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要莫若拙什么都不说,就留在自己身边。却不知道自己在因为什么生气。
经历漫长的分离后,在气氛温馨,孕育着某种内在平静的房间中,罗旸猛地想到年少时莫若拙脸色苍白的气话,手中的东西突然落在了地上。
莫若拙捏着杯子看过来。罗旸捡起地上的东西,放进莫若拙那些应有尽有的医药箱里,说:“莫莫你要是死了,我也去死,让莫宁当孤儿。罗仁锡你知道的,打不打她不确定。我爷爷,你也知道的,会把她养成什么败家女,你也猜得到。”
玩笑一样的话,罗旸面无表情的同时又颇为认真说出来是种让人神清气爽的威胁。
莫若拙发痒的嗓子一动,他又笑了下,“你到底几岁?”
罗旸抱着他的腰,把他推到面前,说:“快点长胖,健康一点。”
“以后我会注意的,我们不要bb了。”
莫若拙热得脸颊发红。罗旸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小腹,他跟着手脚都不动弹。
罗旸想起今天穿着睡衣粉嘟嘟的莫宁,很mini,但是,贴着睡衣下他软绵绵的肚子,罗旸困惑发问:“这里这么薄,怎么会有一个bb呢?深一点你都很吃力。”
莫若拙挣扎着推开他,罗旸箍着他的腰不松,手从衣摆伸了进去。
莫若拙大骇,“我昨天就没有睡好。”
“我摸几下就好。”罗旸不止动手动脚,把他拉到大腿上坐着,又强行亲他带着药味的嘴。当睡在莫若拙的床上,他还保证,“她不会知道。”
被半推半就地压着,莫若拙说:“你爷爷之前来过。”
罗旸愣住,莫若拙趁机拉了拉睡衣。
罗旸又拉开他的领口,露出他纤细的锁骨和白皙的胸口,问:“他来说了什么?”
莫若拙心思在他的两片布上,认真扣衣扣,不假思索说:“他来看看莫宁,也对我们有点误会。”
“没和好”这三个字在罗旸心上滚了一圈,不露声色地看着莫若拙,“误会了什么?”
莫若拙说:“他以为我会跟着你过去,让我去读书,把莫宁交给保姆。”
大概知道了罗裕年说了什么,也明白了莫若拙什么意思,罗旸问: “你不跟我回去?”
莫若拙马上摇头,“这里才是我和莫宁的家,有我的家人,还有我的事业……”看着日理万机的罗总,莫若拙声音弱下来,“有我赚钱的门路,我不想去陌生的地方,也没有考虑过。”
罗旸问:“那我呢?”
莫若拙微微愣住,说:“暂时没想那么远,我也没想过我们可以……”
莫若拙不说话了,马上把容易脆弱的罗旸抱住。
罗旸盯着他,“我住的那套房子有个很大泳池,特别适合莫宁学游泳。你不是也想学游泳吗?莫莫今年春天结束的时候,和我一起回去吧。”
莫若拙犹豫了一下,谨慎地摇头。
罗旸看到他露出来的片刻胆怯,有种冰冷而痛疼的感觉突然出现。
“我知道你会走的”。
说这种话的莫若拙生活里只剩下莫宁,到现在也没有考虑过过向他道歉、表白的罗旸。
或许到现在,就如他刚才没出口的后半句,他依然对未来不抱希望。
罗旸看着就在怀里的莫若拙,就像在以前他抱着心爱的少年,爱欲无法稀释,除了把他们的血肉融在一起,他找不到其他永远拥他入怀的办法。
真没用。
罗旸冷漠地想,莫若拙也没有变,真小,虽然不能被他随时带在身边,但偷运起来也用花多少力气。
如果在回港的路上,再有一场会流血的横祸。莫若拙一定就会泪流满面、死心塌地的留在他身边。
“大的莫名其妙,小的一模一样”
吵架不分床,是以前莫若拙要求的。原因是罗旸太容易被气得离家出走,比起被罗旸扔下他几天、十几天不回来,莫若拙更愿意和罗旸在床上打架。
感觉那番话后罗旸的呼吸变慢了许多,但还是抱着他没松手,莫若拙就心安地蜷在人怀里睡了。
难得早睡,也没有人半夜作妖,莫若拙舒舒服服睡到了天亮。
醒来被罗旸两条手紧紧搂着,莫若拙谨慎地一动不动,也在尽力忽视某一个顶着自己的东西的存在。
莫若拙捏他后腰结实的核心肌群,“你要迟到了。”
罗旸沉甸甸的下巴放在他头顶,纹丝不动。
“我要去把客厅的熊和被子收起来,不然莫宁会发现。”
过了一会,罗旸松开他,用力掐了掐眉心,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有层晨起的郁气。然后下床,去客厅抱回来一只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的熊和小薄被。
莫若拙拉着被子,拿只眼睛瞅臭着脸的大少爷。
暗中观察了一会,他听到宝宝监听器传来的声音,已经会用电子产品的莫宁对着麦克风在隔壁房间呼唤他,“爸爸~”。
莫若拙连忙下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