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的帐子缓缓垂下,阁内数十盏灯火依旧闪烁的猖狂,黑夜之中殿阁通明,光与暗的对比之下更显情欲之缱绻。白楚涵乖乖喝下了陈念竹递过来的酒水,里面或是下了什么东西,但他也不问,只是顺从。
他跪在床边,从外衫到亵衣裤,一件一件脱了个干净。在陈念竹略带侵略意味的注视下也不禁红了脸,继而四肢并用爬上了床,伏在陈念竹大腿上,锦缎的光滑面料蹭着胸膛和对方衣冠整齐、自己一丝不挂的窘境让身体都染上了薄薄的粉嫩。
“主子请先赏玩。”他把头埋在双臂间,几乎是低不可闻的说。尽管设想过无数次,但真正面对和想象是两个概念。
“不知三皇子殿下,是想让臣赏玩什么呢?”陈念竹突然间恶趣味地改了称呼,戏谑问他。
“主子,请赏玩本殿的小穴。”两种身份地位截然不同的称呼同时出现在一段对话中,反差而生的地位感为陈念竹增添了几分欲望。
白楚涵躺在那里,自己分开双腿,伸出双手把股缝扒开,等陈念竹来玩。但不料陈念竹冷哼一声,佯怒道:“你有的这些我府上的女人们都有,你没有的她们也有,就这么干扒这是在干什么?等着主子来伺候你爽?”
听了这话白楚涵的第一反应就是心里一揪,但到底揪的是什么,他自己也搞不明白,或者是不愿意去搞明白。但是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迎合陈念竹,自然不会半途而废、前功尽弃。他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摸索着向后庭探去,在一个潮湿而有肥厚肉唇的地方停住,想往里探,阻力却远超自己想象。后庭紧紧收缩着,他狠下了心大力往里一送。
“啊……”
“你这是在干什么?”
“回主子的话,奴这是插自己的穴,把自己……插得叫了出来。”他一只手在后面扣送、旋转着,一边还要应付陈念竹的口头为难。一根、两根,最后是三根。最后的开穴完成时后面早已是一片汁水淋漓。
他从陈念竹身上起来,跪在床上开始为陈晓竹解衣。看着他胯间那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尘物,又联想到今日必然会接纳这东西的时候,他心里除了忐忑之外,竟还升起了一阵不可言喻的复杂……他一手轻托这巨物,一手撑着自己的屁缝,背对着陈念竹往下坐去。巨大的滚烫如一根烧红了的烙铁,在柔嫩的内壁里猖獗,迫使白楚涵发出痛苦的呻吟。
而不知是不是那杯酒起了作用,他只觉得此刻后面如万蚁相噬般的痛痒,不够……只插进去不够……白楚涵正要自己动起来,却被陈念竹按住了。
陈念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了一根红绸子,对着白楚涵秀气勃起的阴茎就是一阵缠绕,最后以一个蝴蝶结捆住。男人欲望的发泄口被惨无人道地堵住,这还不算,陈念竹还故意捏了捏两颗囊蛋,白楚涵苦不堪言。
“动一动……主子,求您动一动,插奴,拿您的阴茎狠狠地捅奴骚浪的穴,您的小母狗要死了……”
“啊啊啊啊啊~主子,奴真的要受不了了~您看奴数日没雨露滋润的肉穴,痒…好痒。”可陈念竹就是吃准了他这一点似的,就算自己也憋得难受,也一动不动,静静看他还能说出多骚浪贱的话。
“小母狗的屁眼,求求主子看看您的小母狗发情的骚逼吧……痒到骚水已经要流干了……”
终于,陈念竹身子前倾,一下把白楚涵摁倒在床,两只手有规律地大力揉捏胸前的软肉,同时身下不停地抽插,幅度由小到大,越来越快。白楚涵破碎的喘息,加之药物作用作用神志早不清楚。
“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陈念竹附在他耳边,低低的说
“要主子……嗯啊……要主子……”
话还没说完,人似乎是被操的有些晕厥,身子软软地瘫倒了床上,可还在无意识地自己迎合抽送。
“想要什么…告诉我……”
“我……我想要……要那些…欺辱我的人…都死,我要…我要白楚跖,从…从龙椅上滚下来,…我坐上去”
“帮我……帮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五马分尸的谋反之话在床子间与缱绻春色一同发泄,明明如此败坏气氛,陈念竹却更加痴狂地一笑,狠狠把肉刃往里一松,不知是第多少次射在小穴里。也没拔出来,就那么让白楚涵含着。
“好,主子帮你……”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彼此交合,陈念竹不在乎其中怀揣着怎样的心思算盘。因为无论怎样,这都是既定的事实,并且成为以后余生的开端。
“你,避不开我了。”
宫中
“朕听闻丞相前些日子新得了位美人,这些日子一直带在身边伺候,可有此事?”白楚跖退朝后把陈念竹留下来关心他的一个奴才,自然是因为这位“奴才”的身份。陈念竹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爱卿是一国之相,不当为美色迷了心智啊。况且听说还是个奴籍,这类人最没有心肝,爱卿小心别成了东郭先生。”
陈念竹笑笑,有些轻蔑的意思:“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