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天想了很久才回忆起来林冬指的什么,他从记忆的列车往回找,一路倒到了第一节车厢才找到。夏晓天心虚汗颜,那时候他对林冬充其量就是有点看上眼,根本没到这样甘愿当牛做马的程度。
夏晓天被不间断的过大马力震得绞痛,又使劲往里咬怕掉出去,呻吟发怵:“宝,宝贝……”
“你说要是震个一天一夜你都射不出来怎么办,是不是要送你去肛肠科看看啊?可是我不会开车啊,夏晓天,我没有驾照,你能自己开车吗?”
夏晓天咬着牙说:“能,我可以……”
“医生问起来怎么说,就说我强奸了你吧,反正我精液都在里头,随便化验一下就可以抓了。”
夏晓天艰难摇头:“不、不是,我们你情我愿的……”
林冬稍微被打动了一点,抽走了震动棒,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被带出,情色万分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总算轻松了些,夏晓天不由得将腰往下沉,发出一声慨叹,然而远未结束。
他颤巍巍地跪着爬过去,给林冬口硬了又往下坐,床垫一起一伏,林冬就一口一口抽烟,一下都不碰他,还时不时在他身上烫一下。但没下重手,就烫出个起泡的红点。
林冬问:“要不要抽烟?”
夏晓天乖顺答:“你要我抽我就抽,不要我就不抽。”
林冬把滤嘴捏到他嘴边,“夏晓天,可以抽烟,但是少喝酒,不要再喝醉了。”
“好,好。”夏晓天猛吸两口,借尼古丁麻痹痛觉。
林冬拿微湿的烟嘴拨他胸前两点,以前会咬会舔,现在他不想碰。
“夏晓天,你可不可以去穿个乳环?”
“那样我很难过赛检的……”
“也是,不能打钉啊……”
不知道这样一句又一句的过去了多久,反正林冬又射了一次,夏晓天还是不行。他第一次觉得性爱时射精不是奖励,而是惩罚。
“夏晓天,你知不知道你在哭啊?”
“是、是吗,对不起……”
“水都掉我身上了。”
“等会儿给你舔干净。”
林冬笑了笑,又拍他的屁股:“我暂时硬不起来了,重新给你把那个插上吧。”
也许是恐惧压迫,也许是这一下拍打,激得夏晓天结束了战役,他喜欢林冬的触摸,无论是什么方式,摸哪里。夏晓天靠在林冬肩上,一股一股地持续性射精,夸张地喘着气说:“哈……宝贝,我射出来了,你不准……走了。”
“可是你后面很脏,我得带你去洗一洗。”
“没关系,不脏,都是你的东西。”
“夏晓天,你真的很喜欢我啊。”
“嗯,很喜欢……”
林冬笑了起来,那笑容带着冷意,敷衍地吻了几下。
第25章 新生
七年的感情要放下并不容易,但却是到了不得不放下的关头。即使夏晓天再拿头撞南墙,也撞不破这一条死路。
林冬成立的公司依旧运作着。郑淇辞职了,夏晓天都懒得去追究他是和林冬跑了,还是跳槽别家了,他挖了个真正能管事的人过来。
指节上空空如也,夏晓天恢复单身的小道消息不胫而走,而后又被叶莘盖章确认成官方消息。叶莘替两人惋惜多年的感情,一边安慰着郁郁寡欢的夏晓天,一边又气愤林冬不回消息,他们散伙和他有什么关系,至于朋友都没得做。
夏晓天苦笑:“不做朋友也好,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叶莘说夏晓天发神经,分手后在背后说对方坏话可没品,夏晓天也就不说了。
显然,他曾经嘲讽过叶莘那句“我看你也真够缺心眼的,你俩都结婚七年了你才看出来啊。”,更适用于他自己身上。同床异梦七年,曾将全部真心都交付,现在想想只剩可笑与傻帽。
家里每一处摆设都在提醒,他过去七年活在怎样编织的幻象下。日子被无限拖长——只有风呼啸擦过耳畔时,时间才会过得比较快。夏晓天发了疯似地练车,天都黑了,还去野山上和一群小毛头学《头文字D》里那样拿命玩漂移。
他从未怕过什么,成绩是最好的证明。然而近几年状态有所下滑也是真的,他把这归咎于心里的牵挂,婆婆妈妈地把安全奉为首位。
高强度的练习和高压的心态,夏晓天在一场场地赛中出了事故。方向盘打滑撞上墙边围栏,车身皱成原来的一半长,命是还在,但该骨折的地方一处也没逃过。
从赛车里被搬到担架上,又被抬上救护车,夏晓天模糊地看着那些急切的表情,想这终究是报应。一个人死了,而他只是打了根钢钉。
独自躺在病床上,夏晓天心里一片荒芜。他隐瞒父母,请了护工,可不愿让大妈帮忙擦洗身体,就烂在床上臭烘烘的。叶莘忙着学习如何成为一个新手爸爸无暇分心,现下夏晓天竟是举目无亲。
夏晓天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还都是陪林冬来的。明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