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皓宁到底做贼心虚,不敢去问叶簌,只能寄希望于收卷子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然而等到星期天的晚课时,他看到叶簌又一改常态全身包裹严实宽厚地站在开着暖气的教室时,顿时心中警铃大作,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考试结果已经出来了,大部分同学考得还不错,但是有一些人......”叶簌故意顿了顿,目光不经意瞥过薛皓宁,甩了甩手上的教鞭,说:“实在是让我失望。”
明明开着暖气,薛皓宁却觉得后脊发凉。他哆哆嗦嗦地听着叶簌一个个报名字成绩,明明周边的人都已经拿到了试卷,却迟迟没有自己,他忍不住又开始祈祷幻想,却在最后一张试卷时,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薛皓宁。”
“52分。”
整个教室都陷入了寂静中,所有人都看向薛皓宁,大概怎么都想不到,这个每天在叶簌那里开小灶补课的人不说及格,居然还考了个倒数。
叶簌看着汗如雨下的薛皓宁,冷哼一声,讥讽道:“薛皓宁,我这么多天辛苦教导你,你却考了这么个分数,该不会是舍不得老师,怕考好了不给你上小课吧?”
明眼人都听得出来叶簌是在阴阳怪气,而也就只有薛皓宁,听到这话反而像是被点悟了什么,居然还敢点点头说道:“是啊。”
“......”
在场所有人都觉得薛皓宁是不是疯了,居然敢挑衅叶簌,简直就是活的不耐烦。
叶簌的脸色越发阴沉,周遭的队友们都忍不住垂下头装起鸵鸟——真奇怪,明明各个都是扛过枪上过战场的骁勇战士,却在一个瘦弱的普通教师面前一个脸色就能让他们变成鹌鹑。
“看来你还挺得意。”叶簌冷笑一声,教鞭直接抽在桌上,发出响亮地“啪”的一声:“薛皓宁!滚出去罚站,放学后留下来!”
薛皓宁没有说话,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出去了,甚至还非常嚣张地摔了门,一时间还在教师内的队友们面面相觑,看着前面面若冰霜的叶簌更是什么都不敢说。
“看什么看?你们考得很好吗?现在把卷子打开讲题,下次还出错一个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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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对于在冷风中站军姿发呆的人来讲也不算很难熬,薛皓宁侧耳听着,才发现原来室内隔音效果还挺好,就叶簌平常讲课那声音居然都听不怎么清,等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薛皓宁就知道终于放学了。
熟悉的队友们一个个从房间里鱼贯而出,看见还在门边站着的薛皓宁都有些发愣,显然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老实,让他罚站还真在这里站了这么久。
“宁哥,你有骨气点啊!”一个队友恨铁不成钢地拍着他的肩膀:“虽然叶老师真的很恐怖,但你要像个男人!”
薛皓宁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凉飕飕地说道:“那你怎么不像个男人点,在他抽你的时候奋起反抗?”
队友:“......”
队友:“哎呀,宁哥你今晚要被留堂了吧?啧啧啧真可怜,我先走一步了,886!”
薛皓宁:“......”
薛皓宁好笑的看着已经跑远的队友,接着教室内又陆陆续续走出来不少人,都对薛皓宁报以同情的目光,薛皓宁只是故作苦笑,并没有多说什么,等人彻底走光了,他才慢悠悠地走了进去,甚至还颇为贴心地关上门,将门反锁上。
叶簌不知何时已经靠坐在了薛皓宁的桌子上,听到声音头也没抬,翻着手中的卷子:“原来还没到叛逆期啊。”
“当学生的每天让老师煞费苦心教导却还是这副样子,叶老师要惩罚学生,那当然是要为首是瞻了。”薛皓宁笑嘻嘻地走过来,搂上了叶簌的腰。
——他今天又穿上了那件宽大羽绒服,也不知道这件衣服下面,会有什么惊喜。
“好好说人话,那个词是“马首是瞻”,而且是这么用的吗?每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听什么。”叶簌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努了努嘴:“坐着。”
薛皓宁听话地坐回位置,看着靠坐在桌边换抱着手、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叶簌,他突然一阵恍惚,感觉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的那个晚上。
而他就是这么一个恍惚的功夫,等回过神时,已经乖乖听话的被叶簌戴上了手铐。
薛皓宁看着慢条斯理解皮带的叶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叶老师,这是......”
叶簌没有搭理他,甩开皮带后便脱下裤子,薛皓宁立刻就被那一双被黑丝勾勒得越发修长的双腿吸引,叶簌甚至还穿了一个低帮皮靴,只不过外面有宽大的西装裤遮掩,顶多也只会以为叶簌穿了个小高跟,再往上点,便是个倒三角内裤模样,还是皮质的,大抵因为是女士紧身的,叶簌勒得不舒服,便自行在前面开了个口,放出了自己那根性器,下面似乎还开了裆,从薛皓宁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玫红阴唇,也不知叶簌是不是故意的,他甚至转了下身,让薛皓宁看清了他还夹在屁股后面的肛塞。
——是兔尾巴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