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儿,跪好”
封廿摆弄着万初语,嘴里说着这样的话。
他给万初语穿上了红色纱衣,只有轻薄的一层,看得见嫣红的乳头、上了锁的阴茎和后面半包着的白嫩屁股。
万初语斜了他一眼,在封廿的注意下泛出一股异样的羞耻感,交着腿不想他看到自己的私处。
“啧”封廿有些不悦万初语的不配合,脸上却仍然在笑,“万儿,我只说最后一遍:跪好。”
他的话音落下,对方置若罔闻,一双眼冷冷地盯着他,似乎还有些嘲笑和不屑的意思。
“我们的万儿,果然不是那么地听话呢!”
封廿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皮板。他方才就把万初语换了个姿势锁着,使得他的屁股裸露在上面,那根卡在股间的牛筋皮绳上被抹了不少淫药,就是万初语的屁眼儿里也被灌了不少。
万初语的手紧紧地抓住床单,忍受着后庭的不适,那是一种痒麻的感觉和莫名的便意,就是在被灌进去的时候也是粘稠的感觉,像拉不断的棉絮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么快,万儿就惹到我,要挨打了。那就打到万儿什么时候喊我的名字,什么时候我就停手。万儿记得叫得好听一点,我会心疼的。”
“对了”封廿手里握着皮板在万初语的臀瓣上游走,板子的边缘顶了顶他勒住皮绳的屁缝,“万儿的这里得含点儿东西堵好,如果被为夫打得控制不住地流水可怎么办?”
牛筋绳被拉开了一点,封廿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根极细极长的假阳具,上面还标着刻度尺寸,慢慢滑进了万初语火热粘腻的小穴。
“啊!”
冰凉的阳具刺激到了万初语全身紧绷的神经,使他不自觉地惊讶了一声,但听在封廿的耳朵里却是妖媚得很。
他把阳具又朝里面放了点儿,一直顶到了万初语的菊心,屁股外面还漏着一节。
“万儿方才叫得我为夫心痒,现在小屁股不知道含着谁的脏东西,贪吃得很。”
封廿的话音刚落,手里的皮板应声而下,打得万初语猝不及防。
“唔~”
万初语无可奈何地吃痛一声,赶紧把牙关咬紧,坚决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嫩屁股从来没被什么人这样对待过,也是个玉做的娇公子,哪里受不了这酷刑,只能就这样安静地忍着,不叫自己再溢出声音。
“哦?”封廿见他这样,状似无意地挑了一下眉。娇妻很不听话呢,该怎么办才好啊?
他的手里又接连打了几下,左右两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了,有时候还会坏心地用手戳弄一下屁股里含着的那根阳具。
还在忍?
万初语的屁股每受一次打,就会自己微微地荡一下,不一会儿上面就留下了一团粉红的印记,集中在臀尖肉上,看上去就像两颗饱满诱人的寿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被皮板抽打是那种难忍的钝痛,起先它不会有多疼,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慢慢地往整块臀肉里钻,最后连成一片,教你再也无法忍受。
封廿心里默默地数着,一左一右各打了十下,再去看床上的人一直忍受着不发出任何声音,默默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头发乱下来,额上渗出密密地一层汗。
真是可怜见的。
“万儿,”
封廿在万初语打肿的粉嫩屁股上亲了亲,粗糙的手在上面滑来滑去,欣赏着这个人有趣的反应。他就像一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这里碰碰,那里摸摸,弄得万初语全身都在难受。
“你……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封廿听万初语这样说,无所谓的偏了偏头,一想到灌到他屁眼里的东西,时间也该到了。万儿要摇着屁股求他了,还会当着他的面把屁股里的东西拉出来。
他拔出了那根细长的阳具,做了一个记号,换上了一个大号的肛塞,完全堵上了万初语将要流水的屁眼。只要在欢宫,他就有的是耐心,尤其是对待万初语,就更有耐心了。
皮板换成了散鞭,继续抽打着万初语的臀部,只要是被鞭尾擦过的地方,都会伴有火辣辣的疼。疼痛的同时,万初语感觉到腹部的一股胀痛和痒麻,控制不住地收缩着小穴,想要缓解这种磨人的胀。
软床铺着的厚毯都被万初语抓乱了,来自生理的各种不适一直折磨着他的神经。封廿还在打他,或者说在玩弄他。散鞭不停地扫过万初语的两瓣臀,弄得他更加痒、更加难以忍受。
他们之间的拉锯战究竟谁会赢呢?
“万儿,喊我的名字。只要你喊我的名字,我就什么都给你。”
封廿把声音放缓,这样哄着床上高高翘着屁股的美人儿,手指戳了戳肛塞。刚才这东西险些被万初语排出来,现在又原原本本地被顶了进去。
嘴硬!
轻轻地哭声从万初语的那边传来,不知怎的,他的双眼蓄着泪水,小声地呜咽着。
哭了?万儿哭了!好万儿居然被自己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