓汁水。
“啊......唔啊......对不起......对不起......”阿燕挺起的脊背狠狠落下,目光触及夏晚棠湿淋淋的手掌,羞愧与歉疚将他淹没,哭着扭动身体,想去擦干夏晚棠满手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