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臣第二天醒来时,照例没有见到夏序的踪影。前一夜未曾出现的佣人此刻又在宽敞的客厅内等候,见他下来,立刻沉默上前,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放置在桌面上。
这是一个同往常一样的早晨,除了同样候在一楼的阿黎。
回想起上次见到阿黎,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今天蓦然一见,让沈穆臣有些恍神。他扶着楼梯把手走至一楼,同阿黎眼神对视。
“沈先生,少爷让我将这一串钥匙给你。”阿黎脸上面无表情,仅双手递来的那一把钥匙显示出他恭敬的态度,“少爷让我转告您一句,这把钥匙他以后不会收回,而想不想使用,全看您自己。”
山间别墅的所有房门都是不上锁的,唯独主卧内的那一间房。昨日姜条塞入尿道时他曾听见开合的声音,想来当时正是夏序打开暗门的时候。
沈穆臣觉得头脑有点发懵,昨日一切如同镜中水花,在脑海里倒映。清醒下来的他已经能够极为冷静的回忆“自由日”发生的一切。
神明被自己拽下神坛,最低贱的仆人不仅享用奉献给神的供品,甚至还挑起神祗的衣摆。陷入情欲的自己无法思考夏序那时的用意,可现在的自己却明白,放置在眼前的并非唾手可得的赏赐,而是一条不归路。
自由日就是他手中的路引,无论他接不接受,最后都将摆出虔诚姿态,接收神的爱意。
那是喜欢、是爱慕,即便带着强烈目的。
他是猎物,亦是猎人,手中的枪支已经上膛,可他却迟迟不敢打出那一枪。不能否认的是,自由日带给他“期望”,就如老虎机内不停跳动的小丑符号,吸引着每个赌徒的视线。
沈穆臣看着手里的钥匙,第一次跳出不切实际的幻想——如果是真的呢?
夏序不该给自己自由,因为一条狗并不需要自由,但是尝过甜头的狼需要。
更何况,绝杀翻盘,本就是赌徒孤注一掷的选择啊。
一切仿佛回到原来的秩序,除了每天雷打不动送到办公室的礼物。爱慕工作室的人员在急速扩大,在广告大肆宣传、热度高升的阶段,没有人会舍弃眼前巨大的蛋糕。
而逐渐扩大的团队也慢慢发现,似乎有谁每天都在追求自己的老板。
鲜花、珠宝、高定服装,亦或是一只鸟雀、一本签名书、一份千金难求的私人订餐,每次上班时间,他们都能目睹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将这些送到沈总的助理手上。
“猜猜今天西装男会送什么过来?”早晨正是八卦时间,茶水间内的老员工们手持咖啡杯,缩在隐秘角落偷偷交流各自的情报,“太热情了吧,这接连得有一个月了。”
“热情算什么,知道昨天送到沈总桌上的是什么吗?”另外一名员工冷哼一声,享受够众人期待的目光后,这才慢悠悠道,“昨天初氏旗下的Apollo进行一场慈善晚宴,拍卖会最后一件大轴产品便是一只绝版胸针,那设计用料绝对找不出第二件。”
“现在,就在我们沈总桌上呢。”
Apollo仅为男性高定,不做女性的生意。老牌企业有自己的傲慢,在其他大牌全面发展,恨不得吃下所有消费者的金钱时,他们却慢悠悠地开辟十二神话系列品牌,孰高孰低一眼便知。
作为难得的为男性服务的品牌,Apollo的购买者大多是豪门太太,或是用来送礼的合作者。但即便如此,也没有谁能一挥手豪掷百万,就为一个胸针。
沈穆臣自然知晓这枚胸针的价值。他坐在椅子上,正准备取过一旁的财务报表,尿道内的那根震动棒就猛地一颤,喉间被逼出一道微弱的低吟。
轻微的震动声如雷炸响在自己耳畔,沈穆臣的手指死死捏住桌子边缘,直到指腹发白,才缓过这一次远程电击。他脑门上冒出虚汗,身上的衬衫大约也被汗水捂湿,风过间带来一阵凉意。
沈穆臣平复呼吸,他打开财务报表,望着白纸上密密麻麻的黑色数据,完全静不下心来看。
他合上文件夹背靠座椅,脑海中是昨日夏序似笑非笑的模样。
自由日脆弱得像是泡沫,但从中得到的快感却不是。它牢牢扎根在心口土壤中,随着那粒深埋的种子一同长大,含起花苞。
【只有自由日才能得到自由。】
昨夜意乱情迷间,自己带着点试探企图触碰夏序的脚踝,却被他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制止并换来现在这般的困境。插在尿道内的震动棒由主人亲自放入自然也必须由主人亲自取下。
膀胱内满是尿液几欲爆炸,沈穆臣在早上同夏序多次求饶却被主人冷酷无情的拒绝。
“怎么,谁给你的资格触碰主人?”夏序眼神睥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贱狗就该吃点教训。”
一条狗怎么能被允许触摸高贵的主人。
鲜活的肉体、流畅的肌肉线条、高潮时通红的脸颊,喉间压抑不甘心的喘息。
享用过尊贵的主人后,又有哪条狗愿意放弃到嘴的肉?毕竟,丑陋的狗鸡巴曾经埋入主人的骚穴内狂妄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