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亲爱的。”亚克特非常大方,“你甚至可以再任性一点,要点儿别的什么。”
“我,现在,只想让你收回花费在那些早该碎掉的长颈瓶身上的注意力!”桑德拉又一阵无名火烧起来,对无辜长颈瓶的抨击更加严厉。他得承认,亚克特总是有一句话把人气死的天赋。“亚克特,你能不能专心点?!”
亚克特用平静的音节回答他,“亲爱的,我现在很专心。”
“是,你的确对那些长颈瓶很专心!”桑德拉坐在椅子上点头,表达带着强烈嘲讽的认同。
依旧是平静的音节回答他,“亲爱的,你不该和长颈瓶置气。我不得不说,这种行为实在是太过幼稚。”末尾甚至加入某种长辈的说教语气,“你已经成年了。”
“是的,我成年了,骨架变大,不再符合你审美了对不对?”桑德拉想着伴侣近日的冷淡,胡乱说着猜测,“或者说因为我的体重稍微重了一点,没长高,不再符合黄金比例,让你看着别扭。我就知道你很在意这一点!我之前还以为只有艺术家会在意黄金分割,你明明不是个画家,你太严苛了!……我知道了,下次回来我会变回原来的体重。”他的语气从一开始的指责渐变为反思,声音也渐渐变小,最后自己嘟囔起来。
“我在和你说话。”亚克特的声音带起一点不解,“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永远不能理解你脑中神经突触的链接方式,你简直是个谜。像一堆乱七八糟没有头绪的毛线团,或者某种节肢动物。”
他的话没有任何恶意,只是单纯表达困惑。
桑德拉自然而然接上,挑衅道,“你不是很擅长破解谜题吗?要来试试吗?说不定你会发现我的确是个节肢动物。看!是新物种!”他活泼地做出一个撒花的手势,状若不经意看向伴侣。
“首先,我不认可你是节肢动物。因为这样咱们的婚姻就无效了,政府的公约没有效力之后会很麻烦,对于我们两个都是。”亚克特首先表达对证明伴侣是节肢动物这一课题没有任何兴趣,“其次,我大概能解开你今天这么容易生气的原因,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是荷尔蒙失衡,就像人们进入中年时的暴躁易怒,这与性激素有一定关系。”
他用平静的语气接着自言自语,“如果我想安安静静把这场实验做完,我就应该安抚一下处在发情期的伴侣。这才是最优解。”
桑德拉的脸彻底红透,部分肤色变为F0A1A8,可能是羞得,也可能是气得,“我没在发情期!我是人类,灵长类动物没有发情期,你休想蒙骗我!”
“不,亲爱的,这意味着,你时时刻刻处在发情期,你只是没意识到。过来我这儿。”亚克特用平静的语气诱哄着。
桑德拉其实很好奇亚克特准备怎么安抚他,却又不想承认自己在发情。
听听吧,亚克特用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用词。他下意识想修改,或者变为“他无法抑制对久别重逢恋人的渴慕”,或者“他的心被一团炙热又虚无的火焰灼烧着”,再或者“这个人是他的心尖山崖上悄然绽放的罂粟花,他无法抗拒他 ——那唯一饮鸩止渴的解药”。
他走过去,穿着精心搭配的衣服,整个人上上下下都被精心修剪过,这是一株懂得自我管理的盛放鲜花,只为了伴侣看自己一眼,盛赞一句。
亚克特在实验的空隙解开桑德拉的腰带,让人趴在一旁空闲的实验台上,半褪下他的裤子,只留一对挺翘的臀瓣在手边,白皙的肤色圆润可爱,中间一道修剪整齐的勾缝,没有一根多余的阴毛翘出来。
他的手和实验器材一样冰冷,接触肌肤,让桑德拉打了一个寒颤。
桑德拉顺着亚克特的推力让上半身倾倒在实验台上,半长的浅棕色头发铺在脸下,右侧脸颊贴到同样冰凉的实验桌,成功让色号为F0A1A8的粉红消退下去,恢复色号为E2E1E4的肌底色。
亚克特抬手揉弄一下触手可及的臀瓣,平静地诉说,“亲爱的,如果你想进行性交,你就得让我把手指伸进去,而不是夹这么紧。”
没有人能说亚克特的言语粗俗,因为这是写在教科书上的称呼。只是,他的说法让桑德拉觉得自己就像是个不知满足,整日缠着伴侣做爱的发情动物。
偏偏他不能太羞愤,因为这个人殊无恶意。
于是桑德拉只能气急败坏地说,“我正在尝试!你就不能帮帮忙?!”
亚克特本来抵在臀缝的手从谏如流地挪到衣料下半勃起的阴茎,随手撸动几下就让小东西完全兴奋起来。
“你的阴茎长高了。”亚克特或许觉得这样的数据能让心情不好的伴侣开心一点,于是他略带捧读地汇报,“它完全勃起的长度长高0.2厘米。你还在生长期,或许还能再长高一点。”
“我又用不到它,才不关心它有多长!亚克特,你就不能关注点儿别的地方?!”
桑德拉感受着前方阴茎传来的快感,前额抵在此时捂得有些温热的实验桌上,十分放纵地微微喘息,并努力放松身后的穴肉。他近乎从牙缝里挤出上面