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卧床调养了十几日以后,索菲娅的身体终于彻底恢复了健康。
虽然众所周知,她在病危时,由西蒙牧师施洗,已经皈依了东正教。但伊丽莎白女皇还是决意要为这位未来的俄国大公夫人,在教堂举办正式的隆重的受洗仪式。
这一日,索菲娅身穿一条绣着银线的红色礼服,礼服裙摆上缀满了璀璨的钻石。长发上没有佩戴多余的头饰,只戴了一条白色缎带,既不掩盖她少女的活泼可爱,又尽显与生俱来的高贵和端庄。
在黑色秀发、白皙皮肤、蓝色双眸和红色礼服的衬托下,这个美丽而优雅的女孩简直令无数人屏住呼吸,为她而着迷。其中也包括总理大臣的儿子,年轻的扎克哈尔男爵。
女皇亲自牵着索菲娅的手穿过教堂的一道道走廊,走到主教身前。女孩虔诚地跪在垫子上,用流利的俄语在主教的指示下,诵读着东正教的信条。这样的画面完全征服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成为一段传奇。
从这一刻起,这个来自德意志小小公国的索菲娅·奥古斯都公主,正式被授予了新的名字:叶卡捷琳娜。
随后,伊丽莎白女皇决定带领大臣们移驾回到圣彼得堡冬宫,并在那里为大公和未来的大公夫人举办订婚典礼。
从莫斯科到圣彼得堡之间五百英里的行程,被这群俄国宫廷的权贵们的车队行走了整整两个月。因为车队后面还紧跟着,需要步行的二百三十名侍从和数百名仆佣。
一路上车队走走停停,女皇命令在途径的每一处官邸里停下来休息,并且大肆操办演出、社交舞会和化装舞会。
叶卡捷琳娜坐在备有天鹅绒坐垫的马车里,宽敞的空间可以容纳十位乘客。年轻的贵族们围绕在迷人的女孩身边,争先恐后的对她献殷勤。
十八岁的扎克哈尔男爵也在其中。他温文儒雅,又精力充沛。年龄与叶卡捷琳娜相仿,和她很有共同语言,总能妙语连珠,哄得女孩哈哈大笑。
因而,他很快就成为了除了彼得大公之外,马车里最受这位未来的大公夫人欢迎的常客。
这日,扎克哈尔坐在马车里,正为女孩拉奏小提琴。这是他最能讨叶卡捷琳娜欢心的技能之一。只是年轻的男爵却难得的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不小心拉错了音调,自己都没有发现。
他从小就被作为俄国总理大臣的父亲严加管教,至今依然与女孩保持着绅士的距离。他恪守着一夫一妻制的教规,笃定丈夫需要对妻子绝对忠诚,同时妻子也一样。
然而,在与彼得大公和叶卡捷琳娜的相处中,他的保守观念总是受到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
比如现在,马车里的客人,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位贵族青年。
一位是彼得大公。他从不在意是否有别人在场,只要叶卡捷琳娜递给他一个暧昧的眼神,他就会立即钻进女孩的裙底,转动着舌头去忘情的侍弄一番。即使是默守陈规的扎克哈尔也早已从最初的震惊中挣脱出来,逐渐对大公的不顾一切的行事作风,习以为常。
然而,此时的彼得却让出了本属于他的位置。而是红着耳尖坐在叶卡捷琳娜的身侧,探着脑袋,打开女孩胸前的纽扣,将舌头伸到女孩的两枚粉红色乳头之上,交替着舔吮。双手也不忘轻轻握住那对娇乳,按摩揉捏。
代替了大公往日里,女孩裙底位置的,是另一位俊美的贵族青年。
这位幸运的年轻人,被未来的大公夫人亲自选中,在大公沉着脸让位之后。激动地掀起女孩宽大的裙摆,钻进了叶卡捷琳娜的胯下,贪婪地转动着软舌,在那充血的肉核上快速摆动。喉咙里不间断地传来吞咽自己分泌过剩的口水声,以及吸吮从女孩阴穴里流出的粘液的啧啧声。
可怜的扎克哈尔男爵,已经暗自在为自己之前的不知好歹而感到深深地懊恼。若不是被他下意识地出口拒绝,现在跪在女孩腿间,埋头享受盛宴的本该是他。
他尽力平稳呼吸,捏着琴弦的手指有些泛白,他闭上眼睛,用下巴夹住小提琴。试图用乐器平复自己的波涛汹涌的情绪,也试图能够用女孩所喜欢的曲调,吸引来她的一丝注意力。
终于在一阵小提琴婉转悦耳地演奏达到高潮时,叶卡捷琳娜也娇吟出声,她的情欲在两个男人灵舌的舔弄伺候之下,舒爽地一个战栗,达到了巅峰。
她用力夹住了双腿之间的那颗脑袋,命令那根挤进她阴穴里的舌头继续抖动不要停。
同时,女孩抓住依然服侍在她胸前的彼得的头发,使他抬起头来。就在彼得惊喜的眼神中,仰着头承接着女孩的吻。
一个富有攻击性和占有性的深吻,彼得觉得自己的舌头被女孩舔得发麻,他浑身僵硬,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只是努力的配合着叶卡捷琳娜在他唇舌上的肆无忌惮的亲吻和戏谑的啃咬,直到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儿,才被女孩放开。
女孩软下了身子,微阖双眸,因高潮而导致胸口激烈的上下起伏。
“怎么不继续拉琴了?”终于,女孩恢复了平日里的慵懒姿态,她重新睁开明亮的眼睛,眼底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