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磬一边回应着男友的热吻,一边再接再厉,双手绕在虞枭的身后,极其色情的手法揉捏着臀部,两人忘乎所以地刺激着彼此的敏感点,直到呼吸的氧气不够,才不得不被迫拉开距离,虞枭的眼神已经陷入了迷乱,周磬适时分开他的臀瓣,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后庭,虞枭虽然上次就被周磬这么搞过,但还是略有些不适,虞枭只得寻求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压低身体,将自己硬挺的性器贴紧在周磬的小腹上,一边喘息,一边晃动身体,借此用力的摩擦,刺激着性器。这下子轮到周磬受不住了,他一直强忍着欲望,想延长前戏,可他如暗涌岩浆的性欲,被虞枭这么一番操作,彻底逼红了眼。
虞枭忽感身体被异物破入,带着微凉,上身控制不住地往前一送,唇齿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周磬没等他适应又塞进了一根手指,虞枭感受到周磬的急躁,只得深呼吸放松,可身体彻底绷不住,性器前端渗出液体,摇摇欲坠,周磬比虞枭更早察觉到,一手在后庭潦草地扩张,一手寻来安全套,熟练地单手操作,血脉贲张的性器仿佛收到指令般,迫不及待地挤进虞枭股间,粗大的前端直楞楞地顶在敏感处,虞枭下意识地回避,周磬强硬地按住他,将坚硬的性器急切地往里推,虞枭双手紧抓着周磬的肩头,虚声提醒:“慢点……”然后配合着抬高身体,也扶住周磬的性器,引导着它对准,一寸寸地往里推进,虞枭没比较过自己和周磬的尺寸,但这真枪实弹的体验,他才意识到周磬这玩意儿只怕比本人还要难搞。周磬也忍了一头薄汗,要不是他身经百战,这般光景,只怕他比虞枭好不了多少,随着缓缓地进入,看似顺利了不少,周磬没忍住,稳住虞枭,腰腹施力往上一顶,正根没入,虞枭失声叫出来,周磬也吓了一跳,精虫瞬间吓跑,忙出声问:“没事吧?”
虞枭闭着眼,慢慢地摇头:“别再乱来了。”出于补偿心理,周磬抚上虞枭半软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虞枭一边享受着男友的手活儿,一边缓慢地晃动着身体,让它渐渐适应周磬的尺寸,时不时停下来在跟周磬接吻。
随着性器渐渐复苏,周磬也和着虞枭的节奏抽插起来,虞枭体力略有不支后,周磬也放开了胆子,加快顶撞的频率,虞枭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眼见着蓄势待发,周磬忽然握住顶端,用拇指摩挲着脆弱敏感又湿滑的部分,虞枭差点射出来。“小,小磬……”虞枭被“折磨”得思维混乱,更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周磬猛地抱着虞枭坐起来,因为体位的改变,进入的似乎更深,周磬动情地抱紧虞枭,猛烈地耸动,虞枭被撞得话不成句,只剩下仰着头,拼命地喘息……
崔泰宁在对郑秘书提出质疑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人员蹲守在他家附近,又调取了他的个人简历,一个早年从小城市到新城谋生的普通人,他能走到如今的地位,想必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可他为什么会对贾政要下手呢?按理说,贾政要算是他的靠山,他以后想要往高处走,还要依靠此人。就在崔泰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亚港的钟良才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为了便于解释,钟良才直接跟他视频,指着郑秘书当时出事的地点:“老崔,他口供是说,他从这里被人推下去的吗? ”崔泰宁点头,钟良才嘲讽道:“这小子是把警察当傻子了吗?这处的护栏大约有1米6高,郑秘书才多高?”
崔泰宁瞬间明白钟良才意有所指,郑秘书大概172公分,如果有人要把他推下去,需要从下抱起,使他半身越过护栏才能掉下海,他挣扎之际绝对不可能看不到对方的脸。钟良才又道出了第二个疑点:“此处空间狭小,他的体型也不算瘦,要把他推下去的人,大约也不可能是个瘦子,这么窄的空间,有人接近,他不可能察觉不到。更重要的是,我又复查了此处前后时间的监控,没发现其他可疑的人。”
崔泰宁沉吟不语,问了一个难题:“可有发现他携带毒芹碱的作案工具?”钟良才也收起了刚才的志在必得,试探地说:“我有一个想法,他也许并不是真的跳海,而是湮灭证据。”
崔泰宁认可了这个想法,忙叫来曲倾茗:“郑秘书被救上来之后,是不是换过衣服?”
曲倾茗肯定地说:“是,当时贾政要死了,他又出了事,封民期专门派人照看他。 ”
“马上派人把郑秘书带回警局,”崔泰宁站起身,“你和我去见封民期。”
曲倾茗不解:“如果他是嫌疑人,早把东西扔了吧?怎么还会留在身上?”
崔泰宁难得一见地笑了笑:“陈法医说,这毒遇光和空气后会发生聚合反应,咱们也只能碰碰运气了。”曲倾茗这才明白崔泰宁执意要找衣服的缘由,毕竟郑秘书不是个杀人的惯犯,也许会在藏匿处出现纰漏。
畅快淋漓的欢爱之后,虞枭趴在周磬身上找回仅存的理智,周磬的右手抚摸着泛着虞枭光亮的后背,脸埋在虞枭肩胛,轻嗅,带着欢好后特有的沙哑:“你真好闻……”
虞枭合着眼,闷声:“教会徒弟,累死师父……”这话把周磬逗笑了,但又不敢笑得太明显,毕竟今晚他得了便宜再卖乖,虞枭只怕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