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声音不是薛皓宁,听起来这不像是哪个学生。叶簌皱了皱眉,反应迅速地抄起旁边的裹胸将一对大奶藏起来,蹭到乳头时还有点疼,但公寓的门只能用钥匙或者屋内反锁,薛皓宁出去前并没有锁,叶簌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穿衣服时精液还没导完,他只能用卫生纸胡乱塞着堵一下,又穿上一身比较厚实的睡衣,对着镜子看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这才轻咳一声,装作刚才醒的样子问道:“谁啊?”
门外突然沉默下来,就在叶簌以为那人走了只是虚惊一场时,就听见外面又说道:“我,张志峰张教官,昨晚考试的时候应该见过。”
昨天晚上两个教官帮忙监考,说实话,叶簌并没有分清楚两个人是谁,毕竟在这艰苦地界的,哪个当兵的不是晒得黝黑或者托着一个高原红,也就薛皓宁大抵真的是基因好,一身蜜色皮肤配着那结实的肌肉,还有那张英俊的脸和大屌,光是看着就让叶簌身下水流不止。
......咳,想远了。
明明周边没人有,但叶簌还是有点尴尬地咳了咳,突然想起来昨晚在和薛皓宁做爱的时候,他就告诉自己那突然经过还询问他需不需要帮忙的人是教官张志峰。
“啊......记得,张教官有什么事吗?”叶簌声音有点沙哑,但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他记得昨晚薛皓宁操自己后穴的时候实在是操得太爽,他没忍住叫得很大声,这张志峰既然住在自己楼上,怕是听得一清二楚......
果不其然,那张志峰很快问了一句:“叶老师,你现在方便开个门吗?”
叶簌心下沉了沉,搪塞道:“我还没起床,有什么事不能外面说吗?”
张志峰没有说话了,但叶簌知道他没有走,顿时有点无语,心想都是一个当教官的人了,怎么为人处世还这么小家子气。
花穴里还塞着纸巾,黏黏糊糊的,又怕张志峰会突然进来不敢处理。他实在没有心情等,于是硬着语气说道:“张教官?我还很困,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就继续睡了。”
果不其然,张志峰立刻压低声线说道:“叶老师,在军营里面淫乱可是违反军纪的。”
叶簌看向门口,到底是在情场纵横十余年的老手,他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收了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对着镜子看了看,显出一副媚气横生的模样,这才故意扭着还有些酸痛的腰去打开了门。
——于是张志峰好不容易等到门打开,入眼不是那一贯高冷的美人老师,而是唇角弯着笑意,眼含秋波的叶簌。
只见叶簌领口微微敞开,露出还带着吻痕的锁骨,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也没有刻意露出很多。他只是微微偏头丢下一句“进来说”,却让人感觉他说的仿佛是“来操我”。
张志峰一时间有些说不上来的紧张,但还是昂着头,踢着正步走了进去,连门都忘了关,没一会儿,便被屋内的暖气和外面的冷风两面夹击,直吹得他一阵冰火两重天。
他纳闷地看着空调电子屏上的温度,又看了眼裹得厚实的叶簌:“叶老师打这么高的温度还怕冷吗?”
叶簌看着觉得有点搞笑,但面上不显,转过头时轻轻笑了笑,一边倒水一边说道:“我可是地道的南方人,能不怕吗?”然后递给张志峰一杯:“没有茶叶,张教官凑合一下吧。”
张志峰接过水,借着喝水的动作目光四处打量着叶簌的房间,这是一个十分标准的单身公寓,一室一卫一厨,麻雀虽小,却也五脏俱全,空间几乎是扫一眼就能全部看全。
而关上的厕所磨砂窗上也没有出现人影,床底那么低,昨晚和叶簌上床的人要么是躲在柜子里,要么就是已经走了。
张志峰这么想着,目光已经撇到了床上一片被白浊液体晕染的水渍。
他目光微缩,一时间忘了隐藏,被本就在观察他的叶簌抓了个正着。
叶簌目光微动,突然俯下身子凑近,吓得本在浮想联翩的张志峰一个激灵,竟是没有拿稳杯子反被泼一身水,窘迫地站起身,叶簌已经慢慢靠过来,二人贴得极近,却保持着一个点到即止的距离,他故意缓缓吐出一口气,问道:“张教官,你在看什么?”
张志峰一时没有说话,叶簌只觉得无趣,这人当真是太过表里不一,明明浑身上下都暴露出想要操自己的心,却偏偏要立牌坊,都勾引到这份上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都不知道应该是夸他谨慎还是叹他怂包,还不如薛皓宁,想到第一次把人钓进来时还将他抽了一顿,结果这家伙不怒反近,说什么都要把自己操一顿。
那卡在花穴里的卫生纸团似乎都快成了浆,叶簌越来越不舒服,也不想再跟张志峰浪费时间,直接挑明说道:“今天放假,所以昨晚我男朋友来看我了,张教官,我只是一个代课老师而已,而且都三十多岁了,又是同性恋,你们可以心照不宣地在放假时出去约,那么我男朋友在放假时来看看我,有什么问题吗?”
“......”
按照这样的理论来讲,的确没有问题。叶簌属于编外人员,不归军法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