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语再醒来,封廿已不在房中,屋里收拾得很干净,闻着有股奇异的香味。
他双目不能视物,感觉脸上微微的窒息,动一动手脚便听到“哗啦啦”地响声,下身也是难以启齿的紧束。刚挪起身,下头就有五六个丫鬟迎上来伺候。
“主子,晨尿时辰了,您可要泄尿?”
她们都拿眼打量着床上的人,又低下头,不敢多看。
万初语的脸上箍着细密金线织成的面罩,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封廿不想其他人多看他的容貌。面罩勒得很紧,印出万初语的轮廓,索性开了出气孔,不至于太闷。面罩在脑后收绳扎好,不教万初语乱蹭而脱落。
他的身上穿着棉质的束衣,手脚都戴着玉链,昨夜封廿觉得还是玉最衬他,把金链全换成了白玉链,锁着他。
因为心疼万初语的眼泪,封廿就没给他带项圈,趁他睡熟,收拾好这些,把他纳入被中。
封廿本来是想好好同这刚过门的小娇妻睡的,但实在太兴奋了,托着头瞧了他一宿,还不时亲一亲、摸一摸,欢喜得像个孩子。
如果他能喜欢上自己该多好,他应该再也不会喜欢上自己了吧。好万儿,你若说半个喜字,我们做对寻常夫妻。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你就算要杀我,我也由着你。
封廿在万初语的脸上轻轻地落下了一吻,眼里有些哀伤。
万初语听到竟然有人问他要不要排尿,简直气得羞愤难当。他知自己被束缚着,眼还不能视物,但封廿不在,这几个人?
他有了逃出去的心思。
万初语点了点头,答应晨尿。
几个丫鬟立刻将他扶下床,指引着站到一处。其中一个解开万初语下身的束衣的收绳,取出了那个被伺候得很好,却还是软趴趴的粉嫩玉茎。
这丫鬟瞧着瞧着,不禁有些脸红。她们是封廿亲选来伺候的,之前也只用假东西练习而已,如今看到男人的真东西,又觉得它漂亮,又微微感到羞涩起来。
她们被教的,只需要稍稍舔上几下,导出尿来就行了。
万初语下体的束缚是最严格的,两套特制的淫具从前到后地紧紧包住他的所有。
股缝里嵌着一根拉紧的牛筋绳,上面又有扎人的短羊毛,稍稍一缩洞眼,就立刻会被刺激到。但不动的时候又痒得厉害,十分难受。
稍稍拉开牛筋绳,可以看见洞眼里满满地填着三根正在融化的药栓,既是养穴,也是淫药,一张一缩之间就流着水,加重了想被狠狠操进来的感觉。
这些其实还算好的。在他的会阴处还有一个倒三角形的皮革,内面镶着碎玉。这块倒三角的上面是连在一起的黑皮套,专门按照万初语的尺寸做的,收束着他的阴茎和囊袋,底端是个锁精环,也牢牢地卡着。
这皮套里面也有玄机,一根极细的银簪破开万初语的尿道一插到底,出口开在皮套的顶端,只有拔了这簪子,才能好好地尿一回,或者泄一阵。此时便是锁着的。
为了防止万初语痒得磨腿,在这上面又加了一件皮裤,正好空出前面的分身,就是束衣的开口也是特地开在了裆部。
丫鬟蹲下身,拔了银簪,舌头刚刚触到男人的分身,万初语就意识到了那是什么,身子控制不住地向后倒去。
他是绝不能容忍女人给自己做这个的,他时常敬爱自己的母亲,便是对女人们都是一视同仁,怎么忍得了这样的事情。
万初语剧烈地挣扎起来,几个丫鬟也控制不住。她们日日夜夜地练习这事,难道做的这主子还不满意?她们心里一冷,生怕宫主的责罚。
“拿开!”
他艰难地说出这两字,手上和脚上的玉链晃得响得很,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意思是他要见封廿。
“主子可是要见宫主?”
万初语无奈地点点头,心里犯起恶心,反胃一样开始干呕。他受不了,断然受不了,真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他忽然想到昨晚居然在封廿面前哭了,而今日又有这样恶心的事情,不知以后的日子当如何?
一定要杀了封廿!
丫鬟们骑虎难下,害怕宫主责罚,但考虑再三,还是差人去请封廿。万初语被重新扶回了床上,银簪封尿,塞回了束衣之中。
封廿闻讯赶来,夺眼就看到万初语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样子,心里一软,便搂着他。
此时,万初语嗅到是封廿的气味,剧烈地挣扎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哭喊着一个“滚”。
丫鬟识趣,都瑟缩地退下去了,留二人单独在房中。
封廿取下了万初语的面罩,不由分说地就吻他。
这人怎么……唉,不就早上没有来得及看顾,竟然还迅速就闹到自己那里去了。本来早晨是升堂议事,就这样还议什么事啊,先把小娇妻安抚好再说。
不省心,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东西。
“封廿,我恨你。”
“嗯,我知道。”
封廿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