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如索菲娅,她自然知道这次生病,没能最快时间得到最好的治疗,是因为什么。
她知道除了那位显然是受到了总理大臣的指使,而别有用心的御前医生之外,还有伊丽莎白女皇的授意。
但这一切对她的不利状态,似乎在女皇一行人摆驾回宫之后,彻底转变了。
先是女皇亲自来到她的床前慰问,并且送给她一串珍贵的钻石项链和红宝石耳环。并且很快宣布:等到索菲娅公主身体完全康复,就将为她与彼得大公在圣彼得堡的宫廷里举行盛大的订婚仪式。
当然,索菲娅完全得到了,或者说掌控了彼得大公的心,是这一转变的主要原因。
同时,不得不提的是,索菲娅竟然也在不经意间,于短短的几个月内,得到了大部分俄国人民和贵族们的心。
一个年轻的来自德意志的女孩光着小脚,不惧严寒,彻夜学习她从未接触过的斯拉夫语言。
她为了能够更好的融入俄国的生活,还不幸染上了疾病,这个身上流淌着高贵的血液的德意志公主,在民众心中的形象变得那么的亲近和可爱。
更不用说,人们还听说,女孩竟然在自己病重时,诚恳地恳求牧师为她完成了皈依东正教的洗礼仪式。
这要从索菲娅病危时说起。
那日索菲娅被御医放了第七次血以后,身体极其虚弱。虽然得到了普鲁士大使找来的医生的及时诊治,喝下药之后,依然效果不佳。
她的母亲,公爵夫人哭着想传唤一位她们所信仰的新教牧师来为女儿祈祷,女孩却皱眉反对道:“去请东正教牧师西蒙·托多洛斯基过来。”
年轻的西蒙牧师,是由女皇亲自挑选来负责彼得大公和索菲娅公主宗教教育的。
他曾在德意志的哈雷大学学习过四年,和公主很快成为了能够愉快谈心的伙伴。虽然他们的一切交流,都在彼得大公的旁听和面色不善中进行着。
索菲娅会与他探讨有关基督教最核心、最本质的要旨,也会兴趣盎然的谈论各教派间教义的区别。
彼得大公则只关心女孩是否感觉舒适。
有时他正襟危坐在女孩身旁,殷勤地喂给她喜欢吃的水果和点心。
有时他全然不顾房间里这位神情尴尬的英俊牧师,直接钻进女孩的裙底,忘情的舔吻着那散发着幽香的秘密花园,大口吞咽着泉眼流出的粘液。
有时他就坐在女孩脚下的矮凳上,捧着女孩白嫩的小脚,为她按摩足底或者偶尔奉上唇舌亲吻舔吸,来消减她的疲态。
西蒙牧师尽其所能地忽略掉彼得的身影,只把目光投射在索菲娅的娇俏脸蛋上。看着她的小嘴一张一合,眼眸闪闪发光,与他辩论宗教教义和宗旨。
令人欣慰地是,每次的辩论,都能使他受益匪浅。他欣喜地在女孩充满智慧又思想开明的分析中,悟透了不少困扰着他的问题。
在女孩病倒前的最后一天,他们才讨论过,其实从教义上来看东正教与新教并不存在太大差别,皈依东正教也并不意味着就违背了她过去的信仰。
年轻的牧师早已彻底被迷人的索菲娅公主摄住了心神,女孩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西蒙牧师的全部注意。以上帝的名义发誓,他已连续几个月,每晚在心中挣扎到不能入眠,脑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涌现女孩的一颦一笑。
还有,还有那令他心跳加速到无法平静地情欲和爱恋也快要不受控制的,即将破笼而出。
从最初他还能尽力忽略掉彼得大公对女孩殷勤的唇舌服侍。再到不知不觉的总会用眼角余光,去探寻女孩被亲吻到某处时的微妙反应。
再到最后他已经无法自拔地想要代替大公的位置,亲自钻入索菲娅的裙底,去用软舌一探那神秘的幽谷和蜜穴,吸吮里面的蜜液,含舔充血的肉核。
那日,在索菲娅公主病危之时。
西蒙被公爵夫人传唤到女孩床前。看见床上面无血色,气若游丝的美丽少女,他心痛如绞,几乎无法呼吸。
他俯身跪在床边,轻柔地低头亲吻着女孩的手背,为她真诚地祈祷,恳求主的恩典。
“西蒙。我还未受洗,该算是异教徒。。您的上帝会保护我吗?”女孩微微睁开迷人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一般扇着翅膀,像是随时要飞去天国。索菲娅平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房顶,声音小得微不可闻。
男人全身冰冷而僵硬,握紧十字架的手指在剧烈颤抖。不多时,他沉声恳求道:“请允许我来为您施洗。。”
半小时后,卧室内众人退去,只留下床上躺着的女孩,和跪在地上,以上帝的仆人之名,虔诚地为女孩祈祷的年轻牧师。
新入教的信徒,应先浸泡在水中三次,受洗。再在脸和手脚上涂沫圣油。
然而索菲娅的身体状况显然不允许她在这时入水浸泡。西蒙想了折中的办法,他用沾湿了热水的毛巾,轻柔地擦拭着女孩赤裸的身体。从额头到脚趾,从双乳到私处,不落下一块儿肌肤。
女孩配合着他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