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将吻落在如大山一样厚重的背上,蜻蜓点水地亲。
“老子不会。”夏晓天只觉得背上痒。
林冬握住他的性器不疾不徐地撸动,谆谆善诱:“试试呢?想想你以前操过的人都怎么叫的。”
夏晓天冷哼:“不记得了。只记得你怎么叫的,根本没叫,还一直骂我傻逼。”
这可不是正好撞枪口上了。
林冬哑然失笑,谈话间已经顶到了底,便缓慢抽插起来,将屁话也讲出了一股子床事间的腻味。
“我也没骂过几个人傻逼,那几个人里还只有一个操过我的。”
“啊……”夏晓天低吟,“你就都这么骗人上床的是吧?”
“那些人不用骗,勾勾手指头就来了,就你难哄。”
这些话听着甜蜜,但吃进嘴里一嚼,全是工业糖精,流水线批发生产那种。林冬见人就送一大把,也没什么可惜的。
要么是真喜欢,要么是真傻子,否则怎么会被这种话哄得团团转。
林冬的手自始至终都在体贴地忙活,夏晓天被撸得梆硬马上就要释放,却又被堵住了孔。林冬说:“等我一起。”
“那你快点……”夏晓天难耐道。
林冬放缓了撞击,俯身耳鬓厮磨。
“如果我说我想慢点呢?我还没操够你。”
“……”
潮水涨至极限边缘又全数褪去,林冬将手与性器都收回,又点上支烟递夏晓天嘴边,一人一口分食完整根。夏晓天不明所以绷得难受,林冬却若无其事拆了个新套换上,然后说:“这叫放置Play。”
夏晓天冷笑:“就晾着呗,你晾了我三年还没晾够啊?”
“你这三年也不是守身如玉吧,没和别人做过?”林冬问。
夏晓天闪躲地咳了咳,说喜欢三年倒也不是连续性的,而是点状。
该过的日子一天没落下,只是偶尔在生活中听到“设计”这一词,会不由自主想到有个人也是学设计的,写字还很好看;听到“美国”,会想到有个人正在美国留学,数着日子算他该大几了;听到“傻逼”,会想起有个人用这词骂人特性感;以及那几次剧烈的冲击——来自叶莘朋友圈拍糊了的人影,想出资给他换个手机。
林冬的朋友圈非好友可见前十条,夏晓天想起他时就去搜了看看,但不发送添加好友请求。这些事说出来,真把他半辈子的脸都丢完了,跟少男思春似的。于是踩下油门,再跑一圈,清空脑海中的记忆。
抽完烟,夏晓天躺了下来,斜倚在床头,林冬让他张开双腿自己扶好,粗长的性器再次顶入。
夏晓天倒没那个羞耻心,看着自己被林冬进进出出,吞吐纠缠着他血脉偾张的阳具。又一抬眼,那人脸上却是冷淡至极,霎时间有些晃神。
林冬掌控床事的同时也体恤对方感受,分出一只手替夏晓天打了起来,俯身亲吻:“这次允许你射,宝贝。”
“可我还没到呢,你得再努力点。”
想再多亲一会儿。
“后面有感觉点还是前面有感觉点?”林冬问。
嘴上有感觉,喜欢他说这些话,好像他也喜欢自己一样。
夏晓天避而不答,林冬就也不再问,只全情投入这场性爱中,肉眼可见的振奋与失控,挺胯的频率愈发猛烈。夏晓天见林冬脸上染上绯红,满足感油然而生,更加试着投其所好。动情声此起彼伏,直到两人同时射精。
林冬猛然塌下急喘气,夏晓天放下腿搂住身上的人,从腰胯往上摸,停留在那块崎岖不平的肉疤,问:“怎么弄的?”
第16章 拾陆 法拉利
“车祸,取了个肾。”林冬不当回事地躺到一边,疲倦地闭上了眼。
夏晓天拽出被子给他盖上,继续问:“什么时候?”
林冬沙哑地说:“很小了,小学还是初中,记不清了。”
夏晓天把人搂在了怀里,“怪不得肾虚,你还是适合挨操。”
“我妈在那车祸里没了,我再丢个肾都不想她没。”
林冬轻飘飘地吐露心事,夏晓天愣住了。他无法感同身受,嘴笨也不会安慰人,只不住地抚摸那块伤疤,试图赶走那些早已消逝的痛楚。
林冬抓住了那只毛糙的手,“你不是因为这块疤才喜欢我吧?只听说过慕残的,没听说过慕疤的。”
夏晓天轻笑:“不是,喜欢你骂我傻逼。”
林冬也咯咯笑了:“你是不是受虐狂啊。”又改口道,“但你不又怕疼,抽起来也没快感。”
夏晓天蹙了蹙眉头,“少玩那些,听说很容易受伤,你又跟纸娃娃似的。”
“我妈是走了,也不需要你来啰啰嗦嗦。”
这一夜林冬睡得很沉,夏晓天却怎么也睡不着,偷偷翻出林冬的手机拿他指纹解锁,翻着他的APP。大部分都是英文的,他看不太懂。但那些图片再直白不过,约炮专用,鸡照对发。他没立场指摘林冬什么,国外国内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