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我不知怎样告诉你,其实我是性无能。」
「什么是性无能?」
「就是…丁丁不能勃起。」
乐红恍然大悟的拍拍手:「难怪之前那些什么嘉莉子盈向你投怀送抱你也没反应,原来是废人。」作为一个事业有成的金融才俊,子羿是受到不少女性欢迎,乐红终於明白男孩一直拒人千里的原因。子羿知道大部份女生不会接受男朋友是性无能,但他实在不想欺骗乐红和虚度她的光阴。
其实这段期间子羿也有想过克服心病,但原来除了不举外,色盲令性慾凋零的障碍亦比想像中大。漆黑的木耳固然吊不起男人胃口,粉蓝色的小屄又如何叫人勃起?
乐红想了一想,也告诉了男友自己的秘密:「其实我也有事瞒你,我是…石女。」「什么是石女?」「就是…屄屄不能插插。」
乐红表示小时候曾经遭受性侵犯,在童年阴影下没法做到女人应该做的事。
「我曾经去医院检查,说是因为心理因素使阴道肌肉绷紧而产生抗拒。」乐红哭着说:「你会介意吗?跟一个不能尽女友义务的女孩拍拖。」「傻瓜,听到你的不幸往事,如果介意还是男人吗?何况我是一个性无能,根本不需要这些。」乐红哭中带笑的抹着眼泪:「是呢,这样说我们不是天生一对?太好了,太好了…」聪明的你来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章乐红便是当年跟子羿决一死战的真红幕张。和子羿的命运一样,她也是为了逃避追杀,潜伏在这属於中国领土的地方以新的身份过活。
「真红,你要立刻离开日本,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师母叮嘱真红幕张的说话。在以功利挂帅的今天,忍者和刺客的决战已不单纯是一场武艺上的比试,也是一场巨大的赌博。富豪们投放了巨额注码在女孩身上,她没有取得胜利,可想而知下场将会和斗蟀中落败的一方,被牠的主人狠狠地用作发泄。
真红幕张是必死无疑,还会死得很惨、很惨。
「走?我可以走到哪里?我宁可死也不要离开自己的国土。」对真红幕张来说这是一件比杀死她更痛苦的事,作为一个以忍者为荣耀的战士,她甚至有过了结自己的想法,留住她命的,是从小照顾她的师父。
「真红,你要忍耐,忍者在今天已经不合时宜,难为你受了这么多年苦,答应师父,从今天起,好好过你的人生。」师父对真红幕张来说是比父亲更重要的一个人,他教导她成为一个忍者,亦教导她成为一个女人,她的命是师父的,他的话她从来不会不听。
「师父,我听你的,但我可以去哪儿?」
「师母会替你安排,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你的地方,隐姓埋名,以另一个人的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这是对你最好的一件事情。」最终真红幕张的师母以广泛人脉把她送到属於中国领土的香港,是中国,她被一个中国男人强暴,现在却要变成中国人,这对真红幕张来说无疑是一种最可笑的讽刺。
但在答应师父会好好过活后真红幕张还是接受了,在师母的安排下,她移居香港,以回流华侨章乐红的身份过新生活。
而在茫茫人海两人为什么会遇上的这等小事我们也不多追究了,毕竟这是一篇免费贴文,作者不会因为详尽的细节描写而得到任何回报,甚至收到亲爱读者送那很想要的桥本环奈写真集,所以很多事情是不能深究。
「不如我们结婚吧?」某个月色皎洁的晚上,犹如大部份之后悔恨不堪的男人一样,子羿说出了冲动的话。
「嗯!」犹如大部份等待捕获这一句话而花上大半生的女人一样,乐红即时点头。
子羿和乐红结婚了,这对没有性爱的夫妻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就像大部份到死一天也不会知道妻子真面目的男人一样,其实章乐红还有一个秘密是子羿不知道的,是易容。
身为一个日本忍者,被知道真面目跟被杀死是没有分别,忍者杀人无数,亦随时有被杀的觉悟,永远不暴露本来面目,是真红幕张从第一日踏上此路便必须遵从的规条。
即使当年亲身教导她锁阴术的师父,在其四岁后亦已没有见过真红幕张的真面目。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看过,就是那侮辱自己的男孩。当天没有易容,是因为真红幕张根本没考虑身为日出之国高贵民族的她,竟会输给一个低等的中国人,在被杀之前让对手知道杀自己那人的真面目,是她认为对别人的一种尊重。
不单脸容,就连那对叫人透不过气的大奶,也是假货。
「老公,我去洗澡罗。」
「嗯,我看一会小说。」
子羿和乐红是一对夫妻,但他们从来没有看过对方的裸体。每个男人都希望在爱人前展示男性雄赳赳的一面,而不愿意被妻子看到垂头丧气的丁丁,更何况子羿那是永远不能雄起的纯粹排尿工具。
而乐红从不给丈夫看其裸体的原因是一双假奶,即使做得多逼真,看来多弹手,假奶就是假奶,那皮肤触感人类体温仍是没法模仿,只要拿在手上一搓便立刻真相大白。
犹幸子羿并非一个巨乳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