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骚红,被进出的囊袋打击,被磨红操肿的嫩肉就在往里吸,像是前前后后的洞在欠干,声音啪啪,干他的时候,还能想到莫若拙的话,把咬着手指不出声的莫若拙扭过下巴,凶悍不已的吻他的嘴。
这是这么久来,罗旸最舒服的一次,抱着莫若拙出卫生间时,像刚得的玩具,爱不释手,哪里都要摸一边。莫若拙一脸受气包的泪痕,摸乳霜的时候还在委屈地抽噎。
罗旸随手拿起的一贯乳,还是莫宁的,香味又奶又腻。罗旸不讨厌,还挖第二次块往莫若拙磨红的腿根抹。
在莫若拙躲不开,到处乱看,说:“等会把它扔了。”
罗旸点头,又挖出一块往他的嫩屁股上抹。
不是多大的事,但罗晹手指很大力的捏又好像很大的羞辱,莫若拙忍不住,豆大的泪珠啪嗒从眼睫毛坠下。
罗旸有点不耐烦似地皱眉,说:“谁叫莫莫你这块肉嫩。好喇,我轻一点。”
过了一会,小浴室刺眼的浴霸灯下,罗旸半跪在瓷砖上,向莫若拙保证,“在她发现前,新的就已经给她拿回来。去睡觉吧,不是很想睡觉吗?”
莫若拙轻手轻脚在床上躺下,床中央的莫宁动也没动,像头小猪,被窝里睡得双颊发红,被子挤着肉呼呼的下巴。
罗旸站旁边看着,觉得她有点可爱。
但今天睡在这里也有些不可爱。
虽然莫若拙不好意思羞于表达,但罗旸感觉得到今天和以往不一样。莫若拙从今天开始就应该抱着他,睡在他怀里。
看看睡在中间的女儿,罗旸要把她抱到一边,莫若拙握住莫宁的小手,低声说:“就让她睡这里。”
“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莫若拙迷糊睁眼,发现问自己那句话就是罗旸,露出微微吃惊的样子。
莫宁还这么小,睡一旁,半夜摔下床怎么办?这不是常识吗?
罗旸也不想和一个小不点计较,也为自己的不满而有些郁气,而莫若拙只注意到莫宁打了一个抖,注意力都在莫宁身上,手掌温柔地陪伴做噩梦的女儿。
罗旸在旁边迟疑了一会,看他们父女相互依赖地依偎着。
把最后一盏灯关上,罗旸突然明白,莫若拙刚刚对他做的真的只是为了“怕吵到莫宁”。
回忆他求爱后一整天,莫若拙虽然都听话跟着他,但也没有委曲求全的以往有任何的不同地方。莫若拙还是一言不发,保留着他狡猾的后路,偶尔给罗晹一个打发人的圈套。
罗旸目光沉了沉,睡上床,在另一侧背对着他们躺下。
莫若拙眨眨眼,难为情地轻轻抱着女儿。
每次抱着莫宁暖暖的小身子都让人觉得他的宝贝在慢慢长大,这让让莫若拙感觉到温暖和舒适。
今天莫若拙的确吓坏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到现在他依然能想到那一瞬间的地转天璇,整个世界都像是漂浮了起来。
幸好罗旸没有时间没问过他今天没头没脑跑来做什么。
罗晹的工作忙碌,所以他们到现在也没有理一理彼此的关系。尽管还是稀里糊涂地睡在一起,但今晚有一起带着莫宁回家,一起吃饭,多多少少比单纯的肉体关系不太一样了吧。
盯着他宽阔的背影看了一会,莫若拙疲累也心安地睡着。
“让他给你买个大学”
第二天,莫宁起床后抱着莫若拙的小腿,当了一会儿小尾巴,隔着口罩更想亲莫若拙。
莫若拙有些发烧,不能和她亲亲。最后她放弃了,才想起家里少了另一个大人。
罗旸很早就走了,估计会很忙。应付他的工作,还有他的家长。
昨天莫若拙都在他家门外看到罗裕年了。
罗裕年当时远远站着,不知道是在看罗晹还是在看莫宁。
莫若拙看看在一勺一勺自己吃饭的莫宁。
以前他不懂的时候,周屿一脸经验老道地说小孩子忘性大,不会记得小时候的事,把莫宁摔疼碰疼,她都不会记得。睡一觉就忘记了,还是一只开开心心的小仙女。
但莫宁有些早熟,也不知道这两天的事对她的小心脏造成了什么影响。
正好他也好久没有陪过莫宁,莫若拙手背托着下巴,说:“宁宁,今天我们去逛街,买新衣服好不好?”
莫宁的视线从餐碗转移过来,奶声奶气说:“好。”
这些天还有些春寒,加上自己生病身体发寒,莫若拙给女儿里三层外三层,再穿着红色斗篷,莫宁被莫若拙牵着出门时像只山楂球。
周了黑着脸来找昨天搬家中途跑走的人,对着莫若拙赔笑的脸,又一点没有了脾气。
把莫若拙摔坏的手机拿给他,“手机坏了,黑一半亮一半。”
莫若拙试了试,果然,说:“是该换了,你一直说我的手机卡。”
“换手机,不换房子了?”
莫若拙不说话,周了也不问了。
周了苦口婆心唠叨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