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了,来做好吗?真红?」
「那今天你在上面还我在上面?」
「不如都试试吧?」
「你有没这样贪心啊?」
「难道你不想吗?」
「想呢!」
子羿终於明白了自己失去性能力的原因,是血!杀戮的血液奔流使其产生亢奋,可是当连血的颜色也无法看到,试问又如何兴奋?
当然看不到鲜嫩乳头和小屄的粉红,也是重点之一。
失去红色,便等同失去男人的身份,只有这个真红幕张,才可以令我知道自己是一个男人。
「吼!吼!吼吼!」
子羿在奔驰,放肆地在真红幕张的屄内寻回男人尊严。有过昨天的经验,这天他的持久力强了很多,又操又插劲度十足,还把女孩插出了高潮:「啊?啊?
啊?慢?慢一点…这样感觉好奇怪…好像?快要尿出来…」子羿头一次看到女生这个样子,想起当年师母训话:「插得爽会流很多水,有时还会喷出来。」这当然更不会停下,疯狂猛操几十下,可怜真红妹妹没体验过这种,还以为这个年纪仍失禁:「别、会尿的,真的会尿的!啊!啊啊啊!」真红妹妹高潮了,子羿看到那可爱娇憨的表情也是一同射精。这一天他们做了两发,尽兴而归,还相约明天再一决高下。
「啊!啊!好爽!用力点!全部插进去!」
「看你,昨天才说丢脸,今天要我用力了!你这个小淫娃!」子羿很喜欢摸真红幕张的乳房,那看似只微微隆起的胸脯摸下去原来也有一定手感,软软滑滑的青涩可爱,叫人爱不释手。而真红幕张亦很爱刺客摸她的乳房,过去一直自卑发育不良、甚至要买假奶来掩饰的平胸,原来是有男人这样喜欢。加上长时间被假奶隐藏,就连乳头也像新鲜剥壳的嫩芽般份外敏感。
「太诱人了,这样的一对奶子太娇嫩了。」
「我也好舒服?原来给亲奶是这样美妙的,子羿你多给我亲一会?」做爱的快乐对两人来说简直有如发现新大陆,每天做也乐此不疲。一星期过下来,经过每天的又打又插,男上女下,大家算是旧相好了,做完也不赶时间回家,躺在衣服上偎倚聊天,真红幕张挨着子羿的胸膛问他:「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偷情?」子羿也不给自已藉口道:「那跟老公老婆以外的人做爱,当然算是偷了。」真红幕张内疚的掩着脸说:「我太怀了,老公对我这样好,我还偷人。」「我何尝不是很对不起妻子。」子羿摇头忏悔。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好了。」真红幕张提议道。
「嗯,那多做一次,从此各走各路,永不再见!」子羿同意说。
可是性交的诱惑就如最美的糖果,试过了滋味是很难忘记,结果他们的从此各走各路只维持了两天,两个痴男怨女便像久别重逢的更加痴缠。抱着对方在天台上翻滚打转,吻过不停,淫水流满一地。
「我好想你啊!」
「我何尝不是!今晚做几次?」
「你硬几次我们就做几次!」
到了明知分不开的时候,大家甚至各给了藉口。我老公是性无能,刺激他也只会伤害夫妻感情,倒不如自己找出路还好了。
而作为不断提升自己能力的战士,刺客和忍者还是很愿意挑战自我。
「我看到妇女杂志说,原来丁丁可以吃。」
「我也看到汽车杂志说,原来小屄可以用舌头舔,一起试试吧?」「嗯!我要在上面!」当然为了保存另一半的面子,两人是没有公开跟丈夫妻子性生活不协调的秘密。
「你老公利害的吗?」
「利害!比你利害多了!」
「利害还出来偷吃?」
「你别管,我天生淫荡不行吗?别只管说我,你老婆呢?」「我老婆比你好多了,巨乳,阴毛浓密,性慾强!」「那你还在外面找?」「男人都是好色的吧!」这样的日子维持了半年,在一次淫乱后,真红妹妹担心的道:「子羿,我好像…怀孕了…」男人最怕听到情妇说这种话,子羿本能地想推卸责任:「不是吧,是你老公的?」「我不知道…都有可能吧…」真红妹妹始终守护丈夫不举的秘密,没有说他们根本没有睡过。
「那便好,恭喜你了。」
「就只是恭喜啊?万一是你的怎么办?」
「那叫你老公养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你有没这样下流啊!」
「对了,怀孕不就可以中出,再来一发吧。」
「你一直都是中出好不好?」
纸总包不住火,真红妹妹知道奸夫根本不会负责下只有自己想办法,那一天找个机会跟丈夫说:「老公,我想要个…宝宝。」「宝宝?但我们…」「我知道,不过妈妈最近总追问,再不怀孕大家便会怀疑了。」身为一个自小被收养的日本忍者,真红幕张当然不会有中国人妈妈,但为了不惹子羿怀疑,她找了一个旧同事的母亲充当老母。偶尔和丈夫回娘家探望给点家用,那个什么也不用做便有收入的演员也乐於跑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