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语哭丧着脸扭头看封廿,似乎想说什么。他轻轻咬了一下桃唇,刚要开口,倒是封廿抢在他前面说上了。
“方才夫人也是同意了的,若万儿开口怨我,为夫姑且受着,以后再向夫人讨就是了。”
“我没……”万初语刚说两字,望到封廿一对笑眼,赶紧住了嘴。
他向来都说不过封廿,与其浪费口舌再被他羞辱,还不如不说了。
万初语上上下下地打量封廿一眼,然后赌气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想理封廿。
但封廿没皮没脸最讨嫌,万初语不招惹他,他还不会招惹万初语吗?不然,他在万初语身边待了那么久,是如何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封廿绕到万初语眼前晃悠,弯腰倾身,飞快地在万初语的脸上偷亲了一下。他不等被这样骚扰的人发作,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提醒道:“对了,还没来得及询问夫人示下,肚中姜液是准备留着过夜,还是要为夫不辞辛劳替夫人排尽?”
万初语咬牙,被封廿这样的威胁气得不轻。他的眼睛动了动,握起拳头在想万全之策。但封廿可不会给他思考的余地。
男人淡淡地“哦”了一声,作势要走。万初语心急,真怕要他留着过夜。他腾手,飞快地抓住了封廿的袖子,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要……要排出来……”
封廿不为所动,满脸笑意地追问万初语:“要谁排出来?”
“要夫……”万初语险些脱口而出上了封廿的当。他的脸刹那通红,一直烫到了脖子根,松开抓住封廿袖子的手,慌慌张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含含糊糊地嗔怪了一声,“封廿!”
封廿看着万初语的一系列小动作哈哈大笑,他空出手揉万初语的头,语气溺出几斤白砂糖,“夫人乖,鄙人封某任你差遣。”
“你!我不准你作弄我!”
万初语坐起身推封廿,脸上有些愠色。封廿不以为意,借着万初语推他的力道顺势把人揽到了怀里,托起腿横抱,走进了隔间。
隔间是封廿特意给万初语修出来的管教室,用来在晨起和晚睡两个时间调教万儿。原本在前堂灌的香汤就是要在这里,跪在夫君面前,一边吞吃假肉茎检查白天功课成效,一边摇着小屁股全都排到金盆中。谁知道它会漏了呢?平白无故牵扯出这么多事儿来。
刚才封廿已经算是把万初语的功课查得差不多了,现在只要把姜汁给他排出来,再将万儿洗干净包好扔上床搂着,就能香香地睡一觉了。不过就算是睡觉,封廿也不会轻易放过万初语。万初语嗜睡,乖乖地卧在床上由着别人抱,慵懒得像只迷迷糊糊的幼猫。他人虽在梦中,身体还在被调教。
泡松的碎药块藏在肚兜下的纱网里,紧紧地贴在万初语红艳的乳首上,一闷出汗就会化开泡着两颗乳粒嘬。万初语睡着,觉得痒就会不自觉地伸手抓挠。
娇软的美人儿,半枕玉面,一头墨发铺在床上。他的身上穿着大红肚兜,玉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抠着胸前两粒,拧拧揉揉。鸦羽似的睫毛微动,不小心自己抠到了骚处,猛地扬起脖颈,媚丝丝地“啊”出一声。
万初语睡着浑然不知,但封廿却看着、听着血脉贲张,悄悄叫画师深夜前来,隔着帐纱画了不少《美人春睡》。
他的下身戴着是银头锁,一支细银簪没入花头,顶端牵出一张银丝网包住整个花柱,收紧后捻成一缕,装上三根长瘦的空心银棍,擦好药全插进万初语的菊穴,攒成一把顶到菊心。圆润的粉臀露在外面,看得见缝隙中夹着的银色,也当真是一派淫色了。
到了这时候,封廿也识趣不闹他。万儿起床气大,盲目吵醒的话,可能会挨耳光也不一定。封廿只搂着他亲,抱在怀里,教人贴靠着,一同进入梦乡。
封廿光是想想万初语睡着的娇态,心里就痒。他褪下勒在万初语下身的羊毡裤,将人抱到木具上。木具的中央开着一个小口,万初语一坐上去,软软的屁股就完全卡在了木具凹槽里,而塞着姜块的嫩穴刚好能够从小口露出来,随便别人玩弄。
封廿常常让万初语坐在这样的淫具上,拿着圆润冰凉的鸽子蛋填进他的菊眼儿要他夹紧,或是故意给他塞一卷狐狸毛,笑他和狐狸一样骚。
万初语四肢被拷在左右,大张着腿动弹不得,粉嫩的穴眼儿一张一缩地抗议,想把狐狸毛往外推,却被封廿眼疾手快地发现,一直推到更里面。万初语脸皮薄,当然受不了别人叫他浪货,弄到最后,哭得伤心,一边拼命否认一边可怜兮兮地打起嗝。
除此以外,正对着暴露穴眼给人玩儿的木具口,地上还嵌着一面小铜镜,把上面的骚嘴是怎么忘情地含着假根吸吮,用一层一层的媚肉绞得不肯松口的馋样儿照得一清二楚。封廿调好角度,侧面放大的两块铜镜中也能照得一览无余,专门给万初语看,让他也看看自己该是有多骚渴,竟然吃得这样贪婪。
万初语不肯,偏头反抗,菊穴上就会被涂药,里头也夹着药棒子,被油亮的小短鞭抽得摆尾巴似的摇来摇去。他的小穴被打得又痒又疼,脸上滚烫,半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