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平复的呼吸随着夜色交融,夏序袒露着双腿,绽放的后穴不停地流出大量精液,拿纸巾怎么擦拭都擦不干净。殷红嫩肉暴露在微凉的空中,贪婪得像是刚刚并没有得到饱足感。
沈穆臣克制自己不去看,但余光仍然落在自己刚抽插进出的肉穴上。那上面还沾染着属于自己的精液,是自己贯穿过这骚穴在最深处喷射的精液,现下流出,竟觉得有些可惜。
纯白色被揉捏地发皱的睡裙从胸口一路往下抚平,遮掩住修长的双腿。夏序慢吞吞地从床上下来,双足刚踩到冰凉地板,就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长时间保持M字型让他双腿发软,被彻底操熟的身体更是食髓知味。
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下,最后凝在白皙的小腿肚上。
夏序低喘着气,俯身用手指刮下这点精液,正要拿纸巾擦拭干净,就听见身后蓦地传来沈穆臣沙哑的声音,“吃进去,主人。”
他喊着主人,语气里却没有一丝尊重,“现在还是自由日,不是吗?”
夏序回头望去,正对上沈穆臣深沉的目光。他好像毫不意外自己的小德牧会问出这个问题,即便听到如此过分的要求,仍然抬起手指,用红润饱满的嘴唇学着口交的动作将自己的手指深深含入口腔,吸吮间故意张开嘴,放慢动作让沈穆臣看清自己是如何用舌头舔舐那白浊的精液。
“现在是十点。”夏序放弃去浴室清理的打算,他意味深长地看着穿着黑色制服一脸帅气的沈穆臣,重新爬上全是体液的床单,宛如在淤泥中盛开绽放的娇艳玫瑰,“还有两个小时。”
利己主义者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沈穆臣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病入膏肓莫过于此。他参不透夏序的所作所为,可他刚刚清楚感知到神祗后穴有多么紧致软滑,能将自己的性器牢牢含住,一路吞吃到根部。
高高在上的主人正在自己的身下挨草,被自己的狗鸡巴cao得可怜兮兮,满脸潮红,唾液都含不住地流出嘴角。喉腔内压抑的低吟更是助长了自己的性欲,想要操翻骚穴,操烂这个贱逼,让那肉穴再也合不拢,只能成为自己的鸡巴套子,淫荡地给众人展示里面的嫩肉。
疯了,这些肮脏的思想如同火焰燃烧沈穆臣的理智,以往见过、听过的所有脏话粗口他恨不得在此刻全部烙在那口肉逼上。
可这些都是恩赐。
哈,是主人的恩赐,是眼前这个被自己操过逼的主人的恩赐。
“精液留在骚穴里面会生病吧。”沈穆臣黑色长裤顺着长腿跪在床面的动作与脏兮兮的床单相贴,他匍匐着凑近自己的小少爷,盯着那一口肉穴轻轻道,“可是贱狗没力气帮主人清理了,不如主人自己清理一下吧。”
他抬眸,黑色瞳孔内透着一道难以琢磨的暗光,“啊……床单脏了,主人用贱狗的尾巴清理吧。”
“请尽情使用,主人。”说话间沈穆臣越凑越近,干净的马丁靴踩在枕头上,压出一个极深的弧度,另外一条腿跪在夏序身侧,将夏序牢牢困在自己胯下。
半勃的性器在过了应激期后重新硬起来,穴口内来回摆动的尾巴彰显着眼前这条德牧毫不遮掩的狼子野心。
夏序无路可退,他的后背抵在床背,两手唯一能触摸的地方除了身下这块狭小的位置,便只有由沈穆臣亲自搭建的囚牢。
又粗又长鸡巴被它的主人用修长的手指握住,圆润硕大的龟头轻轻拍打在自己脸上,留下一道微凉的黏液,这是试探亦是进攻。
夏序抬眸露出自己漂亮精致的面容,深呼吸两口后笑着握住沈穆臣的尾巴。
原本湿漉漉的尾巴在刚才性爱中快速摆动,甩掉不少水分,但依然有不少毛黏连在一起,结成一块块略显尖锐的块状物。夏序握住此刻还在摆动的尾巴,攥住底下尖尖的黑毛,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柔软的毛发比粗硕的性器更加折磨人,发软的毛质搔过内壁,带来的痒意只能用双倍的抠挖去缓解。夏序侧过脸,又往里塞了一些,当尾巴尖端全部入内后,往后扬起修长的脖颈,将自己脆弱的一面完美展现在沈穆臣面前,“穆穆,别动……”
调皮的尾巴有自己的想法,不顾主人的欲拒还迎,自己便往深处塞去。
白浊的精液混着后穴内的淫水彻底打湿尾巴毛,比起用尾巴清理精液,倒不如说勾引着这条尾巴来操自己的穴。
夏序来回小幅度摆弄,将那尾巴当成按摩棒一般上下来回地骑,洁白睡裙挡住禁地,不论是自己还是沈穆臣都看不见底下的画面。
粗硕的鸡巴终于贴在自己唇边,夏序刚张开嘴,那鸡巴就又急又快地钻入喉腔,迅速捅了一个深喉。喉腔被鸡巴艹穿的感觉痛并快乐,夏序干呕一声,蠕动的喉腔便用力挤压,代替主人讨好着这根肉棒。
上下两张嘴里都塞着令人愉悦的玩具,口腔里的性器愈发胀大,让他被迫抬起手搭在沈穆臣结实的大腿上,借着力好给自己缓冲的空间。
唾液布满性器,水淋淋一片。那些之前破皮的伤口在舔舐时带来的细微刺痛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