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初语脑中混沌一片,磕到封廿的裆中,鼻腔里充盈着熟悉的味道,顺从地一张嘴就含上去了。
万初语的唇瓣滚热,整个包住封廿裳下的龟首时,惹得封廿倒有些受宠若惊了。
“万儿?”
封廿轻柔地喊万初语,摸他的发,脸上浮出一层诡秘的笑。
细水长流了这么多久,终于还是见了成效。
说到心机,万初语是怎样都斗不过封廿的,就更别谈这种事了。
万初语平常的吃食,吃什么、吃多少、何时吃都被封廿管得死死的。万初语一般不在意这种事,这就给了封廿可趁之机。
封廿抱着万初语,颇有兴致地挑这挑那喂给怀里的人。如果不是特别难吃,万初语基本眼都懒得抬,大有“任他造作”的意思。因此,他也根本不知道在欢宫喝过多少夫君的阳露了。
万儿这么骚软,封廿每每回想自己解决的次数也不在少数。男人的阳元混着花蜜和引魂粉,再加三钱媚子水,有些嗜甜的万初语一来二去地喝过不少。
调教的时候,尤其是逼着万初语舔舐男根练习口技时也会喂给他喝。他学着舔嘬男形,全都包在嘴里上上下下吞吐,顶到喉管时,里面的阳露就会冒出来叫他尽数咽下。引魂粉能让意识模糊飘飘然,媚子水又让他上瘾痴迷痛苦减轻。
现在,万初语闻到了熟悉的气息,虽然比平素强烈不少,但因为下身难捱,也胡乱地舔舐吞吐了上去。
封廿的孽根被万初语隔着布料舔得撑出形状,味道更浓。万初语跪在床上,漾下细腰,看得出凹下的好看腰窝。他的身体前倾,整个头都埋进了封廿的胯下,就着衣物都把封廿舔得情动。
男物的形状越来越充盈,万初语的粉舌在封廿的囊球上舔,又抿唇玩笑般地亲了亲。明明是淫靡之事,他做出来却别有一番清纯。
万初语的涎水滚在封廿的裳上,湿哒哒地牵连,才侍弄囊球了一会儿,又转移目标地去含柱茎根。他的双唇包住巨根,就像含住肉肠,把它衔在口中,轻佻地用舌头在上面一一刮过,搔得封廿受了苦。
万初语觉得不满,哼哼唧唧的,尤其这一层布料,当真碍事!他伸手就想去扒封廿,若不是封廿眼疾手快,他真要教昏了头的万儿得逞了。
万初语双手被控,只能拿嘴继续舔。他的头稍抬,被那样熟悉的味道勾引得头脑昏昏,露出牙齿就想咬开封廿的下裳。
封廿被万初语咬住裆,扶额失笑,看来真是不能再给万儿喂阳露喝了。只是想他熟悉味道,可没想他靠男人精元填饱肚子。再者说了,让这么一个啜饮风露的人直接咽下污秽之物,如果被他知道,万初语可能真的会自裁也不一定。
“万儿松嘴,乖,听话,松嘴。”
封廿动手拍万初语的脸颊,诱哄地捏捏他的脸蛋,低头看着万初语嘴里叼着他的衣裤,迷迷蒙蒙地抬头,一脸疑惑不解地看他。
万初语的嘴唇嗫嚅,被掐到一侧肉包便朝另一边躲,但嘴里却不肯放。拉拉扯扯地,真还叫他把封廿的下裳咬得褪下来一些了。
浑圆的紫肉头露了半截,上头的马眼因为万初语的舔弄,早冒出不少阳水。如若再被这得了趣味,逞着一股傻劲的小娼妇作弄,封廿可能真的要交代在他嘴里了。
坏万儿!
万初语松开嘴,被味道引诱得才伸出舌头要去舔阳水喝,就被封廿捉起后脖子拎得一下坐了起来。塞在屁股里的姜块被猛然顶到,痛得万初语一下就全醒了。
他趴在封廿的肩上后怕,眼泪“啪嗒”、“啪嗒”地直落,“封廿……封廿,我怎么了……我……”
万初语娇声叫着封廿,听得人心疼。泪水浸在封廿肩头,顷刻湿了大半。
一边做鬼,一边做人,封廿亲万初语的额头,搂着他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儿,廿廿在这儿呢。”
“廿廿……”
万初语哑哑地喊他,猜说定然是封廿捣鬼!他的双手抱住封廿,赖在人身上不准他跑了,张嘴就咬起封廿的肩肉泄愤。
万儿的脾气上来,如果不是武功被封,像封廿这样的登徒子卸个胳膊也不过分,哪里会就这样咬两口作罢。但万初语通常也没什么脾气,或者说没什么情绪波动,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让他又哭又怒的。
“夫人的小肚子还疼吗?”
封廿明知故问,就着万初语的肚皮这里按按,那里揉揉,烦得无可不可。
万初语前前后后两个洞都被辛辣的姜汁刺激着,下身又勒着泡过药的羊毡裤,又辣又痒,碰都不能碰,偏偏遇到封廿还这样玩他,只能含着泪花小声地叫。
“廿廿不要!”
他的语调糯得很,坐在封廿怀里,无意识地把自己被困住的玉柱朝封廿身上磨蹭,就像只发情求欢的笨猫。
封廿被他蹭得高兴,温柔地摸着万初语的发,商量似地说:“万儿把腿张开,为夫帮帮你,好不好?”
他说着这话,也不给这只笨猫乱蹭的机会了,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