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已毕,大殿空寂。
季明羡将自己的分身彻底挺入时,景子轲险先从龙椅上摔下。
就这么一点位置,堪堪只容得下人的上半身大小,还得用手拽住四周的扶手才能保证不在冲力中摔下。
尽管如此,在那激烈颠婆中也不免会磕上硬物,就这么不停地来回撞击,也是一番痛与快夹杂的愉悦,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子轲是从未想过自己能接触到龙椅的。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即便大殿空无一人,但只要一想到这地方在一刻钟之前还人声鼎沸,景子轲就觉得极为难堪。
他竟和季明羡不顾礼义廉耻的,在这大献最庄重严肃的场合做这等苟且之事…
景子轲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如果说以前被迫屈于单肜之下还情有可原,那今日这般心甘情愿便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告慰先祖的在天之灵了。
而与景子轲的不适和羞愧不同的,是季明羡愈发亢奋和激动的眉眼。
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顾及。
景子轲丝毫不怀疑,哪怕季明羡如今处在大献皇室的宗庙中和他做爱,恐怕都能面不改色地甚至更为荒唐。
这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回荡在整个大殿的每个角落。
连殿外来来往往经过的宫女太监,都是丝毫不敢停留的疾步匆匆,生怕自己闹出个什么动静惊动了里面,那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季明羡狠干了一会儿后,就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而与此同时,他还摘下了自己头顶的王冠,用指甲碾碎了珠帘的细绳。
掉落的昂贵珠玉噼里啪啦地凌乱滚动,带出一阵韵律极美的响动。
季明羡将王冠放置一边,手里握着零星的几粒珠玉,慢慢地靠近那个湿润嫣红的场所。
在景子轲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冰凉的珠玉就这么轻轻塞进了那半开半合的后穴,吞吐着、浸染着……
景子轲猛地睁开眼,刚想伸出手制止,又被季明羡死死压住。
似乎是不满景子轲不听话的挣扎,季明羡犹如惩罚一般,一次性就迫不及待地塞入了三粒,让那穴口仿佛撑大了一般鼓胀蓬松起来。
景子轲的额头落满了汗珠。
他不得不偏过头去,不去与季明羡居高临下的兴奋俯瞰对视。
那双曾经干净清明的眼里现在满是期待与畸情,连景子轲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愿意放过,随着动作也愈发痴迷病态。
“停下…”景子轲大腿的肉开始小幅度地抽搐,“不能再多了…”
“这才哪到哪呐?”季明羡的拇指还在穴口里不停推进,旋转搅动。
“首辅大人刚才在朝堂上的发言是那么的正气凛然,看得我当场就硬了。”
“硬了之后,朕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听爱卿起奏啊…满脑子都是现在这副场景;”
“该怎么,才能让爱卿的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件让朕心猿意马的要事,只能对着我呻咛和求饶呢?”
边说,季明羡的手指已伸到尽头,达到了一种不能再深的地步,让景子轲在此状态下饱受煎熬。
“拿…拿出来……”
景子轲的喉咙已经废了,嘶哑得连语气,都自然而然地带着点恳求的味道。
“这还不够深,拿出来做甚?”说着,季明羡已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捅入,一鼓作气地,将那里面的珠子推得更深更远;
也让景子轲不得不抬起腰部,来缓解这种异物入侵的排斥感。
借着这股快意,季明羡开始不断地冲击顶撞,拽着景子轲仰起的腰部,将这种“折磨”推上性爱的最高潮,欲罢不能。
“皇…皇上……”
季明羡咧开嘴轻笑,“这称呼我不爱听,爱卿再换个试试?”
“季,季明羡?”
“错!”
又是狠狠一顶,撞到麻木。
景子轲连尾音都开始被顶到哽咽,“请皇上指点。”
季明羡这才凑到他的耳畔,那轻描淡写的几字,可谓瞬间让景子轲由心臊乱。
闭上眼,根本不可能讲得出口。
季明羡最后也没有再刻意刁难,意思了一番后便还是放过了他。
只是那珠子却依旧埋在景子轲的体内,没有季明羡的首肯,不准移出。
忍着这种别扭的姿态,他们又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自然又是一波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彻底停下。
夜半,景子轲醒来时,季明羡正坐在床边批阅奏章。
看着那久久未曾散开的眉眼,想必那堆积如山的奏章仍然不得尽头。
景子轲撑起酸痛的身体,走上去拿过一卷,没有打开。
“要我帮忙吗?”
季明羡愣了一瞬,终于眉开眼笑道,“你怎么还有力气?”
暧昧的氛围又开始漪涟徘徊,景子轲只能打开奏章装作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