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万初语只当是封廿回来了,慌里慌张地就从矮塌上滚了下来。他的余光瞟到地上脱下的绳衣,心里陡然漫起害怕,担心封廿若是瞧见了他的放肆又该如何惩他。
万初语躲上床,自暴自弃地拿被子蒙住头,燥得夹紧了菊心里的软棍,一只手忍不住去抠,想将它扯出来。
“哈……啊哈……”
不知怎的,他越是卖力去抽那根软棒,穴肉就越是吃得紧,上面细密的小刺全部钩连着嫩肉,扎得万初语疼得不行,忍不住绞得更紧。他没有办法,把那根好不容易才出来一点儿的软棍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正顶到花心,又叫他舒服地惊叫了一声。
来人推开门,闻到这屋里的情香,淡淡地笑,又看到床上似乎有人,耐不住好奇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床边。他合上纸扇,隔着团成一团的被子,伸出手拍了拍。
万初语以为是封廿,心中胆怯,不肯不从。“哗啦”一下,就掀了被子,脸上顿时红得更甚。
“柳叶?你……”
柳叶举着扇子敲到万初语额上,骂他笨,又一路下滑,碰了碰他的乳尖,说:“我当封廿在哪儿抢了一个秀色美人儿,我专程去落梅山庄去找你却不见人影,原来是在这里给人暖床来了。怎样?我偌大欢宫,这待客之道你可曾尝过一两分?”
万初语抱着被子往后缩,不理柳叶,把自己的身子挡了个严严实实,不准他看。
柳叶的一对狐狸眼媚得很,看到万初语的动作,故意舔了舔嘴唇吓他,“难得看见万庄主这番寄人篱下、受人欺凌的模样,不如也让我来尝尝味道?”
“柳叶!”万初语怒视柳叶,喊出一声算是威胁。
柳叶心痒,但看笑话的心情大于其他。他重新打开折扇,挡在脸上,眼里笑得更开,故意惋惜道:“可怜我看上的一朵白花,养了这么久却被别人给采了。哎,你哥知道吗?他要是知道你这样不知廉耻,被人里里外外地cao了个通透,他会不会……”
“柳叶!”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真是怕了你了。封廿有事在忙,我就好奇来看看是个什么美人儿勾了他的魂儿。”柳叶绕着床,去挨着万初语坐,拿扇子去挡,悄悄地问他:“哎,你哥一般喜欢吃什么啊?上次你说的东西,他为什么原封不动地给我退回来了?你是不是骗我的?”
“不知。”万初语摇头,随即拉住了柳叶的衣袖,眼里就在泛水,“柳叶,我想出去……你救我出去……”
柳叶挑眉,捏了捏万初语的腮帮子却被躲开了,“我的可爱,你还是被逼的呢。看来封廿教得还不错啊,都学会求人了。”
“那你帮不帮我?”万初语咬着嘴唇,追问道。
他又将封廿封住他武功,逼他就范一事支支吾吾地告诉了柳叶。柳叶爱怜地摸着万初语的头,一边说他受苦了,一边问:“语儿不喜欢他?我以为你们两情相悦才……”
万初语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柳叶倒吸一口凉气,想也是这样。
封廿和万初语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何况万初语天生对情爱之事不敏感,不是被逼的才有鬼呢!就是不知道他被逼到什么程度了,这冷心冷面的小子怎么瞧着多了一股子浪劲儿了?
“语儿,那我帮了你,你可得在你哥哥面前多提我两三句的。”
“嗯。”
柳叶听到万初语答应,自然喜上眉梢。早年,他在寺庙静养,被一个人囫囵吞枣地cao了个饱,爽得脚趾蜷缩。后来一打听,日他的那位不是别人,乃是当今武林盟主万平落!自那之后,柳叶就放出狠话,说他柳叶今生非万平落不可,又细说他与万平落的情事恩爱,动人细节,追在人后面撵了好几年。可万平落……
“可就算我肯张嘴,哥哥他也未必会对你……”万初语犹豫了一下,没有将话说全,最终选择了闭嘴。
柳叶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气馁的人,他爱屋及乌地把万初语的发拨到耳后,瞧着这朵出落得愈来愈娇羞的花儿,心里只骂真是便宜了封廿那小子!
“好了,那是我的事,你不用担心的。现在先来看顾看顾我的小语儿好不好?”
柳叶做事也算牢靠,一字一句地告诉万初语,如果柳叶要带他逃出去,是绝对不可能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就能走出去的。能出欢宫的通常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带着私奴的人,一种是管理外事的人。
“那……”万初语的拳头陡然握紧,已然猜到了答案,顿时形同慷慨赴义一般地说:“柳叶,你可绝不能骗我!”
柳叶一拢折扇,轻轻敲到了万初语头上:“我要骗你做什?虽说你与阿落长得极像,但我对你可没兴趣。年纪小小的,光会乱想!”
万初语知羞,一张秀气脸教柳叶的话一下就熏红了,连带着穴里的细软钻心棒都夹得更紧了。
柳叶看万初语别过身,笑着去推他,继续打趣:“语儿若是在这玩得乐不思蜀了,我便直接抱你去见封廿可成?我看他待你还算好,欢宫里的手段至多只用了三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