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燕被cao的浑身发颤,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性事的身体已经软的像一摊水,等回过神来时就在夏晚棠怀里偎着了。
“啊!对不起......”阿燕万分惊慌,急忙想退,被夏晚棠箍住了腰压在怀里。她伸手抹掉阿燕脸上的泪,把他紧握的手抻开握着,用拇指指腹轻轻婆娑着被他自己掐出的一道道痕迹,柔声问“为什么总是道歉?”
夏晚棠平日极少轻声细语的说话,嗓子又染了情欲的喑哑,甫一开口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活像个拍花子。阿燕倒是没注意,眨眨眼睛怯怯的看她一眼,不敢与她对视,稍稍偏头看着紧盖的窗,小声说“奴......我不该挨着您......我晦气......我......您打我吧......”
说罢,阿燕紧紧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浑身都轻轻在颤。夏晚棠愣了愣,伸手安抚的捏他的后颈,像揉小猫崽似的,阿燕被揉的忍不住放松下来,小小呜咽了一声,更像猫儿了。夏晚棠揉着,问他“我很恐怖吗?我长的很丑吗?”
“怎么会!您......您比那花魁还好看!”阿燕急忙睁眼解释,结结巴巴的找了个他见过最美的人来与之做对比。夏晚棠哭笑不得,只好叹气,拉过锦被把他包着放到床里。站起身来穿衣袍,阿燕好瘦小,可怜兮兮的裹在被里,紧张的轻声唤夏晚棠“您要去哪?”
“去叫人送盆洗澡水来,你先躺着,乖乖的。”夏晚棠摸了一下阿燕的额头,把被子掖了掖。阿燕乖乖的点头,自觉的缩到被子里头去,表示会好好听话。夏晚棠满意的亲了亲他的面颊,转身出去了。
阿燕侧着身子躺着,被夏晚棠亲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着热,灼烧到他心里去。他一动不敢动,只有乌湛湛的眼睛好奇的四处瞧着。夏晚棠的屋子很简单,妆台上也没有多少脂粉,窗子开的很大,就算禁闭着也能从窗棂中透出照亮屋子的光来,像她这个人一样清晰明亮。
阿燕躺着,觉得有什么东西要从花穴里流出来,怕弄脏夏晚棠的床,勉力的紧紧夹着穴,手指轻轻勾住锦被的边缘,怕用力会扯坏这看着比他娇贵许多的布料。阿燕从来没盖过这么软这么暖的被子,连躺着的褥子都那么柔软。他尽力把自己蜷成一小团,这样可以占更少的位置,避免自己肮脏晦气的身体触碰到床榻更多的地方。
于是夏晚棠进来时就看到阿燕露了一个小脑袋在外头,被子里鼓一个小包。她让人把浴桶放好,挥挥手叫他们下去,冲阿燕伸手示意他挨过来抱着。阿燕连连摇头,掀开被子说“我自己可以走......唔......”
侧躺压麻了半边身躯,阿燕还未下地脚便是一软,好不容易屏住的精液和淫水缓缓流了出来,滴到了床上。阿燕忍不住红了眼眶,啜泣着抹泪,低声对夏晚棠道歉“对不起......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
夏晚棠直接过去把他抱起来搁进浴桶,麻痹的脚碰到浴桶的地步,星星点点的刺痛感让阿燕唔了一声,小小的颤了一下,吓得夏晚棠赶紧又把他捞了出来,问他“怎么了?烫吗?”
“啊......不是的......不烫......您的衣袖......”阿燕慌忙扶住浴桶的边缘撑住身体,看着夏晚棠直接浸到水里把他抱出来而湿淋淋的衣袖,紧张的眨着眼睛,夏晚棠舒了口气,慢慢把他放回水里,沉声问他“阿燕,碰我要判几年?”
夏晚棠的样貌很凌厉,长眉直而锐,瞪起人来很有气势。此刻睁大眼睛看着阿燕,把他吓得不轻,以为夏晚棠真的生气了,抖的说不出话,“不......我只是......我......我不能碰您......”
“为什么?我身上有毒吗?”夏晚棠的双手撑在浴桶边缘,俯身贴着阿燕,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一块。压迫感让阿燕直往桶里缩,急急的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夏晚棠把外袍一脱,挽起潮湿的袖子去摸他腿间的花穴。阿燕的皮肤白,那些青紫淤痕在水下更为明显,夏晚棠暗自咬了牙,对阿燕说“我不会把你丢了,别怕我,知道吗?”
“真......真的吗?”阿燕小心翼翼的看着夏晚棠,暗藏的一点欣喜不敢表露,害怕夏晚棠只是逗他而已,抿着唇不敢让自己有太多期待,低下头小小声的说“假的......假的也没关系的......我很感谢您......”
“我从来不撒谎,除非你主动要求离开。 ”夏晚棠的手一顿,很认真的直视阿燕,目光坚定,直直望到他心里去。阿燕的眼又盈了泪,睫毛轻颤,良久不语,顿了许久方才小声说“可是我......我的身子......”
“我爱的紧,阿燕,以后我再不要听到晦气这两个字,否则就cao到你下不了床。”夏晚棠的手指拨开阿燕肿胀的花唇,撑开穴抠弄着,把里头的精水都搅出来。搅动间花穴被撑开,阿燕呻吟着软软的靠着桶壁,打开腿让夏晚棠动作。
夏晚棠怕水凉的快,刚刚谈话耽误了一会儿功夫,速速的把阿燕擦干净了捞起来,忽然觉得阿燕好像一颗水饺,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