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下本会开《死对头位极人臣后》(文名暂定),文案修改如下,喜欢的可收藏呀:
江栀出身济阳江家,品貌出众,也曾定过一门人人艳羡的好婚事。
但两年前,江栀的父亲犯下大罪,生死都掌控在督军将军王恭一念之间。
江栀因为有殊色,被进奉给王恭,做暖床的贱妾。
人人都以为,当年王恭落难时,蒙江栀所救,他该念着旧恩,放江父一马。
可一夜缠绵之后,江父仍被判流放三千里,颠沛流离;而江栀也刺伤了王恭,逃回江家。
王恭曾遣人向江家要人,伯父却谎称江栀已死,令其顶替了庶子江徵的名字,过继入建昌侯府为世子。
两年后,建昌侯世子江徵因才华出众,在京中小有名声;
而督军将军王恭却戎马倥偬,收复河洛大片江山,成为总揆天下兵马的大司马,位极人臣。
江栀设想过多次,来日与王恭重逢,会怎样鱼死网破,血溅三尺。
却从未料到,有一天,王恭会主动求到她面前。
王恭:好栀栀,还记得表叔从前是如何疼你的么?
江栀:……
王恭:要不要我帮你想想?
江栀: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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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一往而深
李贽的态度十分强硬,而赵国公却避而不见。
陆芙蕖与临州一众官吏押着陆临渊的棺材在府邸前跪了大半日,自然吸引了许多人围观。只是,除了一心跪舔官吏的部分乡绅出来为之壮些声势,那围观的人里看笑话的居多。
甚而有刁民编了话本,在街头巷尾编排阿梨刺杀陆郡守一事,倒将阿梨塑造成有勇有谋的巾帼英豪。
那话本里,阿梨堪比美人貂蝉,为了替民除害,忍辱负重,借着郡守府采选潜藏在奸官府邸。因犒军宴上一舞动人心,得以接近赵国公陈述衷肠。
在刺杀郡守之后,赵国公怜其一片匡扶正义之心,竟不追究她刺杀朝廷官员的重罪,反而放她一条生路,从此江湖路远,杳渺无踪。
……
陆甫的长子陆无羡千里迢迢,奔赴临州,在路边的茶棚里听到这个荒诞的话本,气得当即便命人将那说书人打了一顿。
“大公子,小不忍则乱大谋。如今神策军在城中,李二郎一手遮天,他父亲又是御史中丞,咱们行事应低调为宜。”随从的幕僚劝阻道,“不过是个说书人,嘴巴长在人身上,他要浑说,尽管说去。”
陆无羡冷哼一声,脸色阴鸷,偏不听那幕僚的,反而亲自上前,解开裤头,在那被打得奄奄一息的说书人头脸上撒了一泡尿,临了仍觉不解恨,又狠狠一脚,将人踢得晕死过去。
茶棚里原本还有几个茶客,见着这阵仗,谁敢阻拦,有人匆匆放下茶钱走了,有人躲在远处,不敢指指点点,路人示之以目,对一个说书的尚且如此,旁人难免对那韦梨捏了一把汗。若落到这种人手里,不知要落到什么下场呢!
“梁州刺史吴兴是我爹的同年,素来交情甚厚。你即刻往梁州一趟……”泄恨完,陆无羡咬了咬后槽牙,亲笔写下一封书信,指派了身边一个幕僚赶往梁州。
又撕下内里的一片衣襟,咬破手指,写下一封血书,交待身边的随从,务必将那血书交给与赵国公有怨隙的左相。
赵国公这些年在京中风头正健。他少年成名,性子桀骜难驯,又一贯得帝王重视,明里花团锦簇,暗里早不知招致了多少人眼红嫉恨。
而他父亲身在御史中丞的位置,在其位谋其政,做的就是得罪人的差事。虽是简在帝心,却也是一介孤臣。因着得罪的人无数,恨李氏父子入骨的人自然不在少数。
身为剿匪的将领却任凭匪徒杀伤陆家父子,纵容招远侯的儿子包庇匪类?陆无羡冷笑着,建功难如针挑土,但要毁掉一个人,却简单多了。
阿梨白日里并不敢生火做饭。李贽再忙,午时和晚间都会回来一趟,替她捎带回饭食,偶尔为逗她开心,还会捎带回一些解闷的小玩意。
为了不引人生疑,他自己也并不在外头吃饭,只回来同阿梨一道吃。
因为自幼的教养在,李贽虽是个大男人,言行举止虽有些落拓不羁,但一举一动却自蕴藉天成,透着从容不迫的风流雅致。
而阿梨虽有陆郡守请了名师严苛教导礼仪规矩,但自跳出那个牢笼,便难忍受那些如尺子量过般的刻板教条。
她自幼因要做许多活儿,吃饭便需如风卷残云,吃得又快,咽得又急。李贽将荷叶包的酱骨头和冷面放在桌上,出门洗了个手,回头进屋时,阿梨面前的碗已经空了一大半。
他落座在阿梨对面,望着她唇角沾染的酱汁,不由哂笑,取了湿巾帕,在她停顿咀嚼时,伸手替她擦净了殷红的唇瓣。
阿梨觉得他这动作有些像照顾幼年的孩子,心头隐约明白或是自己吃相不雅观,耳尖微微红了,接下来,便如在郡守府学的那些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