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 ”
莫若拙摸摸脸说:“胖了吗?”
“瘦得像张纸,胖个球。是你之前都快成了钱串子,忙得不行,上次和我这么说话,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
莫若拙一脸积极,“是啊,快了快了,就快继续钻进钱眼了。”
这段时间忙搬家那些事,莫若拙都把工作停了一大半,现在差不多也该恢复,
莫若拙还在琢磨着,再发展一项副业,比如开个网店,抽空做点翻译。
周周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莫若拙从小都这样,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知道的,又从什么时候开的窍,总之他很擅长挤时间来赚钱。
周了问: “你……罗旸能同意?”
莫若拙想一想,“你是觉得我以后用他给莫宁的抚养费?不太好吧,那是莫宁的钱,用不完也要存着。”
“少装傻,什么抚养费,我是说,他能愿意你继续工作?”周了大大咧咧说,“你别觉得我会怎么想,我没想法。要我说,你们要是和好了,就把莫宁交给他,你自己去考试。你不是说以后有空了要报个大学吗?”
莫若拙面露为难,“啊,这个,可是我说的是老年大学。”
周了又瞪他一眼,“他家不是那么有钱,让他给你买个大学。”
莫若拙大吃一惊。随即看到莫宁在捏一个小胖孩的脸,把人家的嘴捏成了一个“o”,莫若拙一下就站了起来。
莫宁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抿着嘴松开手,小手在小胖孩脸上揉了揉,蹦蹦跶跶跑开了。
莫若拙坐回位置,捂着嘴巴咳嗽了两声,端起水杯挡住周了的视线,长长的眼睫毛对着杯口。
“玩笑归玩笑。”周了正色说,“你不用考虑我们,我们喜不喜欢他,以后能不能接受,没多大的关系。你想和谁在一起,我们都是你背后的亲人。虽然没有他家有钱,但是总归是两个男人,带他来见我们,加起来也能揍得他站不起来。”
莫若拙捧着水杯,点点头,“以前屿哥被他设计了,我担心他们见面……”
“啧,你是小骆驼吗?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被你存着。”周了说,“莫若拙爽快利落点,像个男人。喜欢吗,要在一起吗,做个决定,不要等到宁宁九年义务教育都结束了,你们还像现在这样。”
莫若拙咬着杯子思考,期间都没有注意到,莫宁在角落里重新捏那个孩子肉肉的脸。
莫若拙越想越觉得周了说“像个男人”说得对。
带着莫宁在街上转了一下午,拿着修好的手机,莫若拙牵着莫宁去了昨天去过一次的写字楼下。
当他下午,在宿舍午休时周了就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一个婚礼,周围的白纱和鲜花已经是周了毕生能想见最浪漫和优雅的布置,拱门尽头的人影里,中间那个尤为气度不凡。
周了皱眉看看左右,最后看自己身边穿洁白婚纱的新娘,身形纤细,头纱下的脸颊小巧,鼻尖和嘴角都秀气。
周了心中一骇。
这是我们宁宁吗?
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怎么就要结婚了?
那个臭小子是谁?帅不帅,配不配上她,家里什么样的,莫若拙有没有问清楚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欸,都还没有抱够,小闺女怎么就突然长这么大了呢?感觉她三岁的样子还在昨天呢。
不长的一段路,走红了周了的眼睛。
当在站在新郎面前,眼下有一粒泪痣的新郎伸手来牵新娘。
等等!
周了猛地再去看,罗旸那副没有表情的冰山脸也正对着他。
周了皱眉,再皱眉。
罗旸已经牵过新娘,把头纱掀开,露出莫若拙笑起来白面团一样的脸。
当他要对他说话时,周了一下就惊醒了,屈起一条腿撑着胳膊,坐在还有室友的呼噜声的房间里,他心有余悸地长长松了一口气,并打了一个冷战。
想给莫若拙打个电话,但一想他可能和谁在一起,一阵恶寒重放下了手机。
豪门新抱预备役
莫若拙在办公室等了好一会,也没有机会和罗旸说话。
罗旸工作忙,莫若拙去得不赶巧,他恰好又很是。
这次,罗裕年这么轻易的离开,在诸多原因背后,还因为为了罗旸背后代表的庞大财富联盟,罗旸都不能有事。
为了给罗旸铺路立威,罗旸的自由港计划罗裕年是全力支持,也知道罗旸为其亲力亲为,早在两年前就在准备,不缺席每场公听会,有创业的野心和年轻的狠劲,最忙那一周,他连续三天在学校和机场来回连转轴,几乎没有休息。
那是年少的打击让罗晹知道觉得不要成为和过去那样废物的人,无论什么代价。
罗裕年知道他是想做给自己看,也全力支持,早期就知道他一力吃不下,还帮他拉来财团,罗家占股超过百分之六十,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