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回来了。」
「战况如何,有没赢钱?」
「赢了,大获全胜,一家赢三家,还买了糖水。」「这么好?今晚有口福了!」刺客和忍者的变装都是完美的,他们甚至连最困难的改变声线也毫无破绽。
大家都没听出对方便是刚才决一死战的好敌手。
这是令人意外的一个晚上,久违了的勃起和湿润令子羿跟乐红重拾也许能恢复男人和女人身份的一线希望。在进入浴室洗澡时他尝试逗弄肉茎,渴望像刚才再次展现雄风,可惜是一贯的萎靡不振,像一条无力的软縄。而她亦尝试抚摸肉屄,渴望像刚才再次开启花径,可惜亦是一贯的重门深锁,像一个失去锁钥的石壁。
是心魔,看来不把那人彻底解决,是无法使自己从心魔中摆脱。两个人有同样想法。
「哗,是蜜瓜西米露,老婆你真知我口味。」
「人家嫁给你,当然知道啦,我们到沙发那边一面看电视一面吃,今晚大结局呢。」「嗯,那一定不要错过。」就如每一个晚上,子羿跟乐红总是甜蜜温馨。看到爱护自己的另一半,想起刚才跟别人做的事,两个人的心中还是感到惭愧,他们决心在明天把事情解决后将永远好好对自己的爱人,再也不会踏回腥风血雨的旧路。
曾几何时,子羿曾有过跟乐红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
这女孩是那种连蚂蚁也不愿杀死的小女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乐红,为了她,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同样地,真红幕张亦曾有过和唐镜光菱坦白一切的想法,但想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大男孩是那种连蟑螂也不想踩死的好男人,如果知道自己满手鲜血,是一定不能接受。我爱光菱,为了他,我愿永远戴着假面具来守护这位我最爱的人。
「老公,嘉莉她们说要报仇,今晚又约我打麻将。」「去吧,有来有往才有意思。」「嗯,那我去了。」「多赢一点。」
妻子离开后,子羿的血开始翻腾,小屄的气味…不!是血腥令自己无法平复。
『对不起,乐红,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晚。』
视死如归的决心,子羿知道今天还是不会赢得过对手,但作为一个言而有信的男子汉,他还是决定出战。
换上隐身衣,急不及待跳跃到顶层,女忍者已经早在守候。
「日安。」
「晚上好。」
「今天有信心吗?」
「这种话很难说。」
「你变谦虚了呢。」
「时间会令人成熟。」
「那么今晚也请多多指教。」
「承蒙关照,并请代问候家人。」
经过昨天的落败,子羿痛定思痛,他知道一天时间没有可能回复过往的战斗力,他用了计谋,飞天!
「呼!」
看到刺客踏着云彩,女忍者抬头笑道:「中国的轻功,今天总算见识了。」手一拉,一块扬成帆布的风筝从背脊张开,真红幕张追了上去,子羿奸滑一笑,要依靠工具算什么忍法?到了天上便是我的世界,看飞天师爷的实力吧!
子羿如此有信心,是因为他是有备而来,在上来之前已经看了天气预告,晚上吹东北风,多云,间中有零散骤雨。这种天气根本不适合放风筝,而且知道风向,对手更是无法遁形,果然看准风势,利剑一落,帆布登时被割开一个破洞,女忍者亦从高处堕下:「啊!」子羿早有预料的飞到那一边把她接住,真红幕张倔强地把头侧向另一边,咬着银牙道:「我输了,要杀便杀!但答应了给我束起头发。」子羿倒是公道的说:「我借助天时,胜之不武,只侮辱一番算了吧。」「好啊!」两人回到天台,猴急地替对方脱光衫裤,包括互相的头套,这是双方十年以来首次在别人面前暴露真面目,看着真红幕张那动人的脸,子羿痴痴的道:「好美的一张脸?」子羿深爱乐红,但无可否认,这一张清纯的脸才是他心里完美的女神。
「你也?很俊俏?」真红幕张羞涩地垂下头,她自问深爱光菱,但毫无疑问,这种才是自己的喜好。
顺着肩膀而下,子羿事隔多年再次看到小巧胸脯上的两点桃红,感动得几乎落泪:「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好看。」真红幕张好奇问道:「你老婆很黑的吗?」子羿不想暴露当年被对方弄至色盲的糗事,随便敷衍过去:「抱着别个女人时不要提老婆好吗?」「小器!」真红幕张不满伸舌。
当日真红幕张以幻术逃脱,但其实那是她唯一一次使用真红闪光,这个终极奥义是作为一个女忍者的最后一击,一生人只能用一次,乘着敌人被锁阴术锁住下体的时候以极度强光把其视网膜破坏。那时候没有把子羿刺瞎真红幕张以为自己失败了,殊不知也不是完全没有奏效,只是连她也不知道子羿是因为自己而变成色盲。
真红幕张也不吃亏地抚摸那男性硬物,好粗?好长?这才是男人,对不起光菱,我爱你,但这个你真的给不了我。
「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