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尚予每次上完课都会被纪行原强行带回公寓,吃晚饭、洗澡、做爱、睡觉,一气呵成。
还好一周只有四次兼职,否则他真的快要吃不消。
纪行原的性欲已经旺盛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每次做爱都要折磨好几个小时,尚予经常累到半途就睡着,但压根逃不过,因为纪行原会想方设法弄醒他,让他清醒着继续被狠操。
因此他常常顶着黑眼圈去机构,为了不在课堂上打瞌睡,课前都要灌一杯浓浓的黑咖啡。
离高考只剩两个星期,校区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氛,不少全职老师从早忙到天黑连轴转,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尚予也被这种气氛感染,课上都很少笑,一门心思想多讲些解题方法和技巧。
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竟然发烧了。
起因是周三的体侧,他那天机构正好没课,早早就和室友去田径场排队,天气十分闷热,轮到他们跑1000米时,居然下起了雨。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不想第二天再来,所以硬是一窝蜂挨着雨跑完了。
结果当天下午就开始喉咙疼,夜里他晕乎乎地找到手机给机构人事发微信请假,一大早就被室友拖着去校医院,打了点滴回来,吃完药倒头就睡,直睡到晚上九点。
他迷迷瞪瞪地睁开双眼,却发现宿舍阳台边站着个熟悉的背影。
“纪行原?”
那人闻声回头,见尚予醒来,便缓缓走过来,仰着脸看向他:“你失约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尚予急忙解释,“昨天跑步下雨,感冒了咳咳咳……”
才说了几句就开始咳嗦起来,他因为不爱锻炼,所以体质比较差,这一点在床上也体现得淋漓尽致。
纪行原心里的怒火立马消退了大半。
他沉默着听尚予咳完,问:“吃过药了么?”
“吃了。”
此刻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尚予见他没有继续说话,便试探道:“要不你先回去,等我明天好起来,再去找你?”
“不行,就现在。”纪行原果断拒绝,“跟我回去,我一天都等不了了。”
“可是我还生着病……”尚予转了转眼珠子:“会传染给你的。”
“没关系。”纪行原温柔地冲着他露出笑容:“正好我不想去学校,如果感冒不就有正当理由了?”
尚予无语凝噎,饿狼果然就是饿狼。
他磨磨蹭蹭地翻身起来,穿着棉质的卡通睡衣慢慢往下爬,但刚爬了一半,就被纪行原拦腰抱住;“你太慢了,我抱你出去。”
他是个实干派,力气又大,当即就扛着尚予往外走,尚予为了不摔下去,只好紧紧地抓着他的肩膀:“门!门没关!”
“你室友在洗手间冲澡,别担心。再说,也没什么可偷的。”
尚予被戳中了“家徒四壁”的窘境,忍不住酸溜溜地开口:“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闻言,纪行原冷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虽然下楼时没遇见熟人,但尚予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脸埋在纪行原的胸口,生怕被认出来。
纪行原察觉到他的动作,嘴角浮起一抹笑意,健步如飞地走出大厅,随即拉开车门把怀里的人丢在后座。
他也钻进后座,跟尚予贴着大腿挤在一起,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尚予因为发烧而比平常高太多的体温。
纪行原忍不住上手掐住他大腿根的软肉轻轻摩挲,凑到耳边小声问:“你里面是不是也这么热?”
意识到他所指的部位是哪里,尚予羞赧地抓住他的手臂,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不……不知道。还有人在,你别这样……”
纪行原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司机,略有些烦躁地抽出手——他确实也没有在外人面前直播操穴的兴趣。
就这么一直捱到公寓,刚打开门,纪行原就强硬地把尚予按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
滚烫的呼吸铺天盖地砸在额头、鼻子和嘴唇,即便身下一片柔软,但猛地被扑倒,尚予还是被弄疼了。
黑暗中他听见纪行原充满性欲的喘气声,一下一下打在脖子和锁骨下,紧接着自己的睡衣被撩起来,纪行原张开嘴巴,用力含住了软乎乎的胸脯。
分明是个男人,但胸前的肉却软得像一团棉花,而那中央的乳头,却散发着如同婴儿的奶香味。
或许能吸出鲜甜的牛奶,也未可知呢?抱着这样的想法,纪行原像含着吸管似的,吃的啧啧有声。
敏感的部位被舌头用力舔舐,陌生触感和湿润温度夹击下,尚予不禁挺起胸膛,喉咙里飘出难耐的呻吟。
他急忙捂住嘴巴,生怕发出更多放浪形骸的奇怪声音。
纪行原吃着一个乳头,右手探进身下人的私密地带,率先碰到勃起的阴茎,随后覆在娇嫩的花唇上,洞口正不停分泌着爱液,水汪汪的。
“光是吃一下乳头,你就湿了。尚老师,你希望我插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